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消失,粉毛的身體也隨之幻化成粉末,永遠跟著自由之風飄蕩。
問題來了,住哪?
秋遠年想也不想,朝酒店的方向抬腳。
卓安拉拉秋遠年的衣角,提醒道:“可是,我們現(xiàn)在是未成年。”
空氣變得安靜,短時間內(nèi),真要租房的話,不得折騰到大半夜。
主神桐謹身著一身時尚的大牌衣服,灰藍色的長發(fā)隨意披在肩頭。
秋遠年每次一見,都需要感嘆一番,于是湊近卓安和他咬耳朵。
“主神明明是男生,這衣服又是露肩又是露背的,可我看著好喜歡怎么回事?”
卓安眸色亮了亮,腦子自動浮現(xiàn)秋遠年穿著主神一樣的衣服在他面前問他好不好看。
耳尖不免紅了,秋遠年雖疑惑,但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卓安很可愛。
說實話,秋遠年是不喜歡卓安的臭臉,但如果人家是個呆子呢?
像加了一層可愛濾鏡。
桐謹看著兩人當面秀恩愛,恨極了。
轉(zhuǎn)念,員工要談戀愛了,他身為老板,是要反對辦公室戀情的。
不管那么多了,桐謹帶著秋遠年和卓安來到他準備的房子。
兩室一廳,太陽還沒完全落下,陽光灑進,倒有幾分溫馨。
桐謹將手中的奶茶放置茶幾,撩了撩頭發(fā),開口暴擊:“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爹。”
“啊?”
秋遠年沒轉(zhuǎn)過彎,卓安抗議:“憑什么?”
桐謹解釋說萬一這倆二貨在貴族高中闖了禍,請家長無人去,多尷尬。
其實是桐謹知道各個世界混入了一群野生玩意,來了便是想查出是誰弄的。
盜版都作威作福了,他這個正版不得手撕嗎?
晚上,不出所料,秋遠年和卓安睡一個房間,卓安興奮死了,秋遠年有點不高興。
“你身上有股臭味。”
卓安石化,仔細聞了聞,是在醫(yī)務(wù)室涂的膏藥味。
緊急洗澡,噴香水,香水可是他特意挑選的青檸香,秋遠年喜愛的。
第二天,無家族約束的少爺小姐們神采奕奕,家族看重學習的基本住校。沒有早操,但對平時在家有早睡習慣的人比較折磨。
秋遠年又遇到了一位系統(tǒng)擁有者,只是任務(wù)氣人:讓5個人絕望自殺,進度3/5。
秋遠年沉下臉,替代品永遠是替代品,上不得臺面的**。
卓安二人是新來的轉(zhuǎn)校生,順理成章的被盯上了。
周慶雙手插兜,擋在了秋遠年和卓安的面前。
秋遠年思考著昨晚的夢。
他夢見了卓安,夢里的卓安想拉他,伸來的手又縮了回去,眼眶溢出的淚水,他看不懂,只覺可憐。良久,卓安緩緩上前含住了秋遠年的唇,那感覺不似假。
秋遠年早上起床,懷疑人生的捧著卓安白凈的臉又捏又掐。
“轉(zhuǎn)校生,你們家里人是干什么的?”周慶詢問,他在打聽,怕得罪了什么厲害的人物。
秋遠年聽出了話語中的試探,天真道:“我和哥哥是同母異父的兄弟,現(xiàn)在是孤兒了。”
笑死,他怎么可能承認桐謹是他爹?
卓安腦海自動循環(huán)播放秋遠年說的“哥哥”二子,頭頂冒煙,直挺挺得倒了。
確定秋遠年與卓安就是兩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周慶友善的說放學帶他們?nèi)ネ妗?/p>
秋遠年應下,手撫上卓安的胸膛,想給他做心肺復蘇。秋遠年不懂,但他看電視劇就是這么救人的。
“咦?心跳咋那么快?”
卓安早醒了,他已經(jīng)裝不下去了,秋遠年總會有意無意的撩他。
卓安看到秋遠年的唇,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嘴,回顧著昨晚的感覺,臉更紅了。
周慶:“小情侶搞嘛play?”
啥玩意兒?秋遠年懵逼了。
沒等他認真思考,熱心的同學扶起卓安打斷他的思路,是這個小世界的深情男二。
溫衍帶著學生會的牌子,和他名字一樣長相溫潤如玉,說話輕聲細語,典型的校園文男二描寫。
“新同學嗎?剛來兩天應該還不熟悉學校,中午吃飯我同你們一起吧?!?/p>
秋遠年覺得這人好溫柔,便和他聊了幾分鐘,卓安只能干著急。
見秋遠年一直不理他,卓安必須得使用最擅長的伎倆了。
他戳戳秋遠年的后腰,說剛才摔的那一下背疼、胳膊疼、手疼。
秋遠年看了看卓安抬起的右手,確實有幾塊地方發(fā)紅。
“把上衣脫了?!鼻镞h年道。他可不是關(guān)心卓安,只是怕桐謹怪他坐視不管,扣他月錢。
秋遠年說服自己,卓安心里就不太平了。
溫衍輕笑:“撒狗糧避著點兒,被校長發(fā)現(xiàn)就尷尬了。”
秋遠年連忙擺手解釋和卓安不是那種關(guān)系,沒注意到卓安黯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