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竹(她這么睡會不會太冷了?)
他盯著燃得正旺的火焰尖尖看了一會兒。
還是站起身來,走到樹旁。
把正在酣睡的桃夭夭打橫抱了起來。
桃夭夭唔……
秦冉竹僵了一下,停在原地。
發(fā)現(xiàn)她只是哼了一聲,并沒有醒過來后,
便抱著她來到了火堆旁。
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腿上繼續(xù)睡。
因為發(fā)燒鼻塞,她不時地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蒼白的臉在火焰的映襯下有了些血色。
秦冉竹(真像只豬……)
秦冉竹嫌棄地想道。
臉上卻帶著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笑意。
……
桃夭夭是被臉上炙熱的溫度給烤醒了。
桃夭夭(不會是發(fā)燒加劇了吧……)
她沒有睜眼,
只是迷迷糊糊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發(fā)現(xiàn)又干燥又燙。
秦冉竹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秦冉竹醒了就起來。
桃夭夭猛地睜眼,
才發(fā)現(xiàn)她的面前就是火堆。
而自己正枕在秦冉竹的大腿上。
桃夭夭(……這是什么情況?)
她撐著地面坐起身來,有些迷茫:
桃夭夭我……
桃夭夭怎么會……
秦冉竹面無表情地說:
秦冉竹你自己睡了一會喊冷。
秦冉竹然后不要臉地跑到我旁邊,求著我借腿給你睡。
桃夭夭……
桃夭夭(我感覺你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
雖然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但她也沒有揭穿他,
生怕他一會惱羞成怒了。
只是看著面前烤得金黃酥嫩的兔子。
舔了舔嘴皮子:
桃夭夭可以吃了嗎?
桃夭夭(干飯人,干飯魂,干飯都是人上人!)
見她似乎被忽悠過去了。
秦冉竹暗松了一口氣。
然后撕了一塊兔腿,沒好氣地道:
秦冉竹吃吃吃。
秦冉竹除了睡就是吃,你是豬精轉(zhuǎn)世?
桃夭夭……?
桃夭夭(敢情之前不是你讓我生病要多睡覺的?)
桃夭夭(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啊……)
桃夭夭接過兔腿,吃了一口。
原本對味道沒抱多大的希望,想著填一下空虛的肚子就算了。
沒想到竟然意外地好吃。
桃夭夭咦?
看著桃夭夭驚異的表情,
秦冉竹竟然沒由來地緊張了一下。
秦冉竹怎么了?
秦冉竹(難道是味道不行?)
這沒有腥味,內(nèi)質(zhì)鮮嫩,還有點咸辣咸辣的。
桃夭夭往地上一看就明白了。
不知道他從哪里找來的姜、辣椒籽、海水……
桃夭夭(也對。)
桃夭夭(秦冉竹畢竟不是野人,也知道調(diào)味品。)
桃夭夭喜滋滋地吃了起來。
毫不吝嗇地夸贊:
桃夭夭沒什么。
桃夭夭就是覺得你的手藝真好!
桃夭夭這是我來到這邊吃得最好吃的一頓!
秦冉竹哼……
秦冉竹傲嬌地哼了一聲。
但表情就知道他對這彩虹屁很是受用。
看著她開心的模樣。
一種丈夫的責(zé)任感竟然從他的心底油然而生。
秦冉竹(罷了。)
秦冉竹(娘說過……)
秦冉竹(做男人,不能像我爹那樣始亂終棄。)
秦冉竹(要對自己的女人好,寵著她,呵護她。)
秦冉竹(雖然……)
秦冉竹(怎么也沒想到我的第一個女人會是她……)
秦冉竹(但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見桃夭夭吃相毫不優(yōu)雅,迅速地把一個兔腿吃得干干凈凈。
秦冉竹又撕下一個兔腿遞給她。
還是最肥美最好吃的那一塊。
他自己一口都還沒吃。
而桃夭夭卻享受著這樣的服務(wù)……
更加不敢把真相告訴他了。
只是試探著問:
桃夭夭對了,你……
桃夭夭你怎么知道我們……
桃夭夭那啥了……
聽她主動提起那事。
秦冉竹的薄臉皮騰地紅了。
秦冉竹你……
秦冉竹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桃夭夭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他的本質(zhì)是個妻奴了。
只是厚臉皮地嘿嘿一笑。
弧度漂亮的桃花眼看著他。
白皙的臉頰被火烤得又粉又嫩。
秦冉竹竟然覺得有那么一絲……
討喜。
他深呼吸了一口。
視線放在別的地方。
聲量很小地說:
秦冉竹第一次……
秦冉竹咳,有血……
桃夭夭下意識地低頭往褲襠看。
桃夭夭(好家伙?。?/p>
還真的有血!
不過那是小竹強行運功要給她“逼毒”,
卻害她內(nèi)息紊亂吐出來的血。
當(dāng)時沒有注意到正好吐在了這個位置上……
桃夭夭……
桃夭夭(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啊……)
秦冉竹行了!
秦冉竹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秦冉竹又撕下一條兔腿。
惡狠狠地往她的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