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兄弟加入鬼殺隊后就很少回來了,小木屋里也這剩下詩和白簡了,繼國詩已經(jīng)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不過在和白簡的相處中,白簡覺得她比較像是糖糖的性格,很活潑但也很懂事
這一天白簡背著竹筐和繼國詩一起去山上采藥,白簡想著詩以后要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就問她是跟著自己還是自己生活
如果她決定自己生活就傳授給她一些技能,畢竟是白簡看大的孩子總不能讓她吃苦
“白哥哥!你看這個是不是你要找的草藥!”繼國詩拿著一把綠不拉幾的草走到白簡身邊遞給他看
白簡搖了搖頭然后一臉無奈的說道:“你仔細瞧瞧,這明明和那些雜草一樣,你要把這帶回去那些收草藥的非罵死我不成”
繼國詩一臉天真道:“怎么會?誰要敢罵哥哥你我就罵回去,讓他們嘴臭!哥哥這么好看誰舍得罵!”
“再說了有緣一和巖勝哥哥護著!誰敢??!”
白簡聞言只覺得無奈然后瞧這繼國詩道:“你呀也就嘴會說了~”
繼國詩嘻嘻一笑,白簡只是繼續(xù)埋頭采藥,繼國詩在一旁幫忙,突然白簡頭猛的一暈,他迅速捂住自己的腦袋
繼國詩見狀連忙上前將人扶一臉焦急道:“哥哥,你怎么了?頭痛嗎?”
白簡點了點頭,他也覺得奇怪,自己還不好的怎么突然頭痛了起來,按理來說不應該的啊,白簡連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自身狀況
發(fā)現(xiàn)確實沒什么問題后才松了口氣,繼國詩有些擔憂的看了看白簡道:“哥哥要不咱先回去,明再來也不遲,你看天色也快暗了,沒有哥哥們在咱倆被鬼叼跑了怎么辦?”
白簡思索了一下也確實雖然自己不怕吧,但是畢竟帶著一個小姑娘呢,索性二人就一起回到了小木屋里
剛回來的二人就看到了在外等候的繼國兄弟,繼國詩連高興的喊道:“哥哥們你們回來了!太好了!”
白簡看著兩兄弟笑了笑然后走上前,繼國巖勝立馬將白簡身上的籮筐摘下道:“老師您又去山上了?最近惡鬼多的是,你還是少去”
繼國緣一贊同的點了點頭,繼國詩這是有些生氣的開口道:“好歹是我,見白哥哥頭痛讓他趕緊回來,不然又不知道要在山里待多久了”
白簡有些無奈的看了繼國詩一眼,示意她可以別再說了,但是繼國兄弟卻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繼國巖勝連忙走上前質(zhì)問
“老師你頭痛?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繼國緣一則是看著白簡不知道在想什么,而白簡知道他們擔心就搖了搖頭道:“沒多大事,緣一看得出來吧,我不過就是頭痛,也沒多久就好了,你們別擔心”
繼國巖勝皺著眉看向繼國緣一,見對方點了點頭這才作罷,接著繼國詩將做好的晚飯端了出來
“巖勝哥,緣一哥!你們這次什么時候走?”
繼國巖勝看著對方開口道:“不知道,如果有任務就需要立馬離開”
幾人少有時間的坐在一起吃飯,白簡笑著道:“好了吃飯吧,一會去把你們的被子鋪好”
繼國兄弟看著白簡點了點頭,眾人吃完飯后,就都去睡覺了,因為三小只長大的緣故,小木屋太小,所以繼國兄弟要和白簡在一起,繼國詩是女孩子自己一個人
很快就來到了深夜,外面突然開始下起了大雨,白簡裹著被子的身體突然變得越來越燥熱,整個人也有些不爽的亂動起來
繼國緣一略先察覺到白簡的不對勁立馬起身去觀察,只是眼神落在白簡身上的一秒就讓緣一屏住了呼吸
只見白簡面色如晚霞般艷麗,雙頰泛著迷人的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他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散發(fā)著誘人的芬芳。
漂亮的臉蛋上,晶瑩的汗珠如珍珠般滾落,順著他那修長的脖頸流淌而下,浸濕了他的衣領(lǐng)。
他的呼吸急促而短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咽喉,每一次喘息都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他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無力發(fā)出聲音。
他的衣服因為身體的躁動而變得寬大,原本整齊的衣領(lǐng)也被扯開,露出了衣服下面那白皙如雪的肌膚。
那肌膚細膩如絲,宛如羊脂白玉般溫潤,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繼國緣一突然就呆在了原地,繼國巖勝的明銳讓他也醒了過來,看見自己的弟弟呆呆地站在那,他有些疑惑的起身走過去
再看到白簡的模樣時他愣住了,這樣的場景讓他有些紅了臉,最讓他震驚的是他看到了自己的老師的頭頂長出了狐貍的耳朵,身后也有狐貍一樣的尾巴
“老師他…”繼國巖勝不肯定的緩緩開口
但是繼國緣一卻非常的冷靜,像是早就知道這一切了一樣道:“老師他并非人類,不過他也不是惡人”
這是當然即使繼國兄弟知道白簡不是人那又如何?他們怎么會對養(yǎng)育自己的人痛下殺手?何況…
“你早就知道了?緣一”繼國巖勝的這句話是肯定
繼國緣一點了點頭,繼國巖勝握緊了手他不止一次痛恨自己不如自己的弟弟了
“熱…熱…”
兩人的思緒被這一聲聲熱中打斷,繼國巖勝立馬上前將人抱起,繼國緣一也走上前
“是發(fā)熱了嗎?老師早上不是說頭痛?”繼國巖勝看著繼國緣一焦急的說
繼國緣一連否認了這個觀點,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白簡這是怎么了,很奇怪
“好…難受…唔”白簡的聲音仿佛從靈魂深處傳來,帶著無法抑制的痛苦。他的意識如同被濃霧籠罩,漸漸模糊不清。
是發(fā)情期嗎?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但他立刻否定了。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已經(jīng)不再有發(fā)情期了。
難道是因為修為降低導致的嗎?白簡心中暗自思忖。他試圖集中精神,思考應對之策,但身體的燥熱讓他難以集中注意力。此刻,他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名的火焰燃燒著,急需找到一個發(fā)泄的出口。
白簡的手緩緩抬起,仿佛不受控制般地撫摸上了抱著自己的繼國巖勝的臉。他的手指輕輕劃過繼國巖勝的肌膚,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心中的渴望愈發(fā)強烈。
與此同時,他那細長的腿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不時地踢在繼國緣一的胸膛上。每一次的觸碰都像是一道電流,瞬間傳遍兩人的身體,讓他們同時一愣。
繼國巖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白簡會有如此舉動。而繼國緣一的臉上則浮現(xiàn)出一絲復雜的表情,既有疑惑,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