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陛下傳您前去相陪。” 男人的聲音寬宏有力,軟榻上瞌睡的女子不適的動了動。
睜開眼,四周安靜,她起身,頭還是暈暈的。
半晌
面前停下一雙白皙細膩的小腳,跪坐的人不免抬頭看看,只一眼便又快速的低下了頭,只因女子披了一層薄薄的外衣 若隱若現(xiàn)的豐滿圓潤的身段似乎透著沁人心脾的軟香。
抬腳勾起太監(jiān)的下巴 軟香襲來撓的人心癢癢。對上深邃的視線,她才好好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一身太監(jiān)服飾頭發(fā)束起戴著帽子臉龐干凈雙眼陰沉沉的。
“你們又在玩什么游戲?”
她之前是豪門惡劣的大小姐,家里的人早看不慣她了 不會給她賣到劇場來了吧?
可跪坐之人并沒有說話柔嫩的腳趾勾的他心尖發(fā)顫 臉頰發(fā)紅。眼球泛著紅血絲。
見他不說話 腳尖滑落至肩膀只輕輕一碰便將那人踢倒。
大殿的門被推開冷風襲來,吹的她瑟縮了一下。
“公主,陛下傳您進諫?!鄙倥琶Φ墓蛳驴念^。
什么意思?在拍古裝劇嗎?她試探的開口,“更衣。”
“是。”沒想到跪著的少女真的起身低著頭恭敬的走過來開始更衣。
“公主,好了,且隨奴婢來?!毖粤T自稱是奴婢的人低頭向外走去。
她卻不緊不慢的拂了拂姚翠珠釵,便瞥見一邊跪著的人。
“你還不走?”
那人瑟縮一下身體極低的彎著慢慢向后到去。
“叫什么名字,你”
“奴才名叫宋蕭”
宮墻邊的秋葉漸落,微風吹的徐徐作響。
推開殿門,只見不遠處榻上躺著一人正無力的咳嗽。見到來人,抬起手費力的說“安柔,來?!蹦侨寺曇羯n老無力好似隨時都能閉上眼睛一命嗚呼。
殿中只有一人 那應該是在叫她了,只是這名字略有些耳熟。
“小白小黑?!蹦赀~的聲音響起殿中便跪下兩人,身形和臉一模一樣,唯獨身上的衣服一黑一白。
“我沒有辦法再護著你了,皇后在誕下你不久便逝世,如今已來二十年,你也沒有兄長姊妹,等我死了你便是新帝。這是為你培養(yǎng)的暗衛(wèi)如今交給你。且對他們放心?!闭f著他似不舍得抬起手摸了摸安柔的臉龐,最后無力的垂下,漸弱的呼吸聲告訴她眼前面容枯癟的人快不行了。
眼前的一切都極為熟悉,這老人說的話,和她的名字。仔細一想這不是她之前看的小說的劇情嗎。難道穿書了?還是馬上登基新帝的公主身上?
當一國之主她倒是想試一試。
新奇且?guī)в刑魬?zhàn)性。
在之前她還是豪門的千金,家世顯赫,可卻有一個濫情的父親,私生子無數(shù)。
父親年歲已高也該退休了。
她是有野心的即便她父親告訴過她,不要肖想繼承權。家族不需要女人來管理。
“來人!父皇駕崩了!”
隨著她話音的落下殿外沖進來了一群人,一一跪倒哭了起來。
先帝政治清明,心懷濟世之情,有百姓大義,卻獨寵皇后,如今也只有一個子嗣。如今誰來掌管國家大事?
“傳陛下口諭! 先帝崩殂,永安公主登基新帝?!闭f話的人乃先帝在世時身邊跟隨著的長事太監(jiān),不過簡短的一句話卻震的在下數(shù)人無了聲音。
哪有女子稱帝?
望前百余年也沒有一個公主稱帝。
聞言安柔直著身子跪下一拜,隨后起身接過玉璽和禁軍令牌。
“陛下遺德 國家昌盛永不衰,百姓生活平靜祥和,我乃永安公主,陛下唯一的孩子,將永弘陛下遺德,以報父皇在天之靈?!?/p>
登基大典次日舉行。
夜間她在軟榻上翻看著奏折
邊疆如今失守,清軍已攻進白清城。
如今先帝駕崩,新帝是個公主,天下百姓人人不擔憂,將士無心不堅定,如今該如何是好啊
她悠悠轉醒,外邊天還是黑的,她叫道“小黑?”
父皇告訴她這兩人可以完全相信,名字也好記。
“公主,有何吩咐?”淡漠卻又強勁的聲音響起。
“過來?!彼垂词种笡]骨頭似的倚靠在軟榻上,一雙白嫩纖細的腿和極為完美的腰身曲線,外面昏黑 殿中輝煌大亮,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一身冷氣不敢抬頭的往前挪了娜
“再往前來來讓我看看你的臉?!迸勇曇艨澙@勾人心魄
他像是被控制般聽話的單膝跪地的往前挪了挪。
抬眼便能看見軟榻的紗帳,和垂落在地上的淡粉衣裙。
“讓我看看你的臉。抬起頭來?!庇袷[手指尖勾卷著發(fā)絲,懶散的垂著眼看著他。
他不敢抬頭,只能輕聲道:“公主,恐不合禮數(sh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