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張公子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震耳欲聾的慘叫。走上竹樓淡然的坐在一個雙手被剃成白骨依舊中氣十足的男人面前。
張公子:過一段時間我要入境。這里的事就交給你了。
張公子吐了一個煙圈看向身后的中年男人。
張公子:彭隊。請問我可以把我的后背交給你么?
男人摸了摸刺猬一樣的一把。
您可別叫我這個名字。無聊的很
桐桐:老爹讓我跟你去境內(nèi)。
王桐桐穿著恨不得開到褲頭的側(cè)開叉裙從陽臺上走進來說。
張公子:呦。那你這次。是清純的小白花。職業(yè)白領(lǐng)還是成熟穩(wěn)重的老阿姨哦?
王桐桐上去給他個大腦拍。
桐桐:你才是阿姨!
被扒皮剔骨的男人終于死了。彭隊長看了看腕表。
嚯…這批貨還是真他媽給勁啊。
張公子:聽說。這批貨還是你老彭聯(lián)系的哦?
張公子眼底洶涌著凜冽的殺意。
您說笑了。我老彭從生到死都是你張公子的嘍啰。
一個馬仔跑上來。
老板。都死的差不多了!這批貨也試出!
張公子面對著面前這具白骨站起來。從容不迫的走到外面扒在扶手上。
張公子:貨給老頭送去吧。
是!
張公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沖著院子里所有的人大喊
張公子:所有人給我聽好了!我走了以后就聽老彭的!如果有些人還想打某些人的主意。那就看好了。這就是下場!
閘門大開。屋頂上的木板向兩邊打開。血水混合著碎肉碎骨傾盆而下。把所有人濺的滿身都是。更是給張公子來了個醍醐灌頂。
腥臭的血水如同瀑布般淋了他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