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小姐,你已經(jīng)拿著這個骨哨看了兩個時辰了,它上面到底有什么???”
菱歌雙手托著下巴仔細(xì)打量著骨哨,越看越迷惑。
陸蘅“我是在想要不要去問問阿娘,可若是……”
這路很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定國公之美英國公夫人的親衛(wèi)怎能任由他爹爹調(diào)遣。
說出去這還得了。
也怪宋墨沒跟她說清楚便開溜了。
菱歌“小姐原是在意這個。”
菱歌“既然宋世子能親手把這東西交給你,說明這其中并非小姐想的那么不堪,小姐何不去問問夫人,夫人知情皆大歡喜,夫人不知情也不能讓夫人蒙在鼓里一輩子?!?/p>
蝶衣剛端來點(diǎn)心便聽見主仆二人的談話,脾氣瞬間上來,將點(diǎn)心往桌上一扔氣急敗壞的爭辯道:
蝶衣“你說什么呢,我家夫人定是清清白白的?!?/p>
向來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陸蘅一心想著怎么解釋這件事,卻忘了每個知情的人反應(yīng)并沒有那么激烈,尤其宋墨那么性子,若是有什么如今是府邸估計(jì)早被他拆了。
陸蘅端起桌上的糕點(diǎn)向書房走去,她知今日爹爹在書房。
陸蘅“爹爹給你送點(diǎn)吃食?!?/p>
陸聿“進(jìn)來吧?!?/p>
陸蘅帶著笑意剛進(jìn)入房間直直撞上了蘇夫人,趕緊收起嘴角的笑意。
陸蘅“阿娘也在啊,我是來給爹爹送吃食,你也在的話那蘅兒先回去了,我也閑來無事……回去,馬上回去?!?/p>
人在越尷尬越緊張的場合,話就會變得很多,陸蘅恨不得一起找個洞鉆進(jìn)去。
剛到門口蘇夫人嚴(yán)肅質(zhì)問:
陸蘅“什么事是你爹能知道,我卻不能知道?”
陸蘅嘴跟不上腦子,直接跪在地上。
宋墨拿刀抵著她的時候也沒現(xiàn)在這么緊張。
陸聿夫人,你就別嚇唬蘅兒了。
陸蘅猛然抬頭,看著明目張膽看自己笑話的爹娘,陷入沉思。
有時候她真的蠢的要命。
陸蘅所以爹娘你們早就知道,我來的目的。
蘇夫人往椅子上一靠,略顯得意道:
蘇書筠骨哨是你爹從我這兒拿走的,本意是擔(dān)憂你的安危但又怕依你的性子知道來龍去脈時定然不會接受,竟不想成了你的困擾。
聞言,陸蘅也顧不上什么禮儀禮節(jié),直接起身詢問:
陸蘅“那這東西到底如何而來?”
蘇書筠“惠蓀曾玩笑著說若是我們生了一對兒女,那便結(jié)成親家,這骨哨就是見證,那時我說什么也不敢收,但拗不過惠蓀的性子?!?/p>
陸蘅急了,吵嚷著:
陸蘅“小時候你告訴我的并非如此,只說了……并沒有信物這一回事兒?!?/p>
陸聿“蘅兒,爹娘本來也沒想著你有次姻緣,想找機(jī)會退回去……”
蘇書筠打斷了陸蘅的話,還輕咳了幾聲:
蘇書筠“人家既然拿回去又送了來,就得你親自走一趟了?!?/p>
所以爹娘什么都知道就眼看著她躊躇,掙扎。
只是陸蘅不解,那些所謂的禮教她可以不顧,但爹娘向來最看中臉面,如今讓她一個閨閣中人只身去往英國公府,這和把他們的顏面放在地上踩有何區(qū)別?
陸蘅(前世)“爹娘當(dāng)真要我走這一趟?”
陸聿“蘅兒你已經(jīng)及笄很多事情都該自己決斷。”
#蘇書筠“你得信你自己,能靠的也只有自己!去了多聽多看。”
陸蘅“爹娘,我知曉了!改日會遞拜帖去英國公府的?!?/p>
再聽不懂陸蘅也便是個傻的了。
只是她隱隱覺得爹娘方才看她的眼神中帶著悲切,不知是不是錯覺。
只是爹娘讓她去英國公府看什么呢?
陸蘅始終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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