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住的帳篷對于他們正常體型的人來說很大。
按理來說,不會覺得悶熱才對。
可桃夭夭還是覺得很熱。
這股熱好似從心頭開始焚起,燒得她渾身難受。
秦冉竹自然也察覺到了異樣。
咬著牙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秦冉竹那酒……有問題……
桃夭夭什么……
桃夭夭(……野人竟然也懂這一套?)
桃夭夭雙頰泛著詭異的緋紅,
不施粉黛的臉頓時多了幾分魅惑。
眸中水光閃閃,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竟看得秦冉竹原本就干渴的喉嚨更是灼燒起來。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
別過頭去。
秦冉竹你少妄想在這里勾引本尊……
秦冉竹本尊對你沒有絲毫興趣!
桃夭夭???
桃夭夭(我做什么了我???)
秦冉竹說完,盤腿坐下來。
閉上雙目,默念著清心咒。
然而額邊滲出的細(xì)密汗珠,和不斷起伏的胸膛,
讓他的辛苦忍耐昭然若揭。
桃夭夭呼吸困難,手腳發(fā)燙。
虛軟地走到帳篷門口,想出去透透氣。
卻發(fā)現(xiàn)帳篷被人從外面封閉了,里面竟然打不開!
桃夭夭(shift!)
她腿軟得有些站不住,跪坐下來。
一手捂住跳得過快的心臟,眼前迷離起來,
忍不住張嘴小(kou)口(tu)喘(fen)息(fang)
桃夭夭瑪?shù)隆?/p>
沒想到秦冉竹閃身到她身邊,從后面掰過她的臉。
聲音有些惡狠狠的,在她耳畔低語:
秦冉竹本尊不是說了,不要勾引本尊么?
桃夭夭?
他的手心也是滾燙似火,
讓桃夭夭更加難受了。
甩了甩頭,想擺脫他的禁錮。
他的手卻像一把鐵鉗,
牢牢地鉗住了她的臉。
桃夭夭我沒、沒有……唔!
桃夭夭話未說完,便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桃夭夭(woc……?。?/p>
她驚愕地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秦冉竹鳳眸性感地微闔著。
眼下的那顆原本就艷麗的丹色淚痣,仿佛更加鮮艷了。
桃夭夭(草……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用臉殺人……)
桃夭夭的腦袋漸漸混沌起來,被他扣著后腦被動承受。
緩緩閉上了眼……
耳邊聽見他暗啞的嗓音:
秦冉竹既然你這么想履行妻子的義務(wù)……
秦冉竹那本尊就滿足你。
桃夭夭迷糊地想著:
桃夭夭(妻子的義務(wù)是什么……)
……
片刻后。
原本居于主動地位的秦冉竹久久沒有動作。
桃夭夭意識混沌地睜開了眼。
桃夭夭……?
就見秦冉竹停止了一切動作,微瞇的眼睛也睜圓了。
低著頭,打量著她。
秦冉竹在上位,
而桃夭夭躺在地上。
他低頭俯視她,那一頭烏黑發(fā)亮的青絲便在她的臉上掃過。
秦冉竹夭夭~我們在玩什么?
桃夭夭……
桃夭夭?。?!
這一聲甜美的“夭夭”,
瞬間讓桃夭夭清醒了一點。
桃夭夭(這是……小竹??。?/p>
桃夭夭(小竹回來了?。。?/p>
桃夭夭竹、竹竹……!
秦冉竹笑得天真爛漫:
秦冉竹夭夭~
秦冉竹我們在玩騎大馬嗎?
秦冉竹騎馬似地在桃夭夭肚子上顛了幾下。
秦冉竹駕~~
秦冉竹吁~
桃夭夭快被他顛得翻白眼了。
桃夭夭咳咳……咳……別、別騎了!
桃夭夭馬都快去西天取經(jīng)了……
桃夭夭咳咳咳……
如果小竹的回歸讓她有了兩分清醒。
他這幾下讓她清醒了六七分。
桃夭夭推了他幾下。
他不滿地哼哼唧唧起來:
秦冉竹夭夭,竹竹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