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鴨子上架的蘇瑤給自己挖了個好坑。
但面對陸漾的鼓勵時,她也只能苦笑。
晚上回家之后,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開始苦練,一遍,兩遍,半夜十二點,她媽實在忍不住了,敲開了房門。
蘇媽鄒風(fēng)蘇瑤,你要是不想睡就給我滾出來。
蘇瑤立馬關(guān)了音樂,爬上床開始裝睡。
她媽面對她時,還真是表里如一,彪悍得不行,但面對她那位看起來文鄒鄒的爸,笑得那叫一個諂媚。
蘇媽鄒風(fēng)老公,我們繼續(xù)~來嘛。
蘇瑤自打那天在排練廳展示過自己的風(fēng)采后,就很少踏足那塊地方。
反正也是個人獨舞,她便自己尋了個空教室練練。
今天她來得有些晚,原本微掩的教室門現(xiàn)在正緊閉。
不是吧?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找的地方。學(xué)??战淌液芏?,但奈何總有人捷足先登,這已經(jīng)是第三間了,蘇瑤感覺自己還沒開始練呢,就已經(jīng)有些心累了。
不過好在教室里的人很快就走了出來。
陸漾?
她有些驚訝,后面那位更令她驚訝,曾靄?
我去!
蘇瑤不是驚訝,簡直是驚呆了。
陸漾似乎是沒想到會看到她,一時間那雙原本透著些許微紅的眼眶里面含了些冷意。
蘇瑤看到了。
立馬搖搖頭表示,蘇瑤我什么都沒看到,不會亂說的。
曾靄冷哼一聲,抬腳上前。
不會上手吧?
蘇瑤邊后退,邊想著是抱頭呢,還是先撒丫子跑路呢?
“呵?!?/p>
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止住了二人的動作。
陸漾率先反應(yīng)過來,將蘇瑤拽過來。
蘇瑤有些不解,你丫是不是太情急抓錯人了?
抬頭看向聲音的方向,那人正站在陰影處,距離太遠,瞧不清楚。
曾靄秦偃?
是他嗎?
那人走出來,逆著光,蘇瑤還是看不太清楚。
主要是她對這位只見過幾面的新同學(xué),認得還不是很清楚。
還真是他,等他走近幾步,蘇瑤終于能確定。
曾靄你怎么,在這兒?
這也是蘇瑤想知道的,他不是樂隊主唱嗎?
她視線投射正揪住自己袖子的那只爪子,還說人呢,這貝斯手不也在這偷摸談對象嘛呢。
高冷的秦偃是不會回答這種愚蠢的問題的,蘇瑤猜得很對。
她用了點勁,將自己被揪的皺皺巴巴的袖子扯了回來,然后點點頭,轉(zhuǎn)身走進教室。
和一群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蘇瑤表示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個小插曲耽誤了她練舞的時間,她練完三十遍之后回家有些晚了。
原本蘇媽是打算來接她的,可臨時有事,蘇瑤也覺得自己一個人可以,不就回個家嘛。
坐車就好了呀。
等她站到車站旁時,才驚覺自己現(xiàn)在好像身無分文。
完蛋了,早晨走得急,沒拿手機,手表電話還沒來得及連接微信。
GANG!
蘇瑤謝謝,我明天還你。
蘇瑤沒想到自己會想一開始就排除社交范圍的秦偃尋求幫助,主要是她在校門口等了小十分鐘就遇到了他一個熟人。
巧合,沒辦法。
秦偃不用。
不愧是霸道總裁人設(shè),這臺詞太夠味了,咬字也勁勁兒的,帶著京市都有的腔調(diào)。
蘇瑤沒再多說,也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直到幾分鐘過去,他還站在一旁,沒有離開。
蘇瑤不得不再次開口蘇瑤你,也要打車回家?
秦偃回家?
秦偃皺了一下眉頭,接著開口秦偃你一個人回?
蘇瑤點點頭。
一個人回家,有問題?
秦偃這一帶不好打車,我送你,上車。
蘇瑤完全呆住了,看著他那輛一看就是豪車的小汽車,有些說不出話來。
成年了嗎?有保障嗎?
但她還是心驚膽戰(zhàn)的坐上了那輛據(jù)說是全球只有五輛的限量版幻影,平安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