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秀的態(tài)度變幻莫測,前幾天還病態(tài)的說要將她鎖在榻上日夜承歡,這幾天又允許她出來走走,依然是月夜跟隨身側(cè)。
當云輕提出想去月夜的宮殿看看,楓秀摟住纖細的腰身,摸著她的頭發(fā)想了一會,居然直接同意了。
走出魔皇宮,云輕對等候在外的月夜說:“走吧?!?/p>
聽到這句話,月夜有些驚訝,“陛下同意了?”
“嗯。”云清微微點頭。
月夜沉默了一下,“請隨我來。”
就魔神皇這些日子的表現(xiàn),對云輕的占有欲強到可怕的地步,月夜本以為他不會同意的。
但既然陛下都允許了,月夜就能將人帶過去,而不用擔(dān)心被問責(zé)。
月魔宮。
迎面撞見阿加雷斯,月夜心中一驚,不是說月魔神有事外出了嗎,她低頭一禮,“見過父親大人?!?/p>
“嗯。”阿加雷斯溫和的點頭,看向云輕,紫色的眼眸劃過一抹暗光,“月兒,這位是……”
阿加雷斯語氣微頓,他不知要如何稱呼云輕。
雖然魔族高層對云輕的存在心照不宣,但云輕在楓秀身邊,并沒有確切的名分,阿加雷斯也不想將她當成魔神皇的女人。
直接稱呼名字更是不妥,要是被楓秀知道,那就完蛋了。
只要涉及云輕的事,楓秀就會六親不認,攻擊性強的可怕,隱隱有瘋批的跡象。
阿寶突然遭受嚴酷的懲罰,阿加雷斯猜測,應(yīng)該就和云輕有關(guān)。
月夜有些糾結(jié),她也不知道要如何介紹云輕。
說她是魔神皇陛下的魔妃,但又好像不是,就云輕對陛下的態(tài)度,估計也不喜歡被冠以這樣的身份,說別的,魔神皇又會不開心,真的進退兩難了。
“我叫云輕,月魔神叫我的名字就好?!?/p>
看出了月夜的為難,云輕主動開口,正好她也不想被打上楓秀的印記。
阿加雷斯心間滾動著她的名字,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當初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打聽清楚了,但后來慢了一步,再見之時,她就在楓秀身邊了。
云輕隨著月夜走遠,阿加雷斯還是沒有直接叫出她的名字,只是怔愣的看著她的背影出神。
她一襲玄色衣裙,走動間裙面的紫色光紋閃耀,與楓秀常穿的衣服面料如出一轍。
記得最初見面的時候,她一襲青衣,清絕無雙,只輕輕抬眸,就有種攝人心魄的魅力,如今身穿玄衣,依然風(fēng)華萬千,只是顯得更加冷漠了。
滿頭烏發(fā)披散在身后,衣領(lǐng)包裹的很嚴實,只露出脖頸處的肌膚,但即使如此,也遮不住若隱若現(xiàn)的曖昧吻痕,在看不到的地方,痕跡只會更多。
楓秀對她的占有欲很強,夜夜歡好纏綿其實也不奇怪,若是當初先得到她的是自己,也會如此。
但越是這種一步之差咫尺天涯的感覺,越是讓阿加雷斯心中不甘,執(zhí)念與渴望如星火般迅速蔓延,成為在心間熊熊燃燒的烈焰。
月夜帶著云輕來到了花月秘境。
“這是我沐浴的地方,陛下不會擅闖的,黑龍禁衛(wèi)也不會監(jiān)視?!?/p>
云輕好奇的看著她,“你為何幫我?”
“沒有原因,只是想幫便幫了?!痹乱馆p笑了一下,紫色的眼眸似閃爍著星辰,“我知道,你不喜歡陛下?!?/p>
“在我這里,至少能夠躲一躲,換取一時的安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