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籠中囚,籠中愛……
是“愛”還是“哀”?
————【正文】————
“咳咳咳……”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耳朵內(nèi)傳來的耳鳴聲喚醒了他身體幾乎最后一絲意志。
時間在暗處飛逝,不清楚過了多久。
格羅斯迷迷糊糊的掙開眼皮,他不記得在樓梯上的事情,只記得他是意外跌落進(jìn)這昏暗的地下室內(nèi)。
四周都是陳舊的木板鋪設(shè),可地上卻沒有一絲灰塵,就像是有人刻意鋪設(shè)顯得破舊。
格羅斯的大腿和后腦勺吃了痛,連左臂也扭傷了,但他還是強(qiáng)撐著身子起身。
“嘶……”
格羅斯站起后,拍了拍衣服上難免沾上的樓梯上的灰塵。
“……誒?”
格羅斯探著腦袋環(huán)視周圍這陌生的環(huán)境,想找回上去的樓梯,可沿著墻壁摸索了一圈也不見來時的樓梯。
充斥著神秘的黑色籠罩著這仿佛被詛咒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包裹著一切。
“哈哈哈……你為什么執(zhí)意要下來呢,我不是刻意囑咐過不能下來了嗎?”
熟悉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響起——是施耐德!
而他說話的語氣和平時所見的那個,像頑童一樣的施耐德截然不同。
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時,空洞的回響在沖破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的意思,令人倍感焦灼不安
“你……你不可能是施耐德??!你是誰?!”
格羅斯一手?jǐn)v扶著扭傷的胳膊,眼里逐漸升起一股怒火,他憤怒的環(huán)視四周,勢要把這個捉弄他的小丑找出來。
可四周回復(fù)他的只有寂靜的黑,除了黑,還是黑。
“……可是,我就是施耐德。你作為我的上司竟然聽不出我的聲音么?”
對方終于開口給予了回應(yīng),聲音在空蕩蕩的四周不斷回蕩。
而格羅斯從神經(jīng)中樞傳出的刺激能明顯感受到有人在他的身后,一個機(jī)械改造人從身后緊緊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喂,你!!”
格羅斯憤怒的想要回頭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可身體卻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僵硬難動。
“去死……”
格羅斯沉下聲音憤恨地罵了句,可這句話對于他來說不痛不癢。
格羅斯的大腦告訴他,周圍的溫度正在飛速下降。
和當(dāng)時被“動能守恒”反噬的施耐德一樣,他的身體開始戰(zhàn)栗,炯炯有神的瞳孔也逐漸迷離,大腦意識開始模糊不定……
“?!”
終于,在溫度降到極點,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結(jié)冰時候,格羅斯猛的倒吸了口冷氣后竟還能睜開了眼。
回過神來的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是在一個過于真實的夢境里。
而他現(xiàn)在,卻不知怎的被鎖在一個碩大的金色鐵籠里。
和夢境里一樣的地下室,和那個花園一樣的金色鐵籠……一切既是那么的真實,也是那么的詭異。
“嗷……該死的,我…我這是怎么了?”
格羅斯痛苦的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腦袋并且不斷的拍打著腦袋,在他看來,這似乎又是一個離奇的夢。
就在此刻,在暖黃色的燈光的照耀下,遠(yuǎn)處的一個影子正緩緩的靠近。
十步……五步……直到他來到了鐵籠前。
格羅斯頓感不對勁,猛的一抬頭看。
是施耐德,可施耐德正一臉怪異模樣地笑著看著他。
“上校啊…我刻意囑咐過你不要下來,你偏要下來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來,哈哈哈?”
施耐德瘋瘋癲癲的語氣帶著病態(tài)的殺戮感,仿佛隨時都會因憤怒殺人,這是格羅斯第一次看見一個不一樣的施耐德。
“施耐德,我警告你現(xiàn)在,立刻放我出去…聽著,施耐德…”
“讓我?聽從你的警告?哈哈哈哈哈……”
施耐德在地下室內(nèi)病態(tài)的狂笑尖銳刺耳。
格羅斯被他的反應(yīng)先是一驚,鎮(zhèn)定下來后眼神死死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哦~我親愛的上校啊,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清楚是誰該聽從警告啦……哈哈哈?”
施耐德右手緊緊的捏著籠子里注視他的格羅斯的臉龐。
暗沉的臉龐,高挺的鼻梁,天藍(lán)的的瞳眸和單薄的嘴唇。一股檀香味從格羅斯的身上散發(fā)出。
施耐德難得的一次如此近的觀察著他夜夜心愛之人。
“上校啊……你猜猜,為什么我們二人能在同一個夢層呢?”
施耐德一臉奸笑玩味地看著格羅斯。
“什……什么,你什么意思?”
格羅斯被他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他的瞳孔頓縮,不停的顫抖。
囚籠,施耐德在一開始就提起了夢層只是一個“囚籠”罷了。
“呵……因為這就是個‘囚籠’??!哈哈哈哈哈……”
施耐德難得的如此興奮,癲狂的他他松開了捏著格羅斯臉頰的手。
“上校啊……終于……”
格羅斯開始驚慌了,猛的后退伸手取來掉在地上的手槍。
“呵呵呵……別白費力氣了,畢竟這里是獨屬于我的領(lǐng)地啊”
處于癲狂中的施耐德突然冷靜地說話,伸了手僅僅是一個清脆的響指,格羅斯手中的瓦爾特PP手槍便像一塊黃油一樣融化消失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格羅斯徹底慌了,抓著籠子朝著看似冷靜下來的施耐德大聲吼道。
“…真吵……”
施耐德在不停的咋舌,不光是嫌棄,更是一種鄙夷。
而在他的身后有個東西在隱隱閃爍著電光。
“呃呃?。 ?/p>
格羅斯還沒來得及注意,他的手一下子吃了痛,猛地縮回。
電流的麻痹感在體內(nèi)許久不能散去。
格羅斯仔細(xì)朝施耐德手里看去,而他手中的電擊器不斷的閃爍著深藍(lán)色的電光。
“給我安靜下來…”
施耐德的臉色逐漸暗沉了下來,深藍(lán)色瞳孔里充斥著原始野獸的嗜血性。
格羅斯冷靜了下來,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充斥著他的身軀。
“上校啊,你就乖乖的,呆在這里做我的金絲雀,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又恢復(fù)了癲狂狀態(tài)的施耐德說完,輕蔑地笑出聲,充滿著調(diào)戲的眼神看向籠子里狼狽捏著被電擊過的手的格羅斯。
“你?。 ?/p>
格羅斯灰暗的眼白充著猩紅的血絲,憤怒又驚恐地看向施耐德——那個從前對他百依百順的單純助理。
“我什么我?難道你想再次體驗剛才的感覺嗎?”
癲狂的施耐德不斷地?fù)]動著手中的電擊器,充滿威脅地看向格羅斯。
“呵,我那嬌貴的金絲雀可甚是怕電,難道不是嗎~”
施耐德漸漸冷靜了下來,收起了手中的電擊槍諷刺性的開口說著。
……寂靜了好一會兒,施耐德卻一臉寵溺樣的開口:
“當(dāng)我的金絲雀不好嗎,親愛的,上?!?/p>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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