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野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發(fā)起呆來了呢?”一旁的萩原研二注意到了星野琉璃的異樣,他好奇地湊過來,抬起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見星野琉璃還是沒有反應(yīng),萩原研二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了:“是不是走得太累啦?要是覺得累的話,咱們可以去那邊的花壇旁邊找個躺椅休息一會兒哦。”說著,他伸手指向不遠(yuǎn)處擺放著一排躺椅的地方。
聽到萩原研二的聲音,星野琉璃終于回過神來。她連忙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我不累啦,只是剛才腦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松田陣平見狀,笑著走上前來,抬手揉了揉星野琉璃的小腦袋。原本柔順整齊的頭發(fā)在他這么一揉之下,頓時變得亂糟糟的,像極了一只炸毛的小貓。
“哎呀!我的頭發(fā)都亂啦!”星野琉璃嬌嗔地拍開松田陣平的手,嘟起小嘴抱怨道。
松田陣平卻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地看著她:“哈哈,出來玩嘛,就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沒的啦!開心最重要咯!”
說笑間,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云霄飛車的入口處。此時,排隊等待乘坐云霄飛車的游客已經(jīng)排起了一條長龍,松田陣平等人只能乖乖地站到隊伍末尾耐心等候。
不經(jīng)意間,星野琉璃瞥見了同樣在排隊的工藤新一??吹剿苍谶@里,星野琉璃不禁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會在這里遇見他似的。
他指指花壇邊的躺椅。
星野琉璃搖了搖頭,“我沒有累,只是在想些事情?!?/p>
松田陣平聞言抬手揉揉她的腦袋,星野琉璃的頭發(fā)瞬間變成亂糟糟一團,“出來玩,想那么多干嘛?”
來到云霄飛車的門口,三人排在隊尾。
看到工藤新一,星野琉璃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不其然?。∮芯旌湍撬^的氣運之子存在的地方,怎么可能風(fēng)平浪靜、相安無事呢?這不,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而已,她便在自己的身后瞥見了劇情之中的那個倒霉蛋。
在星野琉璃的眼中,男女之間的情感本就充滿變數(shù),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倘若遇到男友出軌或者其他類似的情況,完全能夠通過一些手段讓對方在社會層面上名譽掃地,然而,親手將其殺害這種做法,未免也過于極端和偏激了些。
并且這樣做實在是得不償失?。H僅因為一個負(fù)心漢而葬送掉自己的后半輩子,這筆交易聽起來簡直讓人覺得會輸?shù)靡粩⊥康兀踔吝B最后的遮羞布——底褲都會蕩然無存。
星野琉璃默默地在心中暗自估算著,以他們當(dāng)前所處的位置來判斷,大約應(yīng)該是處于工藤新一乘坐的前一趟車上。那么,如果想要成功阻止那個狠心的女人犯下罪行,最為行之有效的方法恐怕就是......毫不猶豫地摧毀她手中的兇器!畢竟,哪怕只是拯救一條鮮活的生命,那也是一樁功莫大焉、善德無量之事呀。
想到此處,星野琉璃不禁微微上揚起嘴角,與此同時,垂落在身體一側(cè)的纖纖玉指也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剎那間,只見那位長發(fā)披肩的女子脖頸之上佩戴著的珍珠項鏈,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一般,絲線應(yīng)聲斷裂開來,顆顆圓潤晶瑩的珍珠瞬間散落滿地,發(fā)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響。
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如紙,眼神里流露出無法掩飾的驚慌失措。只見她如同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迅速蹲下身子,雙手忙亂地伸向地面,試圖撿起那些散落一地的珠子。
毛利蘭看到眼前的情景,毫不猶豫地快步走上前去,彎下腰來幫忙撿拾那些四處滾落的珠子。兩人齊心協(xié)力,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終于將所有的珍珠都收拾整齊,并小心翼翼地全部遞到了那個女人的手中。
然而,盡管珍珠已經(jīng)完璧歸趙,但那個女人的臉上卻依然籠罩著一層濃濃的哀傷,仿佛這些珍珠并不能撫平她內(nèi)心深處的傷痛。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個女人竟然毫無征兆地當(dāng)場痛哭流涕起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
沒過多久,排隊等待乘坐云霄飛車的人群緩緩向前移動,很快便輪到了她們。隨著工作人員的引導(dǎo),大家依次登上了云霄飛車。當(dāng)云霄飛車開始緩慢啟動時,一股強勁的氣流迎面撲來,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星野琉璃只覺得自己的雙眼像是被風(fēng)沙迷住了似的,有些許不適,于是她下意識地緊閉起雙眸。
就在這時,一只溫暖而有力的大手悄然伸了過來,準(zhǔn)確無誤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星野琉璃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么??蛇€沒等她發(fā)出聲音,云霄飛車突然間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從最高處急速俯沖而下!
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令星野琉璃渾身一顫,出于本能反應(yīng),她緊緊地握住了那只手,與松田陣平的手指相互交織、緊密相扣。由于速度極快,風(fēng)馳電掣間耳邊只剩下呼呼作響的風(fēng)聲和人們驚恐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