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自被扔到窯子街,可謂是遭了老罪,盡管白珍珍并不那么符合黎粥的審美,但在那窯子街里面,可算的上獨(dú)一份的美貌氣度,尤其她還曾是官家女,打著千金小姐下降的名頭倒又引來了不少人,來為白珍珍“打針”。
獲得白珍珍初夜的人正是一個(gè)七十來歲的老乞丐,尋常的女乞丐大概只需得七文,但因著白珍珍是初夜,年歲又小,據(jù)說還滿口佛學(xué),便也翻了十倍,那老乞丐才把那銅錢給了那開窯子的張小腳,便立馬撲了上去,一旁的白姨只痛乎我兒,只可惜未曾說上幾句,就被另一個(gè)糟老頭給壓了身子。
白珍珍本就慘白無血色的臉更如死灰,被那老乞丐破了身子,便痛乎:“公爺,你好狠的心!”
那白珍珍轉(zhuǎn)頭欲死,只是她這身子說來倒讓張小腳奇怪,明明病入膏盲,卻偏被幾十個(gè)乞丐折騰,也死不得,白珍珍這才悔恨起來,前世她為和詹盛言再續(xù)前緣,臨死之際施展巫術(shù),無論如何都要和詹盛言再續(xù)前緣,了卻遺憾,倘若未曾相遇,便是無論經(jīng)歷多少生不如死的苦和痛,這條命都要吊在人間。
一時(shí)間,她嘴上,身上皆是那不可言說的痕跡,張小腳原先還怕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玩起來沒個(gè)輕重,倒把這白珍珍玩死,如今瞧來,那不就是天生的表子嗎?
無論何等丑怪骯臟的乞丐,摸上幾下就軟了身子,怎么折騰,過一夜便可好,便越加放肆。
黎粥聽得幾次,便也不讓系統(tǒng)直播,反倒一心在京城大刀闊斧的改造,便跟兩個(gè)姐姐商量著如何在京中,“那些姑娘都是無處可去的可憐人,槐花胡同是青樓楚館,可臟的不是姑娘,也不是地方,而是那些鴇母和嫖客,人人都說那地方臟,咱們偏要把其變成干凈的地方,就在那個(gè)地方,讓那些女子,開餃子館,豆腐坊,饅頭房、包子鋪、炊餅店……”
還有另外幾條窯子街也要變成賣菜的市場(chǎng),白鳳倒是一邊揮劍,一邊嘆息“這倒不難,直接派人拆了重建一番倒好,左右粥粥妹妹提供的吃食取之不盡,不知多少人恨不得拉著全家老小做徭役,不過你將那些姑娘接到皇宮來做什么?”
“那些女子從小接客,身子損了不少,倒比當(dāng)初的如意姐姐還差,只怕也是身心交瘁不堪,即如此,也該好生安置!”黎粥前世被掉包之后,又被養(yǎng)父強(qiáng)奸,之后更被其逼著陪酒賺錢,那鳩占鵲巢的假貨得知此事不但無半點(diǎn)愧疚,反倒覺得能拿捏住她的“把柄”,明明是受害者,卻受盡了歧視和白眼,故而她對(duì)那些被逼良為娼的婦女也頗有維護(hù)之意。
皇宮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地方,自己將她們帶進(jìn)來,旁人說起,也是她們是從宮里走出去的人,自己這個(gè)黃袍加身的女帝,也和她們姐妹相稱,便是出宮也不敢欺辱,二來也教她們一招半式,不說成為絕世高手,倒讓旁人不敢輕易欺負(f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