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封清婉的大嫂李茹輕聲囑咐女兒封月:“月月,要聽姑姑和姑父的話?!?封月聞言,把頭埋進母親李茹的懷里,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媽媽,我舍不得您和哥哥?!?/p>
李茹溫柔地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安慰道:“月月,春節(jié)假期你姑姑會帶你和亦驍、珍珍一起回來的。而且,平時我們還可以視頻通話呢!”
封清婉見狀,輕輕將侄女從大嫂懷里拉出來,柔聲道:“月月,別難過了。想大哥大嫂或者小騰、爺爺奶奶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打視頻電話。過幾天,你的亦驍表哥和珍珍妹妹就回來了,有他她們在身邊陪著你,就不會覺得孤單了。”
李茹看著妹妹,眼中滿是信任與感激:“清婉,月月就拜托你和耀東多費心照顧了。”
封清婉鄭重地點點頭,語氣堅定而溫暖:“大嫂,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月月是我親侄女,我當然會把她照顧好。有我在,您和大哥盡管放心吧!”此刻,機場的廣播聲輕輕響起,打破了候機大廳的一片寧靜。封清婉的大嫂李茹牽著兒子封騰的手站了起來,而她的女兒封月也跟著起身,準備送別即將登機的親人。
封清婉緩緩跟隨他們向登機口走去,腳步間帶著幾分不舍。來到登機口時,李茹從手袋中取出自己與兒子封騰的機票,遞給了機場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接過機票,仔細檢查后微微點頭,確認無誤,又將機票遞還給李茹,輕聲道:“請登機?!?/p>
聽到這句話,李茹轉身牽起封騰的小手,朝停機坪上的飛機走去。那架銀白色的飛機靜靜地佇立在那里,在晨曦照耀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每一步都顯得如此堅定,卻又讓人感受到離別的淡淡哀愁。
當母子二人登上舷梯、走進機艙后,封清婉與封月站在原地,朝著已經(jīng)進入飛機的李茹和封騰揮手告別。她們的笑容中藏著一絲眷戀,目光追隨著逐漸關閉的艙門,仿佛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飛機最終滑向跑道,消失在天際盡頭,只留下兩人的身影在晨光中漸漸模糊……話說,經(jīng)過杭城警察局數(shù)日的縝密調(diào)查,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關鍵線索。這天,在杭城警察局略顯陳舊卻莊重的辦公室內(nèi),經(jīng)偵科賈科長與刑警隊崔隊長正就這起案件進行深入探討。
賈科長輕咳一聲,對崔志舟說道:“志舟啊,這幾日調(diào)查下來,我發(fā)現(xiàn)這個案件似乎牽涉到白氏家族,甚至隱約還能看到謝家的影子。”崔志舟聞言,眉頭微皺,沉聲答道:“不錯,我們也有同樣的發(fā)現(xiàn)。而且,不僅僅是這起案件,白家似乎還牽扯到了其他案件之中。”賈科長聽后,不禁驚訝地追問:“什么案件?”崔志舟緩緩開口,語氣凝重:“這白家是從滇省遷徙至杭城的。我打算先向楊局匯報此事,而后與滇省警方協(xié)同調(diào)查,將白家的底細徹底查個水落石出。”聽到這句話,杭城警察局經(jīng)偵科的賈科長開口道:“那志舟,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向楊局匯報吧!”話音剛落,杭城警察局刑警隊的崔隊長應聲道:“好的。”隨后,兩人站起身來,步伐堅定地朝著楊局長的辦公室走去。
而另一邊,孟氏國坤集團的風波依舊未曾平息。經(jīng)過數(shù)日的深入調(diào)查,卻依然沒有取得任何實質(zhì)性的進展。孟懷瑾這幾日絞盡腦汁思索對策,最終得出一個結論:若想迅速平息此次風波,恐怕唯有收養(yǎng)許沁這一條路可走。然而,每當他回想起夏銘調(diào)查后反饋的關于許沁的性格與品德時,眉頭便不由得深深皺起,內(nèi)心滿是疑慮與糾結。孟懷瑾思索良久,抬手輕揉眉心,目光中帶著幾分猶豫。片刻后,他暗自決定,還是應當與聞櫻商議一番才是。心意既定,他緩緩站起身,步伐沉穩(wěn)地走向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推開門的一瞬間,清冷的夜風微微拂過走廊,他喚住了正在處理文件的夏銘:“阿銘,下班吧?!?夏銘聞言抬頭,禮貌而堅定地回答道:“孟總,等我完成手頭的工作就走?!?孟懷瑾點頭,語氣溫和卻飽含關切:“好,記得別太累,照顧好自己?!?
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如春風般吹進了夏銘的心底。他心中一暖,聲音里多了一絲動容:“謝謝孟總,我會注意的。” 孟懷瑾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再多言,只是用行動傳遞著無聲的關懷,隨后轉身離去。
走進電梯,金屬門緩緩合上,將外界的喧囂隔絕在外。他抬起手,指尖按下負一層的按鈕,那動作間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篤定與從容。這一刻,燈光映照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深邃的輪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只余他一人獨自面對內(nèi)心的抉擇。數(shù)秒之后,電梯平穩(wěn)地停在了地下負一層的停車場。孟懷瑾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座駕,而身后的司機兼保鏢隊長則恭敬地跟上,為他拉開后排車門。車內(nèi)散發(fā)著淡淡的皮革香氣,孟懷瑾沉穩(wěn)地落座,那氣定神閑的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因她而安靜下來。保鏢隊長輕手輕腳地關上車門,隨后繞至駕駛座一側,拉開厚重的車門后坐了進去。
孟懷瑾坐在后排,纖長的手指熟練地系好安全帶。與此同時,前排的司機兼保鏢隊長轉過頭來,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敬意:“孟總,安全帶系好了嗎?”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謹慎與關切。孟懷瑾微微頷首,淡然答道:“已經(jīng)系好了?!甭牭竭@話,司機兼保鏢隊長不再遲疑,一腳油門踩下,車輛如離弦之箭般駛離地下停車場,朝著翠鉆華庭府的方向疾馳而去。四十分鐘過后,汽車緩緩停在了翠鉆華庭府小區(qū)的入口處。門口的保安見是孟懷瑾的座駕,微微一怔,隨即恭敬地按下按鈕,電動欄桿無聲地縮回,為這輛氣派的豪車讓出一條通路。
司機同時也是保鏢隊長,目光淡然地掃了一眼收回的欄桿,隨后輕踩油門,車輛如一道流動的黑影,平穩(wěn)而迅捷地駛入翠鉆華庭府那幽深的車道。幾分鐘后,車輪碾過最后一段鵝卵石小徑,在孟家別墅前穩(wěn)穩(wěn)停下。
此時,孟家的管家良叔早已聞聲而動。他快步走出庭院,雙手輕輕推開雕花的鐵藝大門,動作間透著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從容與恭敬。他的目光落在車內(nèi)那個熟悉的身影上,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迎接的不僅僅是一位主人,更是一種歸來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