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唯一的溫暖,我怕失去,可我本性狂妄,終會失去……
言珝(五歲)你會丟下我嗎?
謝溫筠怎么會這么說呢?言言~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謝溫筠給為師說說,好不好???
我從來被排擠,打壓,我以為我囂張跋扈,傲慢自負(fù),無人愿與我親近,世人皆稱我為怪物。
本來我也蠻不在乎,我的生命本就是暗夜。可她帶來了僅僅一丁點兒的光芒,我便如飛蛾撲火,患得患失,又貪得無厭。
我是被撿來的,沒有人會關(guān)心我的死活。如果我不天天惹出這些亂子,恐怕早就死掉了。于是我囂張跋扈,傲慢自負(fù),故意裝作一個怪物。
寒冷已經(jīng)讓我失去了痛的感覺,一旦有了些溫暖,我就感覺到了痛徹骨髓的寒冷和那冰寒的痛苦……
言珝(五歲)沒什么……陪陪我……求你了
我多么渴望她的溫柔,可我知道如果我乖了,那些人就不會想起我了,她也可能把我忘掉……
生命與她的溫柔,我不知道要選哪個。就像面包與楓葉,一個是金錢,一個是理想,我無法抉擇……
也許我會選擇面包,做一個逆徒??晌矣植蝗趟齻?,便只能裝乖。時而乖巧,時而放肆。
她是個很好的人,我不配得到她的溫柔,可我真的好想得到她的溫柔,哪怕一丁點,哪怕只有一丁點。
作者溫馨提示:請務(wù)必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否則可能會讀不懂
作者HE放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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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討厭小白狐貍嗎?會趕我出去嗎?自我見到她時,就開始害怕,怕她像祁山一樣把我拋棄,趕我出去。
可我已經(jīng)記不清曾經(jīng)祁山發(fā)生的事了,唯一記得的便是她。
我在人間游歷三年,進(jìn)入了山門。在我滿五歲時,遇到她……
那年逢一浩浩然大雪,我腳踩著算盤就出門兒了。遠(yuǎn)遠(yuǎn)看見山門前有一個浩大的儀仗隊,聲音實在太吵了,我就討厭這種儀仗隊,團了個雪球把馬車給砸了。我想著待會兒就會有人的慘叫聲了,就專挑個顯眼的地方站著。
她出現(xiàn)了,宛如天仙下凡,目光仿佛能洞察我心。她說
阿姊小妹妹,這雪球是你滾的吧
我挑了挑眉,無所謂的樣子。
她身上帶了些許白雪,看向我,溫和地說道
阿姊無妨,下次不要做了才好……
笑著摸了摸我露出來的狐貍耳朵。我那時才意識到我的耳朵竟然露出來了,一瞬間羞得面紅耳赤,只低著頭嗯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又將碎了的馬車組裝起來,完好無損,重新上路。
一陣微風(fēng)輕拂,樹葉晃了三晃,我望著她,心緒復(fù)雜,不知是該感激她沒有責(zé)怪,還是什么別的?
“哎,言珝,快回來,你師尊來了”
我不情愿的看著聽著山門那邊人的喊話,默默的過去了,心中暗罵
言珝(五歲)(內(nèi)心os)什么狗屁師傅?也配讓我拜??
到了山門口,我才發(fā)覺那人原先是騙我的,哪里有什么師尊?不過是來抓我受罰的,就因為我把一個欺男霸女的男的打殘了……
人的世界真是可笑,還有什么童養(yǎng)媳的說法?當(dāng)街欲行不軌,道德淪喪??缮介T中的一眾人都跟瞎了眼一樣,要我跪下認(rèn)錯……
那時候,我孤立無援,看不見一切,只看見個穿著單薄的女子。她立在風(fēng)雪中,青色的衣袍為我擋下半邊風(fēng)雪。
我耳邊風(fēng)聲四起,卻聽見她說,也只聽見她說
謝溫筠我家小徒豈是你三言兩語可污蔑的??。?/p>
我不喜歡在別人面前哭,可是那一刻好想哭,像是洪水一樣擋不住。我的委屈似乎有了原因,我那是多么渴望我有這樣的師尊,一個不會一味指責(zé)我的師尊。
后來被領(lǐng)入一個房間,房中家具琳瑯,一輪彎月斜斜照在木桌上,寂廖凄清,周遭無人,唯那一把戒尺高高懸著。
身后傳來腳步聲,我想回頭時,那腳步卻又突然停了,索性我也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