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辭的整個公寓燈火通明。
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莫家就是在針對謝家。莫家手里藏著秘密,似乎他們總能研制出一些奇怪的藥。
[我打算讓蔣末答應(yīng)莫家的聯(lián)姻。]
墨御沒有說話的立場,所有的對話都被黑暗中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少爺,我能做什么嗎?]
[你藏好你的身份就行,多的不需要你。]
謝安辭看著莫霜的行動軌跡。不緊不慢的說道[東岸巷口有個地下場,里面就是那伙惡心的交易,等天亮了你便去處理,記得要抓活的。]
墨御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也不知道少爺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到他知道謝安辭的話是沒有錯的。這幾天的謝安辭一直在安排他出任務(wù),似乎和墨御故意隔開了距離。
[是,少爺,我明日就去辦。]
接著墨御不動聲色的退出了房間。謝安辭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倒也沒有說什么。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繼續(xù)在砂紙上演算,仿佛墨御不存在一般。
墨御見謝安辭沒說什么,立刻離開了房子。
另一邊的遲硯一邊盯著別墅的動靜,一邊想怎么才能找到蔣末?;谺市聯(lián)姻嗎?有點意思。
沒過一會兒他就看到墨御一個人出來了。[倒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遲硯一直跟著墨御,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處倉庫。
墨御似乎是對空氣說話[跟我一路了,不打算出來看看嗎?]
遲硯沒有動,他自認(rèn)為隱藏的很好。
墨御也不廢話,轉(zhuǎn)身就朝遲硯躲的地方擲出暗器。
速度之快使遲硯反應(yīng)不暇,胳膊已經(jīng)被劃破。
不得已遲硯只能從暗處走出來,遲硯知道墨御他們有多警覺,出門便蒙好了面,甚至氣味也進行了掩蓋。遲硯捏了捏嗓子啞聲問[你是從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
[你覺得你的氣味能逃過貓科動物的鼻子嗎?]
[哼,真有意思,我倒是多余給你裝了。那么我的目的很簡單,殺了你。]
[我還真想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兩人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空氣中彌漫著鐵銹和霉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墨御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放大,他本是貓化態(tài)獸人,這使墨御夜視能力提升三倍。倉庫深處傳來一聲金屬碰撞的輕響,墨御的肌肉瞬間繃緊。
墨御早已激發(fā)獸態(tài),指尖的利爪無聲彈出,輕便、隱蔽,而且永遠不會卡殼。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腎上腺素開始飆升。這種感絕讓他想起在衛(wèi)營的日子,那時候的他總能在模擬戰(zhàn)中擊敗所有對手。
但今晚的對手不一樣。
一道黑影從頭頂掠過,帶起的風(fēng)掀起墨御的發(fā)梢。墨御迅速后仰,鋒利的鷹爪擦著他的喉嚨劃過,在墻上留下三道深深的抓痕。
鷹化態(tài)獸人。
真是一場惡戰(zhàn)。
雙方都靈巧的躲避。誰也不知黑暗中已經(jīng)悄悄的潛入了第三者。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黑暗中射出兩支暗針,這里面的藥劑似乎一看就是特制的。
并沒有射中兩人,只是在聲音的掩蓋之下打在了結(jié)實的木板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接著在黑暗中放出了讓人難以察覺的氣味。
不一會兒兩人便一一倒下。
[真是好算,算出個不錯的實驗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