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一大堆照片擺在機頂蓋上。鄭慶年尷尬的看看四周拉拉衣領(lǐng)。張公子一把抓住衣領(lǐng)把他提起來。
鄭:哎哎哎!咳咳嘔!
鄭:我說你對他好點。照片挨個給我翻。
兩個一模一樣的聲音詭異的重疊。
張公子把鄭慶年扔下。鄭慶年把照片挨個看個遍。
鄭:就這個!這個院子在哪?刨他家井!
一群人一窩蜂的沖進院子里。鄭慶年扒著井邊往里面看。旁邊是挖出來的泥。鄭慶年拽了拽井繩挺結(jié)實。抓著粗壯的麻繩縱身一躍跳進去。隨著井繩摩擦聲和粗壯的落水聲緊接著就是
鄭:誒呀我擦!
這怎么自己就跳下去?
現(xiàn)在怎么辦??!
張:你們立刻把村口和村尾堵上。我跟他下去剩下的人保持聯(lián)系全聽老王安排!
然后不給任何人反應(yīng)的機會張公子也抓著井繩跳下去了。徒留無語的王替海。
張:我擦怎么這么大?!他跟你說啥了?
張公子一落地就打著手電筒看著如同隧道一般的地下道。推了推鐵門沒推開。鎖已經(jīng)生了銹
鄭:他跟我說這村里有一條前后貫通的地下河有可能山里還有一個不小的溶洞。
張公子撞了一下鐵門沒撞開。鄭慶年一腳把鐵門踹出去空谷回響。
鄭:我們那小寶貝這么勾人么咱們張隊都虛了么?
張公子上去給他一腳踹一邊去。倆人沿著地下河走越走越窄。到最后甚至得爬進去了。
鄭:我說張隊嘞。你知道這玩意在洞穴探險叫啥么。叫產(chǎn)道。
張隊一腳把他踹后面去了。
張:你可真有興致啊。
十分鐘后倆人渾身發(fā)軟的靠在石壁上。
張:我去真的感覺好像重生一遍啊。
鄭慶年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拖泥帶水。
鄭:誒你說他們要是從這出從這進那不得甩一路水?。?/p>
張公子一把把他的耳機扯下來戴在自己耳朵上
張:你直接跟我說。他說不明白。
鄭:……額…我是說不下雨就算了。如果在梅雨季節(jié)這樣進進出出不會有很多證據(jù)遺留么?這樣的人在路上走不會被很顯眼么?!
砰砰砰
幾聲槍響鄭慶年伸手一把給張公子掏到拐角。
鄭:你特么打電話看路?。。?!
鄭:你他媽的一個腦子不能分開用么!
張公子摸摸鼻子。一個人同時被兩個一模一樣的聲音破口大罵是什么感覺。張公子直直腰拿手電照臉然后伸手拉下電閘。
鄭:哎呦我去!這還有店。誒我!這……
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少說有七八十平的水下溶洞。這么大的溶洞里只有一條過路。到處擠滿了成堆的鐵籠子。張公子的手機響了
王:不對!你們?nèi)サ牡胤讲粚?!他這個視頻很晃很顯然不在穩(wěn)定的地面上!
張:我們知道……
眼前成堆的籠子里塞滿了赤身裸體的女孩子(和諧)們。她們滿身污穢身上沒有一塊好肉的蜷縮在一起。
鄭:我去。捅老窩了這是啊。
鄭慶年撓撓頭。地中間一個臀部被打的瘀血發(fā)黑腫大到兩到三倍大的女孩趴在地上。
鄭:誒?人呢?
鄭慶年一回頭張公子已經(jīng)沒影了。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在石頭后面瑟瑟發(fā)抖。
鄭:我去你咋了?你一個北境殺神你什么場景沒見過你…
鄭:少廢話。把耳機給他我跟他聊聊你干你的去。
這個家伙站起來活動筋骨笑嘻嘻的看著二十幾個舞槍弄棒的家伙
鄭:交給你了哦。你能行么?
耳機里的聲音十分挑釁
老子我呀在境內(nèi)這幾年都要憋壞了啊。
鄭:我說你收著點萬一人家讓我演示我不廢廢了。
婆婆媽媽的。
摘下耳機就塞在張公子耳朵里。電閘被拉下去十五分鐘后電閘被拉上來。張公子拉的。
我叫你把槍扔掉是怕我搶過來太沒意思了啦。
鄭慶年騎著唯一一個還有氣的倆人面面相覷
張:你這就叫收著點??
額………不好意思哈…打嗨了…
……
一個小時后王替海帶著警隊收拾現(xiàn)場。
王:你說你這一文一武的要你何用啊
提供情緒價值。他說的。
鄭慶年指了指張隊耳朵里的耳機。
王:這你都能聽見?。?/p>
我聽力天生就是常人的兩倍好不好。
張公子叉腰。
張:可這人上哪找去???
王:搖晃的畫面。地下河。船。這上哪找去啊
張:南昏河離著最近。
王:離著近就是啊?
張:肯定是呢!遠(yuǎn)了就沒有綁架的意義了。直接扔給我們一具尸體就完了。
張公子的大G在主干道上狂奔。開到一半的時候碰到一隊警車。杜濤搖下車窗
杜:哪去啊張隊?
張:南昏河。
杜:你也去那??!咋的撈到死人了??
張:你們?nèi)ジ墒裁矗。?/p>
杜:早上有匿名舉報南昏河有人毒品交易咋了??
鄭:壞了擦!!掏笛跟上??!
張公子一腳油門悶出去了。惹得一路爆笛。嚇得杜濤趕忙掏出警笛放在車上一腳油門跟上去鄭慶年死死抓著把手恨不得用安全帶把自己捆在車上。趕到河邊的時候只有一艘小船停在河中間。
杜:我聯(lián)系水警圍堵啊。
張:等會!
張公子耳機里響起土豆粉虛弱的聲音。
把輝哥叫來。我只告訴他。
然后耳機里響起一個明顯不是刀疤臉的聲音。輝哥一把抓起土豆粉下巴蹭了一手血。
你湊進點。我沒勁了你聽不見。
明顯的氣息吞吐出現(xiàn)在耳機里。突然慘叫如雷貫耳震得張公子捂住耳朵。隨即是土豆粉癲狂的笑。
媽的畜牲!老子雖然從來不上一線!起碼老子也對著國徽發(fā)誓過!老子生是人民的戰(zhàn)士死是紅旗下的鬼??!
好像短短的怒吼耗盡了土豆粉最后的力氣。張公子拔出杜濤的配槍朝天開五槍。瞄準(zhǔn)一槍打爆船頭的白熾燈。
杜:誒我擦?
他知道他們沒有配槍但是緝毒隊出警一定會配槍的。
張:畜牲。我來了!
張公子朝著船大喊。刀疤臉沖著岸上揮揮手電。
你!和你身后那個小白臉過來。所有條子后退一百米!
鄭慶年指指自己鼻子。張公子拎著他上了快艇一騎絕塵。兩人上船后水警立刻撤走。然后死寂無聲。半個小時后
杜:我說王哥?咱是不是
王:別急。讓他們殺一會。
果然話音剛落。河面上升騰起巨大的爆炸。王替海一把抄起對講機。
王:水警??!水警快去撈人!
水面上翻起血紅。鄭慶年第一個從水面上冒出頭。懷里摟著一個家伙。水警探照燈照亮水面。張公子第二個冒出頭一胳膊夾著一個人。一手撈著一個人。
張:土豆粉呢?!
鄭:我怎么知道!他不是跟你在一起么!
張:誒我操你大爺!
張公子把人往船上一甩一頭又扎進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