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秋日陽光溫暖而柔和,灑在中央公園的綠地上,為這片繁華都市中的寧靜角落鍍上一層金邊。微風輕拂,帶來遠處咖啡店飄來的香氣與隱約的鋼琴聲,仿佛整個城市都在這一刻慢了下來。
肖亦珍挽著孟宴臣的手臂,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辰,她歡快地說道:“宴臣哥哥,我在紐約一定要拍很多照片!你能不能幫我拍???”她的聲音清脆如鈴鐺,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孟宴臣低頭看著她,眼底滿是寵溺,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容:“好啊,我給珍珍拍,一定把你拍得美美的?!彼脑捳Z如同春日里的細雨,潤物無聲卻讓人心生暖意。
“不!”肖亦珍忽然搖頭,小臉微微泛紅,“不是只給我拍,我要和宴臣哥哥一起拍!”她語氣堅定,卻又透著幾分羞澀。
孟宴臣被她逗笑了,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道:“那我們就一起拍吧。”
這時,肖亦珍轉頭看向一旁的肖亦驍,眼神中多了一絲認真:“哥哥,媽媽那天打視頻電話說表姐已經(jīng)住到我們家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給表姐買個禮物呀?”
肖亦驍聞言點點頭,沉穩(wěn)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成熟:“對啊,不僅要給月月買,還要給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準備禮物呢!”
肖亦珍興奮地點點頭:“是?。∧歉绺绮蝗缥覀兌噘I些禮物吧!”她的小臉上寫滿了期待。
肖亦驍笑著答應:“好?!?/p>
隨后,肖亦珍又將目光投向孟宴臣,眨巴著眼睛問道:“宴臣哥哥,那你是不是也要給孟爸爸、付媽媽,還有孟爺爺、孟奶奶買禮物呢?”
孟宴臣聽到這話,略一思索后回答:“嗯,確實該買一些?!?/p>
肖亦珍頓時高興起來,提議道:“那宴臣哥哥,哥哥,不如這樣——我們在紐約游玩一天,順便拍照;再用一天時間去挑選禮物,好不好?”
肖亦驍聽了妹妹的建議,贊同道:“就按珍珍說的辦吧。”他看向孟宴臣,征求他的意見。
孟宴臣微微一笑,目光掃過眼前這對兄妹,最終落在肖亦珍那張明媚的笑臉上,緩緩開口:“好?!?/p>
夕陽漸漸西沉,金色的余暉灑在三人身上,映襯出他們彼此之間那份真摯的情誼。紐約的街道依舊喧囂,但在這片小小的天地間,他們的笑聲卻顯得格外動人。聽罷,肖亦珍輕聲道:“那好吧!明天我們?nèi)ヅ恼?,后天就去挑選禮物?!泵涎绯寂c肖亦驍聞言點頭應道:“好的?!?/p>
次日清晨,付聞櫻抵達自己的公司開始一天的工作。而此時美國正值夜晚,孟宴臣和肖亦驍剛到夏令營住宿的公寓。孟宴臣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付聞櫻發(fā)來的視頻通話請求。他按下接聽鍵,屏幕接通后,孟宴臣溫柔地喚道:“媽媽。”
“夏令營什么時候結束???”付聞櫻關切地問道。
“媽媽,我已經(jīng)到紐約了,等參觀完紐約,我就回來?!泵涎绯几糁聊豢粗赣H的臉龐回答。
“宴臣,媽媽有件事要和你說?!备堵剻颜Z氣略顯沉重。
孟宴臣疑惑地看著屏幕那端的母親,“媽媽,什么事???”
“宴臣,上次我們不是說不再收養(yǎng)許沁,而是給寧城孤兒院捐一筆錢,資助她上完大學嗎?”付聞櫻緩緩說道。
孟宴臣點頭,“是這樣的,怎么啦?”
“事情是這樣的,你爸爸給孟氏慈善基金劃撥了一筆2000萬的款項,打算捐給寧城孤兒院,并從那里挑選十名品學兼優(yōu)的孩子進行資助,許沁就在這些孩子之中。可誰知,孟氏慈善基金會負責給寧城孤兒院轉賬的工作人員陳宇竟然攜款失蹤了。更糟糕的是,有人針對我們孟家進行虛假捐款,以此賺取好名聲。你爸爸已經(jīng)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澄清此事,你明箏阿姨也報了警。可如今幾天過去了,依然沒有找到程宇,也沒有查出針對我們孟家的人。所以,你爸爸想借收養(yǎng)許沁來扭轉目前對我們孟家不利的局面。付聞櫻輕聲說道:“宴臣,今天下午我和你父親去郊外的莊園,與你爺爺奶奶商議這件事?!泵涎绯悸牶蟪聊艘粫海従忛_口問道:“媽媽,針對我們孟家的人,查出來了嗎?”
付聞櫻微微嘆息道:“杭城警察局找到了一些線索,但主謀尚未浮出水面。”孟宴臣凝視著遠方,堅定地說道:“那就收養(yǎng)許沁吧!”
付聞櫻驚訝地看著他:“宴臣,你不反對收養(yǎng)許沁了?”孟宴臣淡然一笑:“我對許沁并無特殊情感,然而收養(yǎng)她確實能化解籠罩在孟家之上的負面新聞。既然如此,那就收養(yǎng)吧。況且,我與她本就不會有多少交集?!甭牭诫娫捘穷^的聲音,付聞櫻微微一笑,輕聲道:“宴臣啊,你就好好玩幾天吧!記得注意安全。”話音剛落,孟宴臣應了一聲:“好的,媽媽?!彪S后,他輕輕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后,孟宴臣的臉色卻漸漸沉了下來。他緩緩走進房間,坐在一旁的肖亦驍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異樣。見好友眉頭緊鎖,肖亦驍忍不住開口問道:“宴臣,怎么了?”
孟宴臣沉默片刻,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無奈:“剛才我媽打電話來說,有人針對我們孟家。孟氏慈善基金會的員工程宇攜款潛逃了,現(xiàn)在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為了挽回局勢,我爸打算收養(yǎng)許沁,借此扭轉局面?!?/p>
聽完這番話,肖亦驍陷入了思索。他忽然想起前幾天珍珍跟自己提起的一些事情,于是拍了拍孟宴臣的肩膀,安慰道:“宴臣,別太擔心。叔叔只是收養(yǎng)許沁而已,我們每天還要上學,跟她接觸的時間其實不多。你就把她當成一個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吧,沒什么大不了的?!?/p>
孟宴臣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心中涌起一陣暖意。他點了點頭,語氣稍顯釋然:“你說得對,是我想太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