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露不屑的說:“就你?”說著還斜眼望著沈宴清。
沈宴清怕自己丟人,悻悻地說:“輸了換人,今天必須贏你?!?/p>
許露懶得看他,自顧自的洗牌、發(fā)牌。
于佩瑾看著許露流利的動作,覺得這人……有點意思。長得倒是溫溫柔柔的,怎么凈干些跟她看著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
于佩瑾看著許露出了神,回神時,剛好對上許露的眼鏡。
視線相撞,許露朝著于佩瑾一笑,殘夏的余溫像她的笑一樣明媚。
于佩瑾怔了一瞬,隨機像是刻意掩飾什么一般,裝模作樣的去找沈宴清搭話。
一局下來,沈宴清果然輸了。
沈宴清氣不過,把正在發(fā)呆的于佩瑾拉過來說:“跟我兄弟玩,你們必輸?!?/p>
于佩瑾本想拒絕,但看許露直勾勾的盯著他,好像在說:你來跟我玩吧。
拋開許露的長相不談,她的眼睛確實很勾人,眼睛細長,不像丹鳳眼……倒像是,丹鳳眼和桃花眼的結(jié)合。
于佩瑾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等到牌拿到手中,才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再一看自己手里的牌,還是個地主。
“你們好了沒?誰地主???”許露一邊理牌一邊問。
“我是地主?!庇谂彖谝慌缘?。
“哦,你啊?!痹S露咂著剛才這句話的味道,帶著點玩笑的說。
“那你趕緊出牌啊!”許露催促道。
于佩瑾出了個三帶,許露也跟著出。此后幾輪,一直都是于佩瑾出什么許露就跟什么。
牌局的尾聲已近,于佩瑾剩三張,許露剩兩張。
上一張牌是于佩瑾出的,許露沒要,于佩瑾盯著自己的牌,猶豫不決。
兩張K和一張3之間,于佩瑾思量已久出了張3。
順位下來下一個就是許露,許露看著他剛出的牌,不免疑問,“你讓我???”
“沒有?!?/p>
許露接著出,一張大王壓了另外的兩個人,也順勢出了最后一張牌。
許露牌出完,贏了。
于佩瑾笑著恭喜,沈宴清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覺得自己認識的于佩瑾好像變了。
沈宴清在一旁打趣,“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吶!”
于佩瑾出奇的沒有懟他,而是輕輕的說了句:“對啊。”
沈宴清看著他,嘖嘖嘖了幾聲,又說了一大堆。于佩瑾煩得要死,拉著沈宴清就往教室外面走。
走到門口,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在一組第一桌那里借了人家的紙和筆寫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下一刻,在沈宴清難以置信的眼神的注視下,他走到許露旁邊,把那張紙遞給許露,“我剛才輸了,這個算我給你的勝利禮物?!?/p>
許露笑著接了,迎著光打開了那張紙,除聯(lián)系方式之外,紙張的右下角還有一行小字: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許露看罷輕輕笑了,原來是個記性好的。
當天晚上,許露就加了于佩瑾的QQ、微信,還留了電話號碼。
第一周基本上沒什么事,玩玩鬧鬧一周就回家了。
但此后,學(xué)習(xí)任務(wù)的重壓下,學(xué)生們無不顯得萎靡不振。
熬過了兩個月,熬過了期中考,熬過了期中考后老師們的訓(xùn)斥,終于迎來了學(xué)生們期待已久的運動會和藝術(shù)節(jié)。
三中傳統(tǒng),運動會早上開,藝術(shù)節(jié)晚上開,足足鬧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