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jì)劃雖然實(shí)行不了,但嚇嚇莊仕洋還是可以,總不能讓他這個幕后真兇此次躲在角落里看眾人爭斗,暗自得意。
莊雁回計(jì)上心頭。
抓著段天師步步緊逼,傳來一陣癲狂的笑意,讓人脊背發(fā)涼。
莊語遲“莊雁回,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莊語山“五妹妹莫不是中邪了?”
莊雁回“段天師你算的的確沒什么問題,你說莊家主母生的兒子便是赤腳鬼托生,若不將其處死會讓莊家禍?zhǔn)逻B連,家破人亡…但莊家少夫人阮家小女生的是個女兒…”
莊雁回笑聲越發(fā)癲狂,看伸出手指慢慢轉(zhuǎn)圈,從每個人面前劃過。
莊雁回“你…你…還是你…都不對…”
眾人見者陣仗都以為是中邪,但也不敢開口,就連段天師也看的發(fā)愣,拉起袖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莊雁回手指劃過站的筆直面色淡然的莊寒雁,緊張的不停吞吐口水的莊語遲,憤憤不平的莊語山,躲在莊仕洋懷中的眼色毒辣的周如音,最后直直停在了莊仕洋面前。
眼睛忽然瞪大,大叫一聲:
莊雁回“是你,莊仕洋!誰說莊家主母只有一位,十七年前老太爺在世莊家主母是莊老夫人,莊家主母生一子正是你…”
莊雁回“莊~仕~洋~,赤腳惡鬼說的是你!是你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害死了自己的女兒,弄?dú)埩似拮拥碾p腿,還讓他們母女分離…”
看著莊仕洋發(fā)顫的雙手,和眼中逐漸浮上的寒意,莊雁回渾然倒地不起,抽搐一陣后沒了反應(yīng)。
她憋氣憋的辛苦,還要聽眾人將她比作鬼神附體便覺可笑。
她心里暗嘆道:“莊寒雁接下來看你的了?!?/p>
一片混亂之際莊寒雁站了出來主持大局。
莊寒雁“大家且聽我一句,這段天師就是騙子,今日不請自來說是除邪,也不知用了什么招數(shù)讓我小妹神志不清說出這些話來擾我莊府安寧?!?/p>
莊寒雁“父親律法可曾表明,偷盜者在左臂刺字,再盜者右臂刺字?!?/p>
莊仕洋被莊雁回一番話已經(jīng)嚇傻,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一旁看戲的幾個同僚應(yīng)答:“確有此事?!?/p>
莊寒雁“今日我就扒了這段天師的衣服讓你們看看他究竟是何人,干了什么勾當(dāng)!”
段天師“你怎可如此羞辱于我!”
莊語遲“莊寒雁你一個閨閣女子說出這話知不知廉恥禮儀,真為了莊府丟臉…”
莊寒雁“丟臉總比丟命強(qiáng),并且我覺得為自己遭受的不白之冤正名并不算丟臉?!?/p>
莊寒雁就要動手時,又說了一句:
莊寒雁“若是你自己承認(rèn)我便放了你,也不會外傳,你繼續(xù)做你的段天師!”
見有一絲希望段天師連連點(diǎn)頭,開口道:
段天師“年輕時我的確犯了錯,身上也的確有刺青,但我的本事是真才實(shí)學(xué),十七年前說你是赤腳鬼也的確受人指使…”
莊仕洋“今日之事就此做罷,母親尚受病痛之苦我于心不忍…我莊家從未有過赤腳鬼,以后不許再提!”
莊仕洋一句話將這場鬧劇終結(jié),帶著眾人散去,只余下莊寒雁雙眼猩紅同段天師對峙。
段天師“你說你會放過我的!”
莊寒雁“這十七年來,我沒有一刻不想殺了你!”
話音未落,莊寒雁取下頭上了一支簪子,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
莊寒雁“我說過,我的仇由我自己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