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雙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拽住侏儒的手,這一刻,他的眼神中迸發(fā)出不顧一切的狠厲與決絕,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燃燒起熊熊的怒火。
他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猶如拉滿的弓弦,每一塊肌肉都仿佛在蓄力,充滿了令人震撼的爆發(fā)力量。
他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低沉的怒吼,那聲音仿佛是從胸腔深處爆發(fā)出來的困獸之嚎。
使出渾身的力氣拉著侏儒瘋狂地撞擊鐵籠,那動作迅猛而激烈,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
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沉悶而響亮的“哐當(dāng)”聲,這聲音震耳欲聾,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不斷回蕩,撞擊著墻壁,又反彈回來,形成一波波令人心悸的聲波。
侏儒驚恐地尖叫著,那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他拼命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陸凡的束縛,那短小的四肢胡亂揮舞,卻無濟于事。
可陸凡的雙手就像鐵鑄的枷鎖,死死地扣住他,那手指關(guān)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發(fā)白,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可能。
陸凡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風(fēng)箱在劇烈拉動,發(fā)出粗重的“呼哧”聲。
額頭上青筋暴突,如同蜿蜒的蚯蚓,汗水如雨般灑落,打濕了他的臉龐和衣衫。
他不停地重復(fù)著撞擊的動作,那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憤怒、壓抑和對自由的渴望,都通過這一次次猛烈的撞擊徹底宣泄出來。
鐵籠在這樣劇烈的沖擊下,發(fā)出痛苦的呻吟,那金屬的欄桿不停地顫抖著,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每一次撞擊,都讓鐵籠的結(jié)構(gòu)微微變形,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承受不住這般暴力而崩塌,而陸凡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念頭:沖破這牢籠!
隨著那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撞擊,侏儒的身體如同一顆毫無反抗之力的脆弱皮球,在堅硬的鐵籠上遭受著殘酷而無情的重擊。
他那原本就扭曲的腦袋此刻像個失去控制的鐘擺,不停地劇烈晃動著,眼神逐漸變得渙散,失去了焦點,猶如兩潭死水。
起初,侏儒還在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那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號。
他試圖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反抗,四肢瘋狂地舞動,想要擺脫陸凡那如鐵箍般的束縛。
但隨著撞擊的持續(xù)不斷,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像是被狂風(fēng)逐漸吹散的殘云,直至幾不可聞。
他的嘴里開始不受控制地噴出白沫,那白沫起初只是星星點點,隨后便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出。
那些白沫混合著他的口水,順著他那因極度驚恐而扭曲得不成樣子的嘴角不斷流淌下來,一滴接著一滴,迅速在地上匯聚形成一灘令人作嘔的痕跡。
他的身體也逐漸變得綿軟無力,原本胡亂揮舞試圖掙脫的四肢,此刻像斷了線的木偶般毫無生氣地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