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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情瑾愛:姻緣天定》

寒情瑾愛:姻緣天定-d673

拐個寨主當(dāng)王妃

在那動蕩不安、勢力交錯的江湖之中,有一座險峻巍峨的崖柏山寨,寨主白盡寒以其豪爽不羈的性格和卓越的領(lǐng)導(dǎo)才能,統(tǒng)領(lǐng)著一眾弟兄。他為人仗義,重情重義,在山寨中威望極高。而在繁華的城鎮(zhèn)里,慕瑾則是一位身世神秘、氣質(zhì)儒雅且聰慧過人的人物,他的一顰一笑皆散發(fā)著獨(dú)特的魅力,讓人難以捉摸。

一日,陽光灑在崖柏山寨的練武場上,白盡寒正帶領(lǐng)著弟兄們操練武藝,刀光劍影間盡顯豪邁之氣。他手持長刀,身姿矯健,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技巧,弟兄們在他的帶領(lǐng)下,吶喊聲震天,士氣高昂。突然,手下前來稟報,說是劫了一批財物,其中有一些頗為珍貴的東西。白盡寒聽聞,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將長刀插入刀鞘,大步流星地走向存放財物的地方。

與此同時,在城鎮(zhèn)的一座精致宅院里,慕瑾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些重要物品被劫,眉頭緊鎖,心中焦急萬分。他深知這些東西的重要性,當(dāng)下決定親自前去尋找。慕瑾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人脈和勢力,他一邊派人四處打聽消息,一邊準(zhǔn)備親自踏上尋找之路。

慕瑾一路艱辛,逢人便打聽,終于來到了崖柏山寨附近。他牽著那匹渾身雪白、宛如天邊云朵般純凈的駿馬,緩緩前行。馬蹄有節(jié)奏地踏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在這靜謐的山腳下顯得格外清晰。慕瑾一身淺藍(lán)色的錦袍,盡管一路的奔波讓他略顯疲憊,卻依舊難掩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zhì)。他抬頭凝視著那高聳入云的山寨大門,眉頭微皺,心中不停地思索著奪回自己東西的萬全之策。

就在此時,白盡寒率領(lǐng)著弟兄們威風(fēng)凜凜地下山巡查。白盡寒跨坐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駿馬之上,身姿挺拔,宛如一只矯健的雄鷹。他身著一襲鮮艷奪目的紅衣,那紅如燃燒的火焰,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身后的弟兄們個個神情肅穆,手持利刃,緊緊跟隨其后。

兩隊人馬就這般在崖柏山下意外相逢。白盡寒的目光瞬間被慕瑾吸引,這個氣質(zhì)超凡脫俗的陌生人,讓他心中涌起強(qiáng)烈的好奇。他輕輕一拉韁繩,那黑馬聽話地停下腳步,白盡寒微微俯身向前,眼神中透著一絲威懾,高聲問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崖柏山寨的地盤?!?/p>

慕瑾聽聞,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而無畏地直視著白盡寒,盡管說話仍帶著些口吃,但每一個字都充滿力量:“我……我……我乃……慕瑾,你……你……們……搶……搶走了我……我的……東西,我……我……我是……來……來……取……取……回……回的?!?/p>

白盡寒一聽,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不羈的笑容,那笑容中滿是狡黠與戲謔。他輕輕踢了踢馬腹,讓馬向前靠近慕瑾幾步,說道:“想拿回去,當(dāng)然可以。”他停頓片刻,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接著說道:“不過,本寨主缺個壓寨夫人,拿你來換,如何?”

慕瑾聽到這話,不禁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訝和慌亂的神情,他緊緊地拽著手中的韁繩,那匹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緊張,不安地刨了刨蹄子。慕瑾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什…什…什么?拿…我…我來…來…換?”白盡寒看著慕瑾驚慌失措的模樣,覺得甚是有趣,笑著說:“嗯!只要你嫁給我,我就把東西原封不動地還回去?!蹦借踊艁y了,連忙說道:“啊…嫁…嫁…嫁給你,寨…寨主,此…此…此事…萬…萬…不可?!迸赃叺氖窒乱哺鸷宓溃骸按耸略趺淳筒豢闪耍课覀冋魅⒛隳鞘悄愕臉s幸?!薄皩Γ愕臉s幸?!?/p>

慕瑾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寨…寨主,小…小的…父…父母不…不允許…小…小的嫁嫁出門,只……只允許允許小的娶進(jìn)門。”他偷偷抬眼觀察白盡寒的表情,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試探。白盡寒挑了挑眉,說道:“那我嫁給你可好?”慕瑾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說道:“啊!寨主…寨主…說…說…說的是真的?”白盡寒信誓旦旦地說道:“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蹦借闹幸粍?,這正是他想要的承諾,于是說道:“正好明日午時是個好時辰,夫人記得換上喜服待我來接親?!?/p>

白盡寒和他的弟兄們一臉懵逼地看著面前說話已經(jīng)不結(jié)巴的慕瑾,白盡寒心中暗自詫異,這慕瑾前后的變化還真是大。慕瑾看到白盡寒許久沒有說話,便開始懷疑某寨主是不是要反悔了,說道:“堂堂寨主不會是要反悔吧!”白盡寒回過神來,大聲說道:“胡說,我堂堂崖柏山寨寨主白盡寒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會后悔?!蹦借馕恫幻鞯乜粗媲暗陌妆M寒笑著說道:“就算白寨主后悔了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卑妆M寒疑惑地問道:“這話是何意?”慕瑾笑著回答:“白寨主可是收了我的聘禮的?!卑妆M寒不解地問:“聘禮?什么聘禮?”慕瑾看著白盡塞說道:“你弟兄們搶去的那些本就是我贈于你的聘禮?!卑妆M寒這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說道:“什么?那些是聘禮”慕瑾臨走時還不忘提醒白盡寒:“寨主,別忘了明日的婚事,我還要為明日的喜事做準(zhǔn)備,就先回了?!?/p>

夕陽如血,肆意潑灑在廣袤的荒原之上,慕瑾騎在一匹高大的白馬上,身姿挺拔卻透著孤寂,那遠(yuǎn)去的背影逐漸被落日的余暉吞噬,只余下一路滾滾煙塵。白盡寒騎在自己的黑鬃馬之上,目光緊鎖著那漸遠(yuǎn)的慕瑾,直至完全消失不見。此時,他身旁那個性莽撞的手下終是忍不住,驅(qū)馬靠近,撓了撓頭,大聲問道:“寨主,您真的要嫁給他嗎?”

白盡寒仿若被這突兀的問題逗樂,轉(zhuǎn)過頭,深邃的眼眸帶著幾分不羈與玩味,看向手下,朗聲道:“我不嫁,難道你嫁?”語罷,他猛地一夾馬腹,胯下黑馬長嘶一聲,揚(yáng)蹄飛奔而出。身后的弟兄們也紛紛縱馬跟上,一時間,馬蹄聲如雷,震得大地微微顫抖。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的荒原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向著山寨的方向疾馳而去。

風(fēng)在耳邊呼嘯,似在訴說著未知的故事,而白盡寒的眼神堅定,仿佛前方不管有何風(fēng)雨,他都能坦然面對。山寨的旗幟在遠(yuǎn)方飄揚(yáng),像是在召喚著這群歸人。

回到山寨后,白盡寒坐在寨主的椅子上,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慕瑾的模樣和他們之間的對話,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與人定下婚約,而且還是嫁給一個男人。但他白盡寒向來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會反悔。

第二天,陽光明媚,山寨里張燈結(jié)彩,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身穿婚服的寨主站在房間里,看著被自己劫來的這些“聘禮”,越看越覺得自己虧了,不僅這些東西要還回去,還把自己陪進(jìn)去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竟有一絲緊張。他拿起桌上的金色面具,面具上精致地雕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鳳凰的羽毛仿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那華麗的圖案為他增添了一份神秘而高貴的氣質(zhì)。他輕輕將面具戴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袍,等待著慕瑾的到來。

午時,門外響起了炮竹聲,白盡寒的心猛地一跳。他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袍,等待著慕瑾的到來。門被人從外推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同樣身穿喜服,戴著銀色面具的慕瑾。慕瑾身姿挺拔,氣質(zhì)儒雅,即使戴著面具,也難掩其出眾的風(fēng)采。他的銀色面具上,一條巨龍張牙舞爪,龍鱗的紋理清晰可見,仿佛要沖破面具翱翔天際,盡顯王者之氣。

慕瑾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jìn)房間,他的目光瞬間鎖定在白盡寒身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白盡寒望著慕瑾,率先打破沉默:“你我今日既著喜服,往后便要同甘共苦,你可曾想過這意味著什么?”慕瑾微微抬頭,銀色面具下的目光深邃而堅定:“我既來此,便已深思熟慮,阿寒無需擔(dān)憂。”白盡寒輕輕踱步,衣袂隨風(fēng)而動:“這江湖風(fēng)雨飄搖,你我身份特殊,恐有諸多險阻。”慕瑾走近一步,聲音沉穩(wěn):“有何懼哉?你我攜手,定能披荊斬棘。況這姻緣天定,自當(dāng)共赴前程?!卑妆M寒嘴角上揚(yáng),似有笑意:“哈哈,好,那便與君并肩,看這江湖能奈我何!”

慕瑾沒有讓白盡寒坐轎子,而是走到他身邊,伸出手說道:“阿寒,今日與我共騎一馬,如何?”白盡寒微微一愣,看著慕瑾伸過來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搭了上去。慕瑾輕輕握住白盡寒的手,帶著他走出房間,來到馬前。慕瑾先上馬,然后將白盡寒拉上馬,坐在自己身前。白盡寒能感受到慕瑾溫暖的懷抱,心中莫名地有些慌亂,他從未與一個男人如此親近過。

駿馬奔騰,馬蹄揚(yáng)起陣陣塵土。一路上,百姓們紛紛駐足觀看,對這兩位戴著面具的新人充滿了好奇和祝福。白盡寒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心中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自豪。他偷偷看了一眼慕瑾,只見慕瑾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很快,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慕瑾的府邸。府邸門前仿若一片紅色的海洋,熱鬧非凡,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宛如一顆顆熟透的紅柿子,照亮了整個門前的廣場。紅綢如靈動的火焰,在微風(fēng)中歡快地飄舞著,仿佛在為新人的到來歡呼雀躍。

慕瑾率先下馬,他身姿挺拔,動作優(yōu)雅從容,一襲華麗的喜服在身,更顯其風(fēng)度翩翩。轉(zhuǎn)身之際,他順勢將手伸向仍在馬上的白盡寒,眼神中滿是溫柔與關(guān)切。白盡寒微微俯身,將手搭在慕瑾的手上,那一瞬間,仿佛有電流穿過彼此。慕瑾輕輕一用力,穩(wěn)穩(wěn)地扶著白盡寒下馬,白盡寒的身姿矯健而不失優(yōu)雅,他借力而下,落地時衣袂飄飄,風(fēng)采卓然。

在眾人熱切的目光和簇?fù)硐?,慕瑾與白盡寒款步走進(jìn)府邸。白盡寒的紅色喜服隨風(fēng)飄動,如同一團(tuán)燃燒的火焰,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大堂里,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朱紅的立柱上盤繞著金色的紋路,似在訴說著昔日的輝煌與威嚴(yán)。華美的宮燈搖曳生輝,灑下柔和的光芒,映照在賓客們身著的綾羅綢緞之上,那些華服閃爍著五彩光芒,賓客們歡聲笑語,早已等候多時。

慕瑾的父皇慕林城端坐在高位之上,他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龍袍,龍袍上繡著的金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彰顯著無上的威嚴(yán)。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審視,宛如銳利的鷹眼。此時,他認(rèn)出了緩緩走來的白盡寒,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驚訝與疑惑,他怎么也沒想到,兒子選定之人竟是他。

在一旁的慕瑾的哥哥慕軒,身姿挺拔,器宇軒昂,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與好奇。他早就知曉慕瑾鐘情于白盡寒,對于這個即將踏入皇家、與弟弟相伴一生的人,他內(nèi)心有著復(fù)雜的情緒,既希望白盡寒能真心對待慕瑾,又難免因家族的考量而心存疑慮。而慕瑾的弟弟慕羽則稍顯稚嫩,臉上帶著些許懵懂,只是跟著眾人的目光一同注視著白盡寒。

白盡寒在慕瑾的陪伴與引領(lǐng)下,緩緩走過那鋪著紅毯的大理石地面,每一步都走得沉穩(wěn)而堅定。大堂兩側(cè)的綠植郁郁蔥蔥,枝葉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似在低語。他微微抬起頭,目光直視前方,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們來到大堂中央,按照禮儀,先向慕林城行禮。白盡寒恭敬地屈膝跪地,膝蓋觸碰著柔軟的紅毯,他的雙手交疊放在身前,身體微微前傾,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跪拜禮,口中說道:“微臣拜見皇上……”他的聲音清脆悅耳,雖心中有些緊張,聲音卻沒有絲毫顫抖,表面上仍鎮(zhèn)定自若。慕林城坐在高位上,微微瞇起眼睛,靜靜地注視著白盡寒,片刻后,微微點(diǎn)頭,抬手示意他們起身,說道:“起來吧。”

接著,便是莊重的拜天地儀式。司禮官洪亮的聲音在大堂中響起:“一拜天地!”慕瑾和白盡寒轉(zhuǎn)過身,面向天地牌位,兩人并肩而立,雙手合十,緩緩彎腰鞠躬,他們的身影在紅色的背景下顯得格外和諧?!岸莞咛茫 眱扇嗽俅无D(zhuǎn)身,面向慕林城,恭敬地行禮?!胺蚱迣Π?!”最后這一拜,慕瑾和白盡寒面對面站著,他們的目光交匯,眼中閃爍著深情與喜悅。慕瑾緊緊握著白盡寒的手,仿佛在告訴對方,無論未來如何,他都會在其身邊,給予力量和支持。白盡寒看著慕瑾的眼睛,心中的緊張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幸福而踏實的感覺。他微微屈膝,與慕瑾一同完成了這一拜。

拜完堂后,白盡寒就被送入了洞房。他坐在床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畢竟這是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事情。他環(huán)顧房間里的布置,那滿目的紅色喜字、搖曳的紅色蠟燭,一切都散發(fā)著喜慶卻又透著陌生的氣息。

他被送入洞房沒多久,他的三位得力助手兼好兄弟——黎墨、蘇旭、唐沐便走了進(jìn)來。白盡寒抬眼瞧見三人,雙手抱胸,坐在床邊凝視著他們,問道:“黎墨、蘇旭、唐沐,你們怎么來了?”三人快步來到白盡寒身旁,齊聲喊道:“大哥。”唐沐臉上掛著笑容說道:“大哥,王爺怕您在這洞房之中煩悶無聊,特意差遣我們進(jìn)來陪伴您?!卑妆M寒站起身,踱步至窗前,輕輕推開窗扇,放眼望去,只見四周皆有守衛(wèi)佇立,他不由哂笑一聲道:“我看他可不是怕我無聊,分明是怕我趁機(jī)逃脫。”黎墨毫不避諱地直言:“或許兩者皆有。”蘇旭見氣氛略有些微妙,巧妙地轉(zhuǎn)移話題道:“大哥,這婚禮儀式持續(xù)了這般久,您想必也餓了吧!王爺已吩咐廚房精心烹制了您平日里愛吃的菜肴?!?/p>

餐桌之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豐盛佳肴,陣陣誘人香氣撲鼻而來。白盡寒望著這些熟悉的菜品,心底悄然涌起一絲暖意。蘇旭拿起酒壺,為眾人一一斟滿酒杯,而后說道:“大哥,咱們兄弟許久未曾相聚暢談,恰逢今日您大喜之日,我等三人敬您一杯?!毖粤T,他率先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黎墨與唐沐也相繼飲盡各自杯中的酒水。白盡寒端起酒杯,送至唇邊,猛地仰頭,酒水滑過喉嚨,帶來一陣暖熱的流淌之感。遙想往昔,白盡寒曾踏入慕瑾的居所,那一次的會面,仿佛猶在昨日,卻又在今日的情境下顯得格外不同,往昔種種思緒在心頭纏繞,卻又被此刻的洞房情境迅速拉回現(xiàn)實。

不知聊了多久,白盡寒嫌面具有點(diǎn)麻煩,想摘下來,剛伸手,三人急忙阻止了。黎墨說道:“大哥,這面具你現(xiàn)在還不能隨隨便便摘下來?!卑妆M寒一臉不爽地看著三人,說道:“為何?”唐沐笑著說:“大哥,女子成親的紅蓋頭需要她的新郎接開,而你的面具需要……”說到一半,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白盡寒聽到唐沐這樣說,便明白了。他的面具得慕瑾親手摘下。蘇旭接著唐沐的話繼續(xù)說道:“需要王爺親自摘下,同時王爺?shù)拿婢咭残枰蟾缒阌H自摘。”

白盡寒不由得想起昨日在山寨上見到慕瑾的容貌,與今日戴上面具的慕瑾,在他心中,不管怎么對比都覺得戴面具的他和不戴面具的他都好看,都讓他沉迷。他不知道面具下的慕瑾此時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想著自己。

亥時,慕瑾被人扶進(jìn)了洞房。蘇旭和黎墨、唐沐見狀,紛紛起身行禮。此時,三位兄弟的伴侶也已在外等候。黎墨的伴侶是一位沉穩(wěn)內(nèi)斂的男子,名叫秦淵。他靜靜地站在門外,眼神中帶著關(guān)切,看到黎墨出來,微微點(diǎn)頭示意。蘇旭的伴侶是一位熱情豪爽的男子,名叫趙軒。他笑著走過來,一把摟住蘇旭的肩膀,說道:“走,咱回家!”唐沐的伴侶是一位神秘冷峻的男子,名叫葉影。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松,默默地站在陰影處,看到唐沐出來,無聲地走上前,牽起唐沐的手。臨行前,唐沐還不忘回頭對白盡寒說:“大哥,我們先走了,你和嫂子好好休息。”

洞房內(nèi)現(xiàn)在只剩下白盡寒和慕瑾。白盡寒來到床邊,看著倒在床上的慕瑾,閉著眼睛,銀色面具始終戴在臉上,白盡寒的心里不由得有點(diǎn)堵。交杯酒都還沒有喝,你就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白盡寒看著已經(jīng)睡熟了的人,忍不住想看看面具下的容貌。白盡寒一只腳跪在床上,彎下腰輕輕的扶起慕瑾的頭讓他枕在自己的手上,剛要伸出另一只手解面具,卻被人抓住了。

慕瑾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目光玩味地落在白盡寒身上,輕聲問道:“你想干嘛?”白盡寒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地回應(yīng):“沒……沒干嘛?!蹦借鯐p信他這敷衍之辭,那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白盡寒,仿佛要將他的靈魂看穿。突然,慕瑾猛地發(fā)力,將白盡寒拽向自己。白盡寒一個踉蹌,整個人直接撲壓在慕瑾身上,慕瑾順勢伸出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環(huán)住白盡寒的腰肢。白盡寒的心猛地一縮,清晰地感受到慕瑾熾熱的體溫以及那充滿力量的懷抱,他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仿若天邊的云霞。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交纏,那兩唇近在咫尺,只差毫厘便要貼合。白盡寒慌亂地移開視線,卻又鬼使神差地落在慕瑾那近在眼前、僅差一厘米的唇瓣上,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他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沖動,暗自思忖,這唇瓣看起來竟是如此誘人,那觸感想必也定是美妙絕倫吧。

慕瑾將白盡寒的細(xì)微反應(yīng)盡收眼底,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喉嚨還微微顫動,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他微微勾起唇角,原本握住白盡寒手腕的那只手,不知何時已悄然滑至其后腦勺,輕輕一按,雙唇便緊密相貼。白盡寒只覺唇間彌漫著濃郁的酒香味,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從未有過這般經(jīng)歷,心中既緊張又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直至白盡寒快要窒息,慕瑾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他。

白盡寒渾身脫力地癱軟在慕瑾身上,腦袋深埋在慕瑾的胸口,原本被枕著的手也得以解脫。他帶著一絲埋怨的語氣,小聲嘟囔道:“你騙我,你根本沒有喝醉?!蹦借偷偷匦Τ雎?,溫?zé)岬臍庀⒋捣髟诎妆M寒的耳畔,輕聲說道:“我何時說過我喝醉了?”那溫?zé)岬臍庀⒆尠妆M寒的身體微微顫抖,他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白盡寒心中無奈地嘆息,確實,慕瑾從未提及喝醉之事,一切不過是自己的臆想罷了。

“放開我?!卑妆M寒推搡著身下的慕瑾,眼神卻不敢與他對視,只能盯著旁邊的被子說道,“我要起來?!蹦借姾镁褪?,雖滿心不舍,但還是緩緩松開了白盡寒。他深知,自己費(fèi)盡心思才將這心心念念之人娶回,可不敢肆意妄為,萬一惹惱了白盡寒,他一氣之下拂袖而去,自己又該何處尋覓。

誰料,慕瑾剛一放手,白盡寒卻沒能順利起身,剛勉強(qiáng)撐起身子,還來不及站穩(wěn),手臂一軟,又直直地摔回慕瑾身上。如此反復(fù)嘗試了好幾次皆是如此,慕瑾終于按捺不住,伸手再次環(huán)住白盡寒的腰,帶著一絲威脅的口吻說道:“若明日還想順利起身,就乖乖別動?!卑妆M寒愣了片刻才領(lǐng)會慕瑾話中的深意,他只好乖乖地依偎在慕瑾身上,不再掙扎。心中暗自懊惱,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自己堂堂崖柏山寨寨主,竟然被一個吻弄得站都站不起來。

“怎么樣,可有好些?”不知過了多久,慕瑾終于開口打破了沉默。

“嗯!”白盡寒紅著臉,聲如蚊吶地應(yīng)道。

慕瑾起身,動作優(yōu)雅地倒了兩杯酒,而后轉(zhuǎn)身,眼神溫柔地看向白盡寒說道:“過來,把交杯酒喝了?!卑妆M寒默默無言,只是始終低著頭,雙頰緋紅地緩緩走向慕瑾。他伸出手拿起酒杯,與慕瑾手臂相纏,緩緩將交杯酒飲盡。交杯酒畢,兩人相對而坐,無言以對。慕瑾的目光如影隨形,始終膠著在白盡寒身上,而白盡寒則羞怯地不敢直視眼前之人。

“方才阿寒,不是想摘我的面具嗎?”慕瑾其實早就洞悉白盡寒之前的心思,“來摘吧!”

“可以摘嗎?”白盡寒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眼巴巴地望著慕瑾說道。

“自然可以,若阿寒想脫我的衣服亦無不可?!蹦借旖呛?,目光戲謔地看著白盡寒說道。

“流氓!”白盡寒聽到慕瑾前半句還好,后半句卻讓他始料未及,他的臉?biāo)查g紅得發(fā)燙,腦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脫慕瑾衣服的畫面……臉愈發(fā)紅得似火。

“阿寒,在想什么?”慕瑾見白盡寒呆愣出神,臉比之前更為紅潤,只覺他可愛至極,忍不住湊近他耳畔說道,“臉怎的比剛才還紅了?”

“啊!”白盡寒猛地回過神來,才驚覺慕瑾近在咫尺,急忙慌亂地站起身與他拉開距離,“你臉才紅!”

慕瑾輕輕淺笑,再次緩緩靠近白盡寒,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白盡寒面具上鳳凰的精美圖案,柔聲說道:“阿寒,你這鳳凰面具與我的龍面具,恰似天作之合?!卑妆M寒微微一怔,抬眸凝視著慕瑾的眼睛,輕聲說道:“不過是面具罷了?!蹦借獏s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今日你我以這龍鳳面具為證,定要攜手相伴,共度此生?!卑妆M寒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卻并未言語。

此時,夜已深沉,洞房內(nèi)的紅燭搖曳閃爍,光影斑駁地映照在兩人身上,勾勒出一幅如夢似幻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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