推著小推車走到家門的顧靈溪心情瞬間不美麗了。
因為在她家門口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根據(jù)她前世看了這么多年的小說經(jīng)驗,這男的絕對是被人追殺的。
天殺的怎么躺在我家門口。
她也不好不救,要是這人死在自己家門口或者被其他人看見了,自己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啊。
該死的狗男人,要是連累到了她,老娘就一刀捅死他。
現(xiàn)在嘛,顧靈溪只能把這渾身是血的男人拖進屋里。
吼!看著挺高的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輕?
顧靈溪可不敢?guī)メt(yī)館,只能自己去醫(yī)館把大夫帶過來。
不過請大夫之前得先把這人臟兮兮的帶著血的臉跟衣服處理一下。
歐呦~,顧靈溪兩眼放光的看著臉上沒有意思污痕的男人。
這人咋長的這么好看,這小奶狗模樣,嫩的呦,真是長在我的心巴上了。
哎!想她顧靈溪,母胎單身二十六年,連個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不是她看上的,人家不鳥她,就是看上她的,他看不上。
顧靈溪把男人的外衣脫下,從房中拿出買房子自帶的被子拿出來蓋在他身上,
不過顧靈溪嫌被子太素了,就一個純灰色,出門的時候又買了一條新被褥,剛還把這條給這男的該一下。
不然回頭在加重病情,那她可就有事干了。
“大夫你快點,那人傷的很嚴重,回頭他再死了?!?/p>
顧靈溪著急的的拉著人往這邊趕。
“姑娘...姑娘你...慢點,我快要...累死了?!?/p>
“這就到了,大夫你堅持一下。”
“快,你給他看看還能不能活?!?/p>
大夫上前查看躺在地上,身上還蓋著被子不醒人事的男人。
上前把手放在他鼻前,試了試呼吸。
“還活著,不過姑娘得先把他放到床上,不然一會兒處理傷口時,容易感染?!?/p>
顧靈溪疑惑開口:
“難道不能我扶著他的上半身讓他坐著,你再給他包扎傷口嗎?”
大夫無語的看了顧靈溪一眼。
“那請問姑娘,上過藥后呢?你就撐著他等到他醒?還是讓他躺在地上傷口感染?”
聽了大夫的話,顧靈溪尷尬的笑了笑。
“主要是我另外一間房還沒收拾出來,他一個大男人,怎不能住我屋吧?!?/p>
大夫思考了一下,小聲開口:“要不你先讓他在你屋里打個地鋪?”
顧靈溪皺緊了眉頭,“沒別的辦法嗎?”
“要是把他帶到醫(yī)館,你肯定是少不了一頓訓問的,畢竟這男的看著傷那么重,感覺下一秒隨時都要過去一樣。”
帶去醫(yī)館肯定不行,她就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才找大夫上門的。
顧靈溪嘆了口氣“行吧?!?/p>
這一天天的,這叫什么事??!
顧靈溪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拿到臥室,對折鋪在地上,和大夫兩人一起把他扶到被褥上。
顧靈溪掀起一個角,等人躺好后又把它蓋上。
這是她在住宿時期最喜歡的漢堡包睡法。
宿舍的床一到冬天就又硬又涼的,一半被子在身下,一半蓋在身上,起碼還能柔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