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穗哦~丁程鑫啊~
歲穗拖長了調(diào)子,終于想起來了。
可她的語氣突然就低落了下去,帶著說不清的委屈,
歲穗他才不是我司機呢,他是老頭安排給我的保鏢。只不過......他走了。
她嘟囔著,聲音越來越小,眼眶又慢慢紅了,
歲穗他怎么能一聲不吭就走了呢!
歲穗明明老頭都把他安排給我了,怎么又叫回去了?為什么沒有提前告訴我啊......
一開始還帶著點笑腔,說著說著,嘴角就不自覺地嘟了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往衣襟上掉,泫然欲泣的樣子看得人心頭發(fā)軟。
宋亞軒實在拿歲穗沒辦法,只好解開安全帶下車,繞到副駕那邊打開車門,打算親自把她送進(jìn)去。
可歲穗?yún)s窩在座位里,雙手緊緊抓著安全帶,任他怎么哄都不肯下來,帶著哭腔說,
歲穗我不想回家......
家里沒有丁程鑫,空蕩蕩的,好無聊。
后半句話歲穗沒說出口,只是眼淚流得更兇了。
宋亞軒嘆了口氣,放柔了聲音,
宋亞軒行,不回就不回。那去我那?還是住酒店?
聽到這話,歲穗的眼淚瞬間就止住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宋亞軒,
歲穗去你那!
宋亞軒只好又掉轉(zhuǎn)車頭,帶著她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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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不大,收拾得干凈整潔,還有些淡淡的花香。
宋亞軒把歲穗領(lǐng)到客房,給她找了件他沒穿過的衣服放在床頭,又叮囑了兩句,
宋亞軒自己洗漱一下。
宋亞軒記得給家里人打個電話說一聲,免得他們擔(dān)心。
宋亞軒有事就叫我,我房間在你隔壁。
歲穗點點頭,抱著枕頭坐在床上,看著宋亞軒轉(zhuǎn)身出去的背影,很小聲說了句,
歲穗謝謝你啊,宋亞軒。
宋亞軒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了歲穗一眼,眼底帶著笑意,
宋亞軒好好睡覺。
門被輕輕帶上,客房里只剩下暖黃的燈光。
歲穗打了個哈欠,酒意漸漸上頭,她把自己裹進(jìn)被子里,沒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歲穗是被胃里一陣尖銳的絞痛疼醒的。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捂著肚子倒抽一口冷氣,昨晚的記憶也跟著翻涌上來。
沒有斷片,醉酒后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異常清晰:她坐在宋亞軒懷里耍脾氣,哭著說不想回家,還有那句帶著哭腔的“他怎么能一聲不吭就走了”......
歲穗的臉頰“騰”地一下燒了起來。
她怎么會做出那種事?又是撒嬌又是掉眼淚,還任由宋亞軒逗來逗去,那副乖巧順從的樣子,簡直讓她自己都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不行,絕對不能面對宋亞軒。
她手忙腳亂地從床上爬起來,套上自己的衣服,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好,就踮著腳溜出了客房。
客廳里靜悄悄的,宋亞軒的房門緊閉著,看樣子還沒醒。
歲穗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拉開門溜了出去,直到坐進(jìn)車?yán)?,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跑路成功。
寶貝好久不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