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江洱抽到,與克系三柱神對弈+割離禁虛】
眾人震驚但說不了話
〔“王母娘娘說的對,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必然之果,長安之亂,迦藍吞丹,血洗瑤池……這一切都是一個循環(huán)。
正因為我讓迦藍吃下了不朽丹,后世才會出現(xiàn)迦藍,正因為我在后世見過迦藍,才會在回到這里之后,讓迦藍吃下不朽丹……長安之亂是如此,瑤池也是如此!
這一切都是一個因果的悖論,是一個頭尾相接的圓環(huán),而親手締造這些因果悖論的,就是未來某個時間段的我!
因為只有讓因果銜接成圓環(huán),才能徹底隱匿,才能擺脫【門之鑰】的觀測!
迦藍吞丹不是注定的,鎮(zhèn)邪司的建立也不是注定的……它們之所以看似無法改變,是因為在某個時間點,我用因果之力強行將這些事件搓成了圓環(huán),因我而起,因我而終,就像是我自己將自己的因果藏匿一樣,藏匿了這段歷史。
只要將它們變成悖論的圓環(huán),那無論【門之鑰】如何改變歷史,都不會對這些事件造成影響,這就是我種下的【既定之果】!”
想通了這一切之后,那紛亂錯雜,貫穿兩千年時光的因果,在林七夜眼中頓時清晰了起來!〕
“好繞腦啊”(禁言解開了)
“頭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
“原來是這樣嗎”葉梵沉思著
“七夜你是怎么想到的啊,我聽不明白”百里胖胖撓了撓頭
沈青竹正在理解林七夜說的這些話
一旁的迦藍和江洱時不時的聊幾句好像在磕cp(原著看得出來藍姐喜歡磕cp)
“還是比較好理解的”安卿魚盯著林七夜“七夜我可以……”
“卿魚,這個真不可以”
〔在這段紛亂的因果之上,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正在操控著一切……而這只大手,便是未來某個時間點上,手握【無端之因】與【既定之果】的林七夜自己!而他做這一切,所針對的,便是那高懸于時間長河之上的“眼”,克蘇魯三柱神之一,【門之鑰】。
未來的他,在用“因果”對抗“全知全視”!
“我怎么聽不懂?”顏仲茫然的看向霍去病,“侯爺,你聽懂了嗎?”
霍去病搖頭,“沒有……”
“人類在與克蘇魯?shù)膽?zhàn)爭中,勝算是零,這是【門之鑰】觀測所有人類歷史得出的結(jié)論,但這個結(jié)論,僅限于祂所觀測到的歷史……不是真正的歷史?!绷制咭罐D(zhuǎn)過頭,看向一旁的克洛伊,
“想贏過‘全知全視’,必須要盡可能多的藏起對我們有利的歷史,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我……所以,未來的克洛伊用【第一圣約】將我送回這個時代,讓我開始這一場貫穿人類兩千年歷史的棋局。
從我回到這個時代,覺醒【無端之因】與【既定之果】的那一刻起,人類的勝算,就不再是零……”
林七夜從一旁的棋簍中,取出一枚白子,替換了棋盤角落的一枚黑子。
這一刻,滿盤黑子之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抹希望的白子……盡管它與這整個棋局相比微不足道,卻蘊藏著無限的可能?!?/p>
“只要有一線希望就有無限種可能嗎”
〔“這翻盤的第一步棋,便是你的【第一圣約】,‘因果重逆,死境逢生’!”
克洛伊茫然的看著林七夜,雖然她不明白林七夜的意思,但好像……自己干了件非常牛逼,改變了人類命運的事情?
“所以,你回到這個時代,就是為了跟別人下棋?”顏仲算是聽明白了一點,走到林七夜身邊,“那棋盤的另一邊,是誰?”
林七夜的目光,落在石臺對面的虛無,恍惚之中,他看到了一扇門,一只羊,與一個咧嘴嬉笑的黑人。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三柱神。”顏仲看著這僅有一枚白子的漆黑棋盤,忍不住開口:
“這么看,勝算還是非常渺茫啊……這第一步棋你已經(jīng)下好了,接下來怎么辦?”
“想翻盤,一枚棋子是不夠的,我需要更多的棋子?!薄?/p>
“那,那些棋子就是前輩們?”
〔林七夜伸手進棋簍中,用力一抓,一把白子落在他的掌間。
一根根因果絲線自他體內(nèi)延伸,與這些白子聯(lián)結(jié)在一起,【無端之因】與【既定之果】漂浮在林七夜身后,在這些棋子之中,繞出一個又一個因果圓環(huán)。
“這些棋子,需要滿足三個條件:
第一,在兩千年后的未來,他們存在。
第二,他們擁有正面與克蘇魯神話交戰(zhàn)的潛力。
第三,他們與過去的我之間,要存在因果。
只有這樣,未來我才能隔空隱去他們的因果絲線,讓他們徹底從【門之鑰】的觀測中消失……這么一來,他們就將與我一樣,超脫克系神話的掌控,在某個至關(guān)重要的時間點,下出屬于他們的關(guān)鍵一棋?!?/p>
“隔空隱去他們的因果絲線?能做到嗎?”
“只要與我有因果相關(guān),再通過某種媒介,我就能做到?!?/p>
“什么媒介?”
“媒介,不就在這嗎?”
林七夜攤開手掌,一把白色棋子嘩啦啦落在桌面。
“因果為線,白棋為信……聽起來有點意思啊?!鳖佒贌o奈的嘆了口氣,“可惜,兩千年后的情景,我是看不到咯?!?/p>
“為什么看不到?”林七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胡嘉,“你忘了,我們有【他心游】嗎?”
“你是說……精神永生?!”〕
“所以之前提到過的精神永生是這個?”
“這么厲害嗎?”
“林七夜可是宇宙意識有什么不可能的”
〔“在這座廟里的人,不光要看到,還要參與其中……人類的未來,只交給后人,你們放心嗎?”林七夜從桌上的棋子中,取出幾枚,攤開在自己的掌心。
他的目光掃過這座風雪呼嘯的破廟,
霍去病,詹玉武,顏仲,公羊婉,烏泉,克洛伊,胡嘉,迦藍……他們,是這個時代最頂尖的那批人,不該就此淹沒在時間長河之中。
他們,是林七夜心目中,對抗克蘇魯神話的最初班底。
聽到這句話,眾人的眼中紛紛出現(xiàn)意動,那刻在骨子里的不甘與戰(zhàn)意接連涌出,他們想到自己也許將參與到這事關(guān)人類命運,貫穿兩千年歷史的棋局中時,內(nèi)心都有些火熱。
霍去病率先站起身,黑金侯服被門縫中溢出的風吹拂而起,他平靜的走到林七夜身前,從他手中接過一枚白子。
“無論前人后人,皆為炎黃子民,為這天下黎民,本侯愿戰(zhàn)?!?/p>
“算我一個!”詹玉武緊跟在霍去病身后,從林七夜手中接過棋子,咧嘴笑道,“侯爺去哪,我就去哪。”
“嘖,就你手快。”顏仲明明就在林七夜身后,卻沒搶的過詹玉武,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接過一枚白棋,“怎么,是想表示你比我更忠于侯爺?”
“我這是為了天下百姓!”
就在顏仲與詹玉武爭執(zhí)之際,烏泉默默的走上前,接過了一枚棋子。
他猶豫片刻,還是問道:“七夜哥,以后青竹哥……也會收到這種棋子嗎?”
“當然,他可是沈青竹?!绷制咭剐Φ馈?/p>
烏泉點點頭,默默攥緊手中的棋子,“我會保護好他的?!薄?/p>
“所以烏泉也在這棋局之中,我也在”
“拽哥,我想未來我們都在”林七夜安慰著沈青竹
為什么未來做的事情要現(xiàn)在的我來償還!林七夜心里怒吼
〔“這第一步棋,是我下出來的,看來無論如何,我是躲不掉了。”克洛伊無奈的聳了聳肩,“給我也拿一個吧?!?/p>
胡嘉走到林七夜身前,雙手取過一枚白子,鄭重說道:
“林大人,胡嘉必不辱命!”見眾人都在拿棋子,迦藍眨了眨眼睛,也站起身,向林七夜掌心那最后一枚白子摸去。
還沒等她的指尖碰到林七夜,那只手便縮了回去。
迦藍一愣,隨后瞪著林七夜,雙手叉腰問道:“林七夜,你什么意思?。课也慌涮嫣煜掳傩粘隽??”
“你先不急?!绷制咭沽⒖贪参康溃澳泱w內(nèi)的不朽丹,光靠這東西可藏不起來,不如把它留給更有需要的人……”
話音落下,林七夜的目光落在角落的公羊婉身上。
察覺到林七夜看自己,公羊婉皺了皺眉:
“我為什么要加入你們,替眾生而戰(zhàn)?就算不用【他心游】,我一樣可以永生?!?/p>
“你不想讓你弟弟重生嗎?”
聽到這句話,公羊婉的瞳孔驟然收縮,她死死盯著林七夜,呼吸都粗重起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雖然生吞了公羊拙,但他的意識依然殘余在你腦海里,不是嗎?只要沒有徹底死亡,你怎么知道,以后沒有復活的希望?”林七夜指了指胡嘉,
“不說別的,胡嘉的【他心游】,專門針對精神世界,只要他出手,或許可以將你弟弟的意識,從你體內(nèi)分離出來?這么一來,只要想辦法將他的意識重新引導入一具新的肉身,未必沒有重生的可能。”〕
“阿拙……”
“他會回來的”君辭的聲音出現(xiàn)在公羊婉的耳邊
……
〔公羊婉的身體都顫抖起來,她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么話,索性徑直沖到林七夜面前,一把奪走了最后一枚白棋!
“好,我便信你這一回!”公羊婉雙唇微抿,眼圈有些泛紅,“要是能救活我弟弟……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去病的目光落在公羊婉身上,似乎有些疑惑。
“這么一來,我們的班底算是初步形成了。”林七夜的目光掃過眾人,深吸一口氣,“接下來,還有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
“什么?”
“下這場棋……我還不夠格?!?/p>
眾人都是一愣,“???”
“我的意思是,與我們對弈的,是一位擁有全知全視視角的域外至高神明……祂能縱觀歷史長河,背靠真理之門,擁有近乎無盡的算力與邏輯推衍能力,就算我能更改因果,藏匿自身,但僅靠這些,是不可能扳得過祂的。我只是個血肉之軀,沒法精準的推衍延續(xù)兩千年的所有因果走向……這種負荷人腦是無法承受的。
我需要一個同樣能掌控因果,而且能夠精準將每一枚棋子,放在他該在的地方的‘大腦’,一個能夠完美掩藏所有因果蹤跡,跟得上【門之鑰】算力的‘超級計算機’?!?/p>
“超級……什么雞?”迦藍舔了舔嘴唇。
“也是,你自身不能沾染因果,又要操控這貫穿兩千年歷史的棋局……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鳖佒偈俏ㄒ灰粋€能跟得上林七夜思緒的家伙?!?/p>
“好家伙”
“那這怎么辦”
“但是看起來這棋局……”
〔“那怎么辦?這種聰明人,該去哪找?”詹玉武茫然。
“不用找?!?/p>
林七夜緩緩抬起雙手,他的視野之中,兩道延伸著密集絲線的光團,出現(xiàn)在他的掌間,“能對抗‘規(guī)則’的,只有‘規(guī)則’……因果具備自我修正的能力,它們就是我最好的替身?!?/p>
林七夜轉(zhuǎn)頭看向胡嘉,“胡嘉,你說過,能替我斬下其中一個能力,對嗎?”
“對?!?/p>
林七夜深吸一口氣,將承載著【既定之果】的右手,遞到胡嘉的面前,“幫我,斬了它吧?!?/p>
“林大人,你想好了嗎?”
“因與果這對雙生子,現(xiàn)在的我也沒法承載,既然注定要暫時割舍一個,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因果本就相連,就算你斬下【既定之果】,我也能用【無端之因】與它建立聯(lián)系。
這么一來,不僅能解決我精神無法承載的問題,還能獲得一個擁有自主行動力,能夠替我們修正因果,推衍未來的超級大腦,這是最好的選擇。
我執(zhí)掌【無端之因】,來制造‘棋子’;另一個由【既定之果】誕生出的我,依靠龐大的算力與絕對冷靜的大腦,來當那下棋者。
我與他,各負責一半的棋局,如此方能有一線勝算?!?/p>
見林七夜如此堅持,胡嘉也不再多勸,他當即掏出腰間的石塤,輕輕吹奏起來。林七夜放松精神,讓胡嘉進入他的精神世界,下一刻,一柄龐大的劍影貫穿天空,直接將右側(cè)的那輪太陽割裂!
一股劇痛涌現(xiàn)在林七夜腦海,他痛苦的彎下腰,禁墟被強行剝離的痛楚讓他近乎窒息,與此同時,他右手的那道光團,也逐漸脫離了手掌的掌控。
就在這時,一枚枚因果絲線自林七夜左手的【無端之因】伸出,又將【既定之果】牽絆在原地,像是一只長滿毛線的氣球。
林七夜忍著劇痛環(huán)顧四周,他必須要為【既定之果】找一個新的載體。
很快,他便邁開腳步,徑直向破廟的中央走去,隨著手掌一揮,【既定之果】便撞入了那尊泥胎佛像之中,隱沒消失不見……〕
“天,那該多疼啊”
“林七夜賽高!”
“所以無端之因和既定之果原本是一個禁虛”
〔“成功了嗎?”霍去病問。
“算是初步成功了……【既定之果】已經(jīng)離體,需要一段時間來誕生自我意識,到時,他便將成為與我心緒相連,但不具備情緒波動的精密大腦,等我成神那天,便可將他重新吸納回體內(nèi)。”
聽到這,眾人終于松了口氣。
“因與果,都如此厲害,就算是本侯的【支配皇帝】,也遠遠不及?!被羧ゲ¢L嘆一口氣,“林七夜,既然他已經(jīng)成為一個與你緊密相連的個體,也是我們身后的下棋者……你不給他取個名字嗎?”
“名字么……”
林七夜艱難的站直身體,目光落在那尊泥胎佛像之上,【既定之果】中誕生的意識,同樣不能被【門之鑰】觀測,所有他必須再締造一個因果“悖論”,來隱藏這段歷史,既然如此……
“【既定之果】,即為‘宿命’……
就叫他,【宿命佛陀】吧?!薄?/p>
“所以傳說中的宿命佛陀算是林七夜?”
【請葉梵抽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