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都有些磕巴,好像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他倆說挺天大的,不過無所謂,他確實挺可愛的,可是美好的回憶只是過往,人終究要面對未來不是嗎?
我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音樂曲子,只有短短的四句,卻重復了好幾遍
“想起曾經(jīng)你眼睛里的我”
“我努力想起忘卻,卻擺脫了時空”
“就像曾經(jīng)你那樣愛著我”
“從未想過你,我也會淪落如此境界”
輕快的小調(diào)用四句歌詞結(jié)束了一個故事,這歌真好聽,但是不知道是誰唱的
“問你呢!”
聽到他這話,我有些扭扭捏捏的半天說不出來個所以然我做了將近三四分鐘的思想掙扎才跟他說
“ 那個嘛……我爸媽他不是又出國了嗎……我不想一個人在那么大的房間里睡覺,有點害怕……”
我聲音放的極軟,只是能希望他聽出來我隱藏在語氣中的懇求,說句實話,我與他字打小就認識 常常在他床上睡覺,這其實沒什么的,但因為我有點好面子,所以才。
而他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從他的房間里拿出來一個枕頭和一個被子扔給我和我說道
“睡客廳吧,三間臥室的主人有些潔癖”
我連忙點頭,說實話,自從那年我不再去孤兒院找他后,我們相處便很少了,再來他睡覺也是極少的事情,因為我后面也沒有想到他被人收養(yǎng)了,這不得不將思緒拉回到那一年。那年我5歲,在孤兒院認識一個小男孩,他痞痞的,一臉倔強,有著他這個年齡段不該有的成熟,一頭微碎劉海,外加一個黑色的連帽衛(wèi)衣,襯托出了他那種不該有的樣子,那時只是路過一家孤兒院,我就善心大發(fā),偏拉著父母要去見見孤兒院里的小朋友,就他對就這個小男孩他吸引了我唯一的注意,當時我哭著鬧著讓父母把他帶回家,讓他成為我的兄弟。我的伙伴,但是父母他是怎么說的呢,“梁峪呀,過幾天好不好呀?爸爸媽媽最近有些忙,沒有時間再照顧第2個小朋友了?!迸c那男孩很快就認識了,答應過一定會帶他回家的。我一天一天盼著父母能帶我去領養(yǎng)那個小男孩,那小男孩也一天一天的盼著希望我來接他,一年一年過去了,我父母也逐漸淡忘這件事了,包括我 直到我10歲那年再次路過孤兒院一回想起來我隨時發(fā)生的這件事才進去大膽的問了院長,才知道這位男孩他已經(jīng)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被多數(shù)家庭領養(yǎng)又送回來了,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又被人收養(yǎng)了,我震驚迷茫,不知道還能去哪里找到他,但不知道有沒有緣分呢?但是時間就是這么奇怪,奇怪的是我再次碰見了他。那次我再見到他時,他在一個花店里面正在細心的照料著一朵向日葵。便一眼認出來了他。 也說實話,這么多年也好久沒有來他家住過了,確實有些不習慣。我在沙發(fā)上躺著一遍一遍的回想著這幾十年發(fā)生的事,一幕如一幕好似一場一場幻燈片逐漸演完了。正準備睡覺,準備做一個甜甜的夢鄉(xiāng),但是門突然被打開了,我驚的一下子坐起來,那時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年呀,你看看你,你怎么能讓人家客人睡客廳呢?我說也是你睡客廳呀,小梁沒事兒吧?阿姨這就幫你教訓他”
這位阿姨我認識認識的不能再熟悉了,她 就是許年黠的養(yǎng)母。10歲那年領養(yǎng)他的養(yǎng)母已經(jīng)養(yǎng)八年了,他們的感情一直很深厚,而我聽到這時卻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許年黠本來黑的臉變得更黑了, 他的眼神好似會生吞活剝了我,還好阿姨的安慰讓我緩解了一次的那些焦慮
“我和你說呀, 你要多學學道理,人家客人來怎么能讓人家客人睡客?要說也應該是……”
阿姨還在電話里他頭頭是道的,講著大道理,但一向認真的他居然直接掛斷了電話,向我這里一步一步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