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名利場,作為女孩子似乎總是會被惡意裹挾著。
茳霈榮就是,不過她總是樂觀得像個傻子。
又是一個飯局,因為一個角色她被灌了不少酒,出來的時候都是跌跌撞撞的。
茳霈榮是個混血,生得極好,又是精心打扮過后美得不可方物。
就是現(xiàn)在醉了也有種風(fēng)情萬種的壞女人的感覺。
被助理解憶扶著出酒店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是一瞬間的放松,可下一秒,茳霈榮又是扒著樹對著花壇吐了起來。
解憶.老板!
穿著便服的女孩顯然被嚇了一跳,心中更不是滋味。
茳霈榮倒還是個過分稱職的老板,接過解憶遞來的紙巾擦了嘴,瀟灑地?fù)]揮手就要敢人走。
茳霈榮.……你不用管我了,早點(diǎn)回家吧。
茳霈榮.車費(fèi)明天我報銷。
茳霈榮暈乎乎的,說話也很含糊,腦子卻是過分清晰了,解憶一時間不知道該笑該哭。
正值暮秋,晚風(fēng)越加寒冷,解憶陪著茳霈榮在門口坐了半個多小時。
直到視野中出現(xiàn)那輛熟悉的白色轎車。
轎車停在她們面前,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衛(wèi)衣身高接近兩米的男人。
他似乎來得很急,頭發(fā)有些糟亂,鞋帶也沒系好。
解憶.順哥!
不知道是因為眼前這位“順哥”的來頭太大還是什么,解憶每次見到他都會分外緊張。
這次也是。
頂住男人審視的目光,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又是反應(yīng)迅速地扶起茳霈榮往人懷里送。
男人熟練地?fù)н^茳霈榮的手臂,鼻尖傳來的酒精味和嘔吐物的味道讓他覺得惡心,不自覺地蹙眉
汪順.她這次又喝了多少?
解憶.這很難說……都怪我,我上個星期剛做過手術(shù)沒法喝酒。
汪順.不是你的問題,人我接到了,要我送你回去嗎?
解憶.不用不用,我打車了!
汪順.那你注意安全。
看著解憶上了網(wǎng)約車,汪順才低頭去看懷里哼哼唧唧難受著的茳霈榮,無奈又心疼,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將人抱進(jìn)副駕。
看著女人的睡顏,是忍不住嘆氣的汪順。
汪順.茳霈榮,你雇個司機(jī)好不好?
每次都大半夜找他,你要用什么來還債啊茳霈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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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路上依舊有不少在外游蕩的人,車卻少了不少。
茳霈榮睡得算不上安穩(wěn),顛簸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是一瞬間的緊張,可當(dāng)她看到駕駛位上的人時又是安心下來。
醉酒后的茳霈榮總會做很多夢,這又是想起高中時候的生活了。
盛夏,操場,綠蔭……
茳霈榮汪順!你之前都答應(yīng)好我了的!
穿著校服扎著丸子頭的女孩臉上寫滿了怒氣,指著少年的鼻子指責(zé)。
茳霈榮說好教我打羽毛球的!
汪順我是學(xué)游泳的,茳霈榮。
茳霈榮你會打,你打的還很好!
茳霈榮亓宋喜歡打羽毛球,姐們兒能不能追到人,這未來的幸福可就全指望你了!
汪順……茳霈榮,你可真是不客氣。
汪順那你說,你要怎么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