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越華,今年三十歲,是萌想公司的攝影師,我妹妹越悠是這里的服裝師。
今天是《如果歷史是一群喵》劇組成立的第一天。我和妹妹提早半小時就前去報道,顯而易見,我們到早了,于是我當機立斷把越悠拽去了樓下的早餐店。
“您好要兩份油條和咸豆花!”
現(xiàn)在是早餐高峰期,小桌子已經(jīng)沒有了,我們二人占了一張八人的桌子。過了一會,一個白發(fā)藍眼的女生走過來:“請問可以拼個桌嗎?”
“可以呀~”我還沒說話,越悠就答應了“好的,謝謝”那個女生笑瞇瞇地說。
“隋饅頭找到地了嗎?”遠處一男一女朝這邊走來。那個叫隋饅頭的女生用目光征求了下我們的意見,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她朝他們揮了揮手。
那兩人一走進,我和妹妹瞬間驚呆了?!案纾麄冮L得……”“確實很像?!备邆€子的紅發(fā)男生接道,隋饅頭的目光在我們之間徘徊,眼里露出微妙的神色,“你們四個不會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姐妹吧?”
“你們也是歷史喵劇組?”我注意到了他們的員工牌,棕色頭發(fā)的女生點點頭:“我是演員宋豆花,這是越油條和隋饅頭”“我是攝影師越華”“我是服裝師越悠”
工作了一天后,越悠一到家就開始翻箱倒柜?!霸接颇阏沂裁茨??”我詢問道。
“哥,你不覺得越油條、宋豆花這種名字好像聽過嗎?”
“這……”我看著她拿出了一沓早已發(fā)黃的紙和一個皮箱。我想起來了,這是在我們小時候的時候,村里的魏裁縫給我們的,這以后我才知道那個長得兇但總笑咪咪的老裁縫原來和我的曾祖父曾祖母認識。
“不是,那世界上同名的人多著呢,再說太爺爺太奶奶早就沒了,總不能是轉世吧。”果然年輕人想象力就是豐富,我感嘆道。
“但你沒發(fā)現(xiàn)嗎?那些演員里有一個人叫魏煎餅,而且他……”
“他什么?”我打斷了她,“要相信科學啊老妹,再說你見過人家魏師傅年輕時長啥樣嗎?”
越悠停下了動作,生氣地說:“你沒看到他臉上那道疤嗎?一模一樣誒!”
我嘆口氣:“越悠,你多大了還那么幼稚,人死不能復生這個道理還用我跟你講多少遍?”
把越悠趕回她自己的房間,我卻鬼使神差般地拿出了那摞紙和那個皮箱。時隔二十年,我第二次打開了箱子。
還是那些東西:
一個紙頁已泛黃的本子,封面用俊秀的字體寫著“秘密”二字。
一本課本,上面密密麻麻地滿是筆記。
一個足球一樣的玩具,雖然很久但干干凈凈。
一個糕點的包裝盒。
一個打滿補丁的降落傘,目測危險系數(shù)有點高。
一盒肥皂,是好幾十年前的牌子。
一盒快要用完的胭脂。
一個存錢罐,搖一搖會有嘩嘩的響聲。
一個小型電報機,放在四五十年代應該算很先進的。
一卷繃帶,已經(jīng)成為了血紅色,當然,早就干了。
最后是一條被撕成兩半的裙子,看上去是七八歲孩子的大小,一半濺上了血,一半干干凈凈。
我翻開那些紙,又一次回顧了這些物品的主人,他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