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丁程鑫的臉色都陰沉得可怕,車內(nèi)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輕聲說道:
顧綰瓷“丁哥,謝謝你,你別氣壞了自己?!?/p>
丁程鑫深深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綰瓷,你不該和他走得那么近。宋亞軒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和他在一起只會被他拖累,甚至?xí)Я四愕拿暫颓俺??!?/p>
我默默低下頭,心中清楚丁程鑫說的是事實,可又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與宋亞軒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只能無言以對。
車緩緩駛向我家,車內(nèi)的沉悶氣氛依舊沒有消散。
到了家門口,我剛準(zhǔn)備下車,丁程鑫卻突然拉住我。
他的目光望向我家亮著燈的窗戶,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
丁程鑫“綰瓷,燈亮著,你家里有人嗎?”
我心中猛地一驚,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但面上卻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
顧綰瓷“可能是我走的時候忘記關(guān)燈了吧。”
丁程鑫緊緊地盯著我看了片刻,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靈魂,似乎想要看穿我的謊言。
但最終,他還是緩緩地松開了手:
丁程鑫“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p>
我懷揣著滿心的忐忑匆匆下了車,疾步走進(jìn)家門。
剛將那扇門緊緊關(guān)上,劉耀文就如同一只潛伏已久、瞬間爆發(fā)的獵豹一般迅猛地?fù)淞松蟻怼?/p>
他強有力的雙臂緊緊環(huán)繞住我,將我死死禁錮在他的懷中,緊接著,他那熾熱而急切的唇便霸道地壓了下來,那唇齒間仿佛帶著能將我吞噬的熾熱欲望。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猛烈襲擊弄得腦袋一陣暈眩,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在那片刻的慌亂之后,身體卻像是不受控制般不由自主地回應(yīng)著他的熱情。
他的手好似帶著電流,在我的背上、身體上肆意地游走,所到之處,我的肌膚仿佛被點燃一般,心跳也陡然間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加快,“怦怦怦”地劇烈跳動著。
而此時,在門外的丁程鑫并未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隱隱約約地,屋內(nèi)傳來的曖昧動靜如同一把尖銳的利刃,直直地刺進(jìn)他的心中,讓他的胸口一陣難以言喻的刺痛。
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團(tuán),眼神中滿是痛苦與迷茫。
他不知道屋內(nèi)與我相擁的人究竟是誰,但那曖昧的聲響卻如同一陣陣炸雷,在他的耳畔不斷回響,讓他的心仿佛被無情地撕裂成無數(shù)碎片。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那尖銳的疼痛他卻渾然不覺,滿心都被屋內(nèi)那令他心碎的場景所占據(jù)。
可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過是個經(jīng)紀(jì)人,在這樣的事情上,他根本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
無奈之下,丁程鑫緩緩轉(zhuǎn)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車?yán)铩?/p>
車內(nèi)的黑暗將他那落寞的身影籠罩其中,他的臉上寫滿了失落與哀傷。
他機械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那閃爍的煙頭在黑暗中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心。
他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目光始終直直地注視著別墅的燈,仿佛只要那燈還亮著,他與我的某種聯(lián)系就還未徹底斷絕。
時間在這無盡的煎熬中緩緩流逝,終于,別墅的燈由亮漸漸變暗。
又過了許久許久,他才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發(fā)動車子,緩緩駕車離開,只留下一路的孤寂與滿心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