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芬點了點頭說:“也好,我確實有些餓了?!彼穆曇粢琅f溫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曲文立刻喚來店小二,點了滿滿一桌的菜肴。店小...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陳玉芬點了點頭說:“也好,我確實有些餓了?!彼穆曇粢琅f溫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曲文立刻喚來店小二,點了滿滿一桌的菜肴。店小二很快便將菜肴一一端上桌,色香味俱全,讓人垂涎欲滴。
曲文不時地給陳玉芬夾菜,關(guān)心地詢問她是否喜歡這些菜肴。陳玉芬微笑著點頭,兩人之間的氣氛漸漸緩和。
隨著飯菜的香氣和溫暖的氛圍,兩人的談話也逐漸多了起來。
這一刻,他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時光。
酒足飯飽后,在輕松愉悅的氛圍中,曲文再次鼓起勇氣向陳玉芬提出了他的請求:“陳姐姐,你跟我一起回京城吧?!我……我會永遠(yuǎn)對你好的?!?/p>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誠摯和期待,眼神堅定地望著陳玉芬,等待著她的回答。
這一刻,他們的命運似乎懸于一線,曲文的心中充滿了對陳玉芬的深情和對未來的憧憬。
陳玉芬微微垂首,而后緩緩抬起頭,眼神中帶著幾分堅定。
她輕輕拍了拍曲文的手,似是想給他一絲慰藉,卻又很快松開,“阿文,你對我的好,我明白,可我的心里已經(jīng)有子構(gòu)哥哥了,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隨你而去。”
曲文的面色剎那間變得慘白,他的手掌猛地落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難道你對我沒有一絲情意嗎?我不信!”
陳玉芬微微皺眉:“阿文,感情之事難以言說。我只愿與心愛之人相伴一生,而那個人是子構(gòu)哥哥?!?/p>
曲文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的嘴唇動了動,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許久,他才艱難地開口,雙手緊緊攥成拳頭:“陳姐姐,田子構(gòu)不過是一個窮酸秀才,他能給你什么?”
陳玉芬神色一凜:“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個貪圖富貴的人嗎?”
對,沒錯,她陳玉芬就是個不慕名利、心性高潔的女子。?(???)?優(yōu)雅
曲文眼含不屑:“他寒門出身,要考多少年才能出仕為官?能有什么出息?陳姐姐,你莫要被他蒙騙了?!?/p>
陳玉芬氣得臉色漲紅,眼中滿是憤怒:“你怎能如此詆毀他!子構(gòu)哥哥雖家境貧寒,卻品德高尚,何況,我與他乃兩情相悅?!?/p>
曲文仍不罷休:“陳姐姐,你跟著他,只能過苦日子,受盡他人白眼?!?/p>
陳玉芬像是因憤怒而微微發(fā)抖:“曲文,你太過分了!我的感情不需要你來評判?!闭f罷,她轉(zhuǎn)身快步向門口走去,腳步急促,頭也不回。
曲文見狀,心中一慌,忙起身去追:“陳姐姐,我錯了,我只是太在乎你,一時口不擇言?!?/p>
陳玉芬根本不理會他,徑直沖出了房門。
曲文在后面緊追不舍,嘴里不停地呼喊著:“陳姐姐,你停下,聽我解釋!”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與慌亂。
陳玉芬腳下的步子愈發(fā)快了,在一個拐角處,曲文猛地伸手拉住了陳玉芬的衣袖。
陳玉芬余光瞥見前方不遠(yuǎn)處的柱子,當(dāng)下有了計較,使力猛地一甩手臂,佯裝掙脫中因步伐不穩(wěn),身體失去平衡,順勢整個人向前撲跌出去。
曲文瞬間驚恐地瞪大雙眸,慌亂地想要伸手扶住她,卻僅僅抓到一片衣角。
陳玉芬的額頭直直撞上那堅硬的柱子,剎那間,殷紅的鮮血從她的額頭緩緩滲出,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目。
曲文的心跳在那一刻幾乎停止,他驚慌失措地跪倒在陳玉芬身邊,雙手顫抖著試圖捂住她額頭上不斷涌出的鮮血。
“陳姐姐!陳姐姐!”他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聲音里滿是恐懼與絕望。
陳玉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鮮血在她額頭上流淌,眉頭緊皺,雙眼緊閉,嘴里發(fā)出痛苦的低吟:“疼……好疼……”
“嗚嗚嗚……”T﹏T,雖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但她還真沒想到這么疼??!
曲文慌亂地在自己身上摸索著,試圖找出一塊手帕之類的東西來為陳玉芬止血,可雙手卻抖得厲害。
周圍的食客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震驚,紛紛放下手中的碗筷,將目光投向了曲文和陳玉芬。
一些好心的食客立刻圍了上來,關(guān)切地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有的提議趕緊去找大夫,有的則拿出自己的手絹,試圖幫助止血。
曲文身邊的仆從訓(xùn)練有素,見此情景,急忙快步上前,利落地掏出一張銀票,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掌柜迅速收拾出一個安靜的房間,同時差遣店小二去請大夫。
在飯莊掌柜的指引下,曲文如捧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地抱起陳玉芬,腳步盡可能平穩(wěn)地奔向預(yù)備好的房間。
他的眼神中滿是憂慮與惶恐,仿佛懷中抱著的是他的整個世界,此刻卻搖搖欲墜。
不多時,店小二領(lǐng)著一位年約五十的老大夫匆匆趕來。
進(jìn)得房來,大夫徑直走到陳玉芬床邊,曲文趕忙側(cè)身讓開,眼神緊緊盯著大夫的一舉一動,大氣都不敢出。
大夫先是輕輕撥開陳玉芬額前沾滿鮮血的發(fā)絲,仔細(xì)查看傷口,隨后動作利索地給傷口擦拭、包扎。
“還好,這位姑娘的傷勢主要是皮外傷,未傷及要害。但念及傷在頭上,最好還是臥床休息一段時間?!?/p>
曲文聽聞,高懸的心這才稍稍放下,卻仍滿是愧疚地說道:“大夫,您一定要仔細(xì)診治,務(wù)必要讓陳姐姐盡快好起來,都怪我。
大夫微微點頭,并未回應(yīng)曲文的自責(zé),只是專注于手頭之事。
他從藥箱中拿出一瓶藥粉,細(xì)心囑咐:“這藥粉可止血消腫,每日需換一次。這幾日傷口莫要沾水,飲食也需清淡些?!?/p>
曲文在一旁連連點頭,將大夫的每一句話都牢記于心。待大夫收拾完,曲文恭敬地將診金奉上,又命仆從送大夫離去。
他重新坐回陳玉芬床邊,目光始終未曾離開她蒼白的臉龐,心中暗暗發(fā)誓,在陳玉芬養(yǎng)傷期間,定要寸步不離地照顧她,無論她醒來后是何態(tài)度,自己都要承受,只盼她能早日康復(fù)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