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那天,死都不會
記得臨近三伏,天熱的鬧心
我身體欠抗,所以搬了家,轉(zhuǎn)了學(xué)
但我不想待在那,可望著那雙眼睛,內(nèi)心告訴我:我想來這里
夏天,一個炎熱的季節(jié),樹上知了的叫聲此起彼伏,H高校的周圍彌漫著書香氣息,教室坐滿了人,操場站了幾十人,他們無一例外都為高考做著鋪墊。唯有一對母子,坐在校長室的賓客椅上,時不時傳來婦女優(yōu)雅的笑聲。
“校長,您說笑了,故為這小子哪有您說的這般好啊”說話的是那位婦女,校長看了看一旁坐著的少年,少年面部清秀,左眼下方還有著一顆顯眼的淚痣,陽光灑下,映著少年有些桀驁不馴的氣息。校長擺擺手“故母,您這話就不對了,故為這小子的獎杯都夠擺一柜子了,屬實是人才??!”
“哈哈哈,那是他自己的能力……”
“……”
故為看著在一旁與校長談話的母親,眼里透露著厭惡之意,他不想待在這個破地方,這還不如回到原來的學(xué)校。故為看母親與校長談之甚歡,慢慢移步到門口,趁那倆人不注意,一個華麗且迅速的轉(zhuǎn)身逃出了“閻王閣”。他雙手插兜兒,漫無目的的在學(xué)校里逛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學(xué)校似乎還有點好看,羊腸小道上種著一兩棵桂花樹,操場的旁邊是一處器材室。故為走在器材室的附近,耳畔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云安,快放開我,再不放開老子用正當(dāng)防衛(wèi)的名義弄死你!”
“真小氣……”話未完,一股鐵銹的氣息在故為的鼻腔涌動,故為的耳朵動了動,里面似乎有暗伽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身體習(xí)性,然后猛的推開器材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人類和一個暗伽姆。
暗伽姆能在此世的街道上四處流動,少不了那幾百年前的種族大戰(zhàn)。那時的暗伽姆還只是人們口中的吸血鬼,暗伽姆討厭當(dāng)時的東躲西藏,如同過街老鼠,他們以此提出了抗議,并與人類開戰(zhàn),人類首領(lǐng)的昏庸無能成了暗伽姆完勝的根本,可聽聞暗伽姆的首領(lǐng)卻讓出了王位,原因是他的愛人是一名人類,可這個人類在戰(zhàn)爭最混亂之際逃出堡殿,并被暗伽姆的同類刺殺。他們傳聞是暗伽姆的首領(lǐng)囚禁了他并以他的家人威脅他,還有一個版本是這名人類愛人類種族的心戰(zhàn)勝了愛情。當(dāng)然,旁觀者的我們并不清楚。
器材室里的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向故為,暗伽姆的嘴角泛紅,臉上的表情明顯對來者很不爽,而在墻角站著的人類尷尬笑笑,道:“哈哈,這位同學(xué)別誤會,我是他表哥,親表哥,額?!边@個人尷尬到不知說什么好,故為警惕性的看了看那位暗伽姆,現(xiàn)在的情況大概只能選擇相信他了。
故為點點頭,沒在說什么,而那個人怕是故為誤會什么又補充了幾句:“我叫云想,他叫云安,他……他嗓子有點兒難受,所以我把他帶到這兒休息休息?!惫蕿橛行┖诡?,這個理由太傻了,嗓子難受去醫(yī)務(wù)室啊,你們兩個來器材室是干什么?
兩個人類一個暗伽姆就這樣站著,六目互望。最終還是上課鈴聲打破了冷氣氛,云想拽著云安的手道:“小弟弟上課了,我們先走了哈,再見再見!”故為:“……”他竟然被說成是小弟弟了,故為對學(xué)校的不滿又加深了。
故為從兜里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母親和校長談判應(yīng)該快結(jié)束了,他照著記憶原路返回,成功看見了剛從校長室出來的母親。
故母抬眼看見故為的那一刻,故為知道,他要挨打了。只見故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拍了故為一巴掌。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校長還沒說完話你就走了,老娘告訴你,你不想在這個學(xué)校上你也得給我上?!?/p>
故為一驚,喊道:“可是……”
“沒有可是,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不接受任何反駁。”故母對故為眨了眨眼,暗示故為不要感激自己。
故為的嘴抽了一下。很好,以后我要在這個討厭的學(xué)校里度過三年了,我想你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