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那雙色瞇瞇的眼睛像是被強力膠粘在了少女身上,一刻也未曾移開,眼神中燃燒著令人膽寒的欲火。
他的嘴巴大張著,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汩汩流出,那口水連成了長長的透明絲線,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很快便形成了一灘散發(fā)著惡臭的水漬。
他的身體開始以一種極度扭曲的方式動作起來,只見他先是彎曲雙腿,然后雙手猛地?fù)蔚?,四肢著地,活像一只丑陋的爬蟲。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不協(xié)調(diào),關(guān)節(jié)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他以這種怪異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姿勢,緩慢卻又堅定地朝著鐵牢爬去。
他的指甲在地面上刮擦,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鳴。
他的喘息聲愈發(fā)粗重,伴隨著含糊不清的嘟囔,猶如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想要撲向自己的獵物。
侏儒就這般四肢著地,口水如決堤的洪流般不斷地滴落,在地上匯聚成一汪汪散發(fā)著惡臭的小水洼。
那指甲刮擦地面的尖銳聲響,撕破了這牢房中的寂靜,顯得格外刺耳,令人的耳膜陣陣發(fā)疼,心生煩躁與恐懼。
他以一種極其艱難且扭曲的姿態(tài),極其緩慢卻又執(zhí)拗地一點點朝著牢房挪動。
每前進一寸,都仿佛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他那畸形的身體因用力而不停地顫抖,肌肉緊繃得好似隨時都會斷裂。
終于,經(jīng)過漫長而令人煎熬的爬行,他抵達了牢房邊。
停下的那一刻,他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急促地喘著粗氣。
他那凌亂不堪的頭發(fā)毫無生氣地耷拉著,上面不僅沾滿了厚厚的灰塵,還夾雜著不知從何處沾染來的污垢,甚至還有幾只小蟲子在其間穿梭。
他緩緩抬起頭,臉上交錯縱橫的刀疤在那從狹小窗口透進來的微弱光線下,顯得愈發(fā)猙獰恐怖,猶如一條條張牙舞爪的蜈蚣。
那雙原本就狹小的眼睛,此刻因為極度的興奮和邪惡的欲望而瞪得滾圓,里面燃燒著的熊熊欲火仿佛要將少女整個吞噬。
他的嘴巴大張著,急促地喘著粗氣,發(fā)出“呼呼”的粗重聲音,那聲音就如同一頭剛剛經(jīng)歷了激烈追捕、疲憊卻又不肯放棄獵物的野獸。
他就這樣趴在牢房邊,身體因為方才那急促又艱難的爬行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他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新舊交雜的傷痕,這副模樣既讓人感到無比的惡心,又使人從心底深處升起一股難以遏制的毛骨悚然之感。
少女原本就驚恐的面容在看到侏儒爬到牢房邊的那一刻,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她的雙眼瞪得極大,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恐懼,嘴唇顫抖著,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下一秒,她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本能地轉(zhuǎn)身,不顧一切地朝著陸凡這邊飛奔而來。她的腳步慌亂而急促,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但她顧不上這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遠離那個可怕的侏儒。
她的長發(fā)在身后狂亂地飛舞著,衣服的衣角也因她的急速奔跑而飄動。她邊跑邊喘著粗氣,呼吸急促得仿佛要窒息,那帶著哭腔的喘息聲在寂靜的牢房中顯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