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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我還是要讓喜羊羊跟懶羊羊相遇!還請眾愛卿看朕操作?(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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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熬過三天刑罰的喜羊羊,此刻仍舊渾身酸痛,難以舒展。他微微低頭,看著自己被鐵鏈吊了整整三天而腫脹的手腕,眉頭緊鎖,滿心不快地涂抹著藥膏。盡管身為高階靈獸的他本就具備快速痊愈的能力,但若輔以藥物調(diào)養(yǎng),恢復的速度終歸能再快上幾分。藥膏冰涼的觸感滲入肌膚,帶來一絲刺痛,卻讓他稍稍松了口氣,疼痛也在無聲中被稀釋了些許。
然而,他全身上下最為觸目驚心的傷痕,仍屬背后那片被鞭笞摧殘得體無完膚的血肉。經(jīng)歷了整整三日的鞭刑,他的背后已然皮開肉綻,每一次微小的挪動,他都能感受到有滾燙的熱流順著撕裂的傷口緩緩滑落。他垂眸望去,那原本潔白的繃帶正逐漸被鮮血浸透。不知為何,這景象竟讓他的心猛然一沉,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涌上心頭,揮之不去。
喜羊羊調(diào)整了一下身位,隨后深深地呼吸,吐出一口濁氣。熱氣隨寒風飄散,凝結為點點白霧。正如這妙狗國的天一般,從頭到尾霧蒙蒙的一片——
而在喜羊羊的身旁,那急匆匆來回踱步的響聲幾乎是不絕于耳——洛斯又如同老媽子一般在喜羊羊的耳邊念叨著。
“該死!克里斯特那老東西竟敢這么對你!我遲早有一天要親手撕了他的皮!”怒火在胸膛中熊熊燃燒,話語間幾乎咬碎了牙齒,每一個字都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怒與冷冽的殺意。
“咳,洛斯……”喜羊羊無奈地搖了搖頭。
“哎,你別動!”眼看喜羊羊要起身下床,洛斯趕忙上前扶住了他,并將他摁在床上示意他不要動。
“別仗著你有高階自愈能力就天天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現(xiàn)在我就在這兒看著你,你哪兒也別想去!”
洛斯氣鼓鼓的,這讓喜羊羊恍惚間不禁想起了懶羊羊生氣的模樣。
不得不說,這兩人的性子還真是相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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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殿下,右丞相大人!國王陛下請見,請二位隨我前去陛下的房間?!?/p>
悠閑的時光告一段落,那名暗衛(wèi)感覺這兩位大人今天的心情比較好——如果忽略他們臉上幽怨的表情的話……
喜羊羊與洛斯在后面默默地跟著,但是腦海里卻在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什么事讓克里斯特三番四次地去請他這個少主,這妙狗國是沒人了嗎?他已經(jīng)連軸轉(zhuǎn)了快一個月了,讓他休息一下都不行嗎?!
想到這里,喜羊羊猛然閉了閉眼,接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內(nèi)心的風暴抗爭。這熟悉的深呼吸模樣,卻讓一旁的洛斯心頭一顫,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這是喜羊羊在極力壓抑憤怒時特有的動作。這無形的壓迫感,讓洛斯這位常年伴喜羊羊左右的人都覺得虎軀一震。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次克里斯特召見他們的地點倒也是新奇,居然是他的寢宮,要知道,他平時可是最注重那些空有其表的形式禮儀了,今天怎么?……
容不得他們二人多想,他們便已到達了克里斯特的房間。
正如眾人所言,他的房間就倆字——豪華。
這得搜刮多少民財才能鑄就這樣一間寢宮啊,真是不怕“后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后人而復哀后人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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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妙狗國國境之外,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那人正從高空中俯瞰妙狗國,那一頭擁有辨識度的冰淇淋式造型正隨風飄動,不時打散幾片迎風飄來的綠葉。
——懶羊羊,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就要追溯到四個小時以前,當灰太狼他們打完電話之后不顧眾人反對偷偷溜走來到妙狗國只為見一面喜羊羊的事了。
遠在青青草原的沸羊羊憤恨地一錘桌子,頗為惱怒地嗔怪了聲:“這任性的小崽子!”
在高空中的懶羊羊看著摯友身處的國家,不禁深深為其感到擔憂。
到底是什么執(zhí)念讓你甘愿俯首稱臣?
又有什么竟能讓你寧愿做他們的少主,也不愿與我們一同并肩作戰(zhàn)?
抱著這樣的顧慮,懶羊羊飛進了妙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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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第一層的深巷之中,一群犯罪團伙剛完成又一宗殺人掠貨的勾當,而不巧的是,剛好被懶羊羊碰著了。
懶羊羊怔怔地望著那柄依舊沾染鮮血的白刃,一時之間竟被莫名的情緒攫住了全身,半晌也沒能邁出逃跑的步伐。而那一伙犯罪分子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目擊者,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立即下達了殺人滅口的命令。當然,懶羊羊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就在為首的暴徒猛然揮刀刺來的一瞬間,他迅速探手扣住了對方的手腕,力道精準且凌厲。緊接著,他猛地將身一扭,一個干凈利落的過肩摔將那人狠狠摜在地上,背部撞擊地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隨即,懶羊羊毫不停歇,一腳猛踹向?qū)Ψ叫乜?,借勢騰身而起。他的動作流暢如行云流水,下一瞬,又是一記飛踢直奔另一人的脖頸而去,速度快得令人猝不及防。
那群自命不凡之人見群起而攻之的策略未能奏效,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調(diào)整戰(zhàn)術。兩人分作前后,朝著懶羊羊夾擊而去。懶羊羊心中一沉,暗罵不妙——這兩人的異能明顯屬于水系,而他的云系能力在對抗水系可吃不消啊。他微微瞇起雙眼,迅速打量了對手一番,隨后不動聲色地運轉(zhuǎn)起體內(nèi)力量。隨著云霧頃刻間彌漫開來,他身形一閃,趁機逼近其中一人,施展擒拿術。那人猝不及防,接連被懶羊羊壓制,在一連串凌厲的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最終失去還手之力。然而另一人見狀,怒意陡升。只見他猛然張手,一道粗壯的水柱噴涌而出,將懶羊羊制造的云霧沖得支離破碎。眼看同伴受制,他毫不猶豫地騰身躍起,一記凌厲的飛踢直搗懶羊羊的后背。懶羊羊尚未穩(wěn)住腳步,便被這突如其來的重擊踹得踉蹌向前,險些摔倒在地。
偷襲成功的那人心中陡生罪惡的快意,他趁著懶羊羊還沒緩過神來變掌為拳,沖著懶羊羊的腹下直接爆肝。這一下直接讓懶羊羊面容瞬間扭曲,要知道,肝部本擁有豐富的痛覺神經(jīng)末梢,這一拳下去直接讓懶羊羊痛得差點見到自己太奶。
“小羊崽子,跟我斗,你可還太嫩了?!?/p>
望著眼前半跪在地的懶羊羊,那惡徒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閃過殘忍的光芒。他緩緩提起手中的屠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令人心悸的寒芒。刀鋒直指懶羊羊,伴隨著一聲嗜血的低語:“要怪,就怪你的運氣太差了!”話音未落,他已揮刀斬下,照著懶羊羊的身軀猛劈下去。
“錚——”
幾乎是在一瞬間,這殺氣凜然的招式被一個身影直接截胡,那名惡徒尚未看清眼前的身影,只是脫口而出一句驚呼:“臥槽,空手接白刃???”
那張姣好的面容映入眼簾,歹徒的神情猛然一僵,身體像被定住般怔在原地。下一瞬,他的全身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脊背。他瞪大了雙眼,嘴唇哆嗦著,幾乎是在看到這張臉的剎那便認出了他的身份:“少……少少少主!?”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的恐懼。
“喜羊羊???”
在懶羊羊驚喜的叫喚以及那名歹徒狼狽的求饒聲中,喜羊羊一擊能量轟向那人的胸口,巨大的能量沖擊下,那名歹徒終是渾身痙攣著魂歸西天。
“解決完了。”
喜羊羊嫌棄地抹了抹濺在臉上的血,隨后便感到懶羊羊猛地撲上前抱住了他,那極大的力道讓喜羊羊有些適應不過來,只能無奈地推搡著他,示意懶羊羊借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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