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橋兩個人應該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趕忙招手讓那位一身花香的Omega換了位置。
林佑安不管其他只盯著盛少游的眼睛看,注意到林佑安眼中的詢問,盛少游湊過來解釋道:“朋友小聚,我剛都要走了,不會回家太晚的,你放心好了。”
說完,盛少游還挺自豪的勾了勾唇,看的林佑安越發(fā)火大。最后幾人也沒聊多久,就連林佑安原本打算跟花詠一起唱唱歌的活動也直接給取消了,離開之前,花詠還貼心的給了林佑安一個安慰的笑容,就更讓林佑安憋屈了。
回到家里之后,就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里,林佑安勉強保持住平穩(wěn)的語氣問道:“你跟朋友小聚,我沒意見,就算喝了點酒,我也沒意見,我都理解,那,那位呢?”
盛少游解開脖子上的領帶,疑惑的問道:“還有哪位???沒有了吧,我就跟柏橋他們兩個偶爾聚一聚啊!”
林佑安:“就是坐在你身邊的那位女士,我可從來沒見過她的,那你說,你為什么要在有了男朋友的情況下,找人陪著你喝酒呢?”
說到這里的時候,林佑安已經(jīng)不想計較那人到底是不是盛少游主動或是朋友推過來的了,他注意到其實盛少游也在半推半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失望了。
盛少游注視著林佑安傷心的眼眸,趕忙握住林佑安的手,看著林佑安的眼睛解釋說:“不是啊,那是柏橋他們叫來的,就在你進來之前,其實還有另外一位的,但我沒讓那些人坐我旁邊,你看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起身要走了,那人是后面坐過去的,相信我好不好?安安,我真的沒那個心思啊,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你了,又這么會還去招蜂引蝶呢!”
望著盛少游認真的眉眼,林佑安其實也很想相信,但盛少游之前那么多的前任,還是讓林佑安無法做到心中不留痕跡,再說這次既然說是朋友聚會,怎么突然不好意思告訴自己了,反而是沒有消息,要不是自己心血來潮過去一次,恰好碰到也不會看到這刺眼的一幕。
轉念一想,林佑安自己現(xiàn)在只是在跟盛少游談戀愛呢,又不是已經(jīng)結婚的,加上這次盛少游確實沒有付出實際行動,林佑安心中的氣憤便隨著思緒漸漸褪去,與此同時,林佑安對盛少游的感情也不知不覺間淺薄了許多。
若說之前因為盛少游俊美的臉加完美的身材,還有對他的深厚的喜歡以及各種寵溺,林佑安也在這種順心順意的環(huán)境中逐漸加深了對盛少游的感情。但這一刻,林佑安心目中對他一心一意的盛少游的這個形象破裂了,也讓林佑安對盛少游原本看著赤忱的愛戀產(chǎn)生了質疑,兩個人之間的隱形距離拉大了許多。
林佑安恢復鎮(zhèn)定,只當是自己吃醋了,挽著盛少游的手臂一陣撒嬌,只說是自己太在乎他了,很快便跟盛少游一起將這件事翻了過去。
之后林佑安再約著跟花詠見面的時候,林佑安因為心中還留著對盛少游的喜歡,便跟花詠討論起了會所的那件事,畢竟花詠也算所有過程的見證者了。
既然花詠已經(jīng)了解過了,林佑安就想聽聽花詠的意見,畢竟在林佑安看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可惜從前沒體驗過的林佑安不知道的是,很多朋友,尤其是關系很好的朋友都是見不得對方受委屈的,哪怕是在戀愛關系中,更不用說花詠其實還樂見其成的,因此更是貫徹了勸分不勸和的原則,花詠說話時不疾不徐,聲音溫柔清涼,娓娓道來,很是動聽,自然而然的也就讓林佑安聽進了心里,因此花詠那些委婉的勸解,都被林佑安記住了。
自此之后,原本生活很是溫馨順遂的林佑安跟盛少游偶爾也慢慢出現(xiàn)了爭吵的聲音。哪怕很多次林佑安都會直接告訴盛少游自己哪里不喜歡,不舒服了,事后盛少游也做出了補救,但那些鉆石以及珠寶或是豪車都不能抹平林佑安心中不舒服的情緒,因此之后心中默默的為盛少游減去了很多分。
就在兩個人好不容易關系緩和,有了從前的幾分甜蜜的時候,一次活動,林佑安穿著一新的跟著盛少游參加了這次聚會。
正好,花詠也作為HS沈文瑯的秘書跟著過來了,林佑安先是跟著盛少游跟需要的打招呼的人簡單問候了一下,之后就趕忙找花詠聊天去了。
林佑安跟花詠坐的位置不算太偏僻,慢慢的先是李柏橋端著紅酒跑了過來,之后還有HS的沈文瑯,他的秘書高途,在之后就是盛少游以及盛少游的秘書陳品明了。
一堆人聚在一起,林佑安因為是盛少游的男朋友被調侃,還有沈文瑯這個盛少游的死對頭借著林佑安的名頭嘲諷,可惜沒了解情況說錯了。畢竟在沈文瑯的印象中,盛少游身邊的伴侶一般都是Omega,結果這次林佑安是個Beta,沈文瑯直接就失策了。
可惜哪怕說錯了,林佑安還是覺得不舒服,連帶著被調侃的花詠也被步步緊逼著喝了一杯酒。
看著花詠勉強喝完之后面色緋紅的模樣,尤其是那微微搖擺的身體,看的林佑安頓覺惱火,也不管這些人了,拉著花詠就先離開了這里。
帶著花詠先到一邊休息一下,洗了洗臉,輕拍著花詠的后背,林佑安關切的問道:“感覺怎么樣了?小花,你要是不舒服就先離開這吧,我看你那老板身邊不是還有另外一個秘書在嘛,少你一個也不打緊吧,我看你剛才難受的厲害?!?/p>
花詠借著涼水使勁洗了洗臉,勉強打起精神來還笑著安慰起了林佑安,微涼的指尖帶著些許水汽握住了林佑安溫熱的手掌,讓林佑安也跟著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
花詠:“沒事的,佑安,我只是一次性喝的太多還不適應罷了,老板帶我過來也是鍛煉我,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真的,我不會再那樣喝了,你監(jiān)督我,不然再有一次,我就跟你離開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