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應(yīng)該稱呼你為——叛徒?”
喜羊羊的眼眸散溢著凜冽的寒光,他的雙手已不知在何時緊緊握成了拳頭,即使這么多來年來的折磨讓他學(xué)會了情緒不言于表,但是面對迪爾曼,他控制不住……那澎湃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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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攝政王言重了。我只是一個羊族,何來叛變一說?”
迪爾曼聽到這話,猛然一頓手中權(quán)杖,“砰”的一聲巨響在寂靜中回蕩。他目光如炬,語氣嚴(yán)厲而沉重:“這么多年了,你依舊執(zhí)迷不悟嗎?”
“呵呵,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是一點都沒變呢,還是如此狂妄自大,迪爾曼?!毕惭蜓虻哪抗饫淙舯?,眼底像是蘊含著萬年不化的寒冰,沒有一絲溫度與情感波動地回?fù)舻馈?/p>
與此同時,他暗暗運功,悄然在背后凝聚著力量,那股力量如同暗流般無聲匯聚,蓄勢待發(fā)。
當(dāng)?shù)蠣柭牭竭@話時,心中猛然一震,仿若平靜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然而,他很快便斂去這瞬間的波動,重新歸于平靜。只見他緩緩抬起手,向士兵們無聲地下達(dá)命令,示意他們收緊包圍圈。與此同時,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看來這幾年在妙狗國是有所長進(jìn)了呢,喜羊羊,竟敢如此頂撞我……”
“拜你所賜?!?/p>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彼此用銳利的眼神鎖定對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停滯, 沒有任何一方會主動打破僵局??諝庵袕浡还蔁o形的張力,似要將這狹小的空間撐破。二人四目相對,眼神交鋒間火花四濺。雙方皆寸步不讓,沉默中暗流涌動,一場無聲的較量悄然展開。
恍然間,箭矢破空的銳嘯驟然劃破寂靜,宛如驚雷般撕裂了戰(zhàn)場最后的寧靜。那一支不知來處的利箭,仿佛是戰(zhàn)爭之神擲下的第一枚骰子,瞬間點燃了殺伐的烽火。剎那間,整個世界仿佛被按下了快進(jìn)鍵,平靜的對峙局面在一瞬間土崩瓦解,化作洶涌澎湃的戰(zhàn)斗洪流。
只見喜羊羊迅速抬手,燃燒的能量在他手中凝聚成一彎翠刃。隨著他果斷的格擋揮舞,那鋒利如刀的能量刃呼嘯著轟擊而出,直貫前方士兵的胸膛。強(qiáng)大的沖擊力讓最前排的士兵身體瞬間被能量充斥膨脹,慘不忍睹地暴斃于當(dāng)場。而后續(xù)的士兵也未能幸免,余波如鋒利的剃刀劃過,半邊身子受傷的他們大多倒在地上。只有極少數(shù)士兵,強(qiáng)忍著傷痛,顫顫巍巍地試圖繼續(xù)向前沖擊,每一步都顯得那么艱難而絕望。
有那么幾個武藝高強(qiáng)且膽大的兵卒有先見之明地豎起了屏障,成功避免了喜羊羊風(fēng)刃的創(chuàng)傷。隨后不容片刻喘息地將奇力融入兵器,瞬發(fā)的光芒如日照城廓,暫時遮掩了喜羊羊的視線,為他們爭取到了進(jìn)攻的時間。
喜羊羊的視線被強(qiáng)光阻擋,無奈之下抬起手臂遮擋。但是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持續(xù)凝聚著強(qiáng)大的風(fēng)之力為自己豎起保護(hù)罩,與此同時,能量的余波繚繞在保護(hù)罩周圍,化為鋒利的刃芒,于無影無形之間形成了雙重保障,在士兵靠近屏障的瞬間將其灰飛煙滅。
現(xiàn)場一片鮮血淋漓,殘落的血花滴濺在周圍的綠植之上,顯得過于妖艷瑰麗。
那位身著粉色衣裳的小姑娘雖說是迪爾曼的眼線,但尚且涉世未深,哪見得過這么血腥的場面?在打斗開始的兩三分鐘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迪爾曼望著那名小姑娘狼狽逃跑的背影,臉上多了幾分譏諷與嘲笑。他嗤笑著搖了搖頭,對于那樣懦弱的眼線再無任何留戀。
他再度將視線投向戰(zhàn)場,只見喜羊羊如今揮動武器時的果決與熟練,與往昔面對傷害他人時那恐懼無措的模樣判若兩人。此刻的他下手精準(zhǔn)而無情,每一擊都直取敵方士兵要害,眼神中透著令人膽寒的冷峻。迪爾曼的心猛地一縮,一陣刺痛瞬間襲來。然而,這痛楚卻如同被一團(tuán)莫名的喜悅之火迅速吞噬,在心底泛起一陣奇異的漣漪。
哼哼,真是不錯的身手,較當(dāng)年相比真是進(jìn)步不少啊……迪爾曼在內(nèi)心這樣感嘆著。
雖說曾經(jīng)那天真爛漫的少年早已不復(fù)存在,但是如今這樣的他,不是更有利于自己嗎?
這樣想著,迪爾曼面上的笑容更勝一分。
刀光劍影交錯,一道凌厲的能量刃破空呼嘯而來,攜裹著凜冽的殺意,直取迪爾曼要害。然而,面對這足以令人心膽俱裂的一擊,迪爾曼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仿若那并非致命一擊,而是微不足道的風(fēng)塵。他依舊穩(wěn)如磐石地佇立在那里,神色平靜得如同古井不波的湖面,沒有絲毫慌亂與動搖。
“錚——”
果不其然,是能量撞擊防護(hù)罩的聲音。
喜羊羊靜默地看著迪爾曼那帶有淺淺笑意的面龐,沒有為剛剛那擊颶風(fēng)刃沒有砍到他而感到一絲惋惜。畢竟他知道那種程度的攻擊,對于迪爾曼來說根本不足掛齒。若是連那玩意都接不下來,那他就不配當(dāng)一國之君,哦不,應(yīng)該說是攝政王。
“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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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士兵不要命地沖上來,如同錢塘江的潮水般前仆后繼。許是喜羊羊應(yīng)對的不耐煩了,他的胸口處突然爆發(fā)出了一股強(qiáng)大的能量,巨大的能量攻擊迫使那些士兵如多米諾骨牌般轟然倒地。
喜羊羊單手擒住那最后一名撲上來的兵卒,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驟然響起,這最后一名士兵也失去了戰(zhàn)斗力。他隨后甩了甩手上濺落的鮮血,用一種冰冷至極的目光凝視著迪爾曼:“迪爾曼,你想抓我,這些小卒子可不夠看?!?/p>
“哼哼……”
迪爾曼這聲笑有點詭異。
不對勁。
“喜羊羊,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猛然間,狂風(fēng)呼嘯而起,毫無預(yù)警地席卷而來。那熟悉的氣息、那令人膽寒的力量,在風(fēng)中若隱若現(xiàn)。喜羊羊的心猛地一緊——這股力量太過熟悉,熟悉到讓他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顫抖。剎那間,往昔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那些被深埋多年的噩夢記憶,仿佛就在眼前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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