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你是要帶我去哪啊”
梁邱起“這個人好不識趣”
梁邱起“我們少主公問他話竟然還敢撒謊?!?/p>
梁邱起“我們少主公是何等的聰明”
梁邱起一頓恐嚇董舅爺。
“凌將軍”
“凌將軍饒命啊”
董氏立刻跪在地上央求凌不疑。
凌不疑“董倉管,程將軍已經(jīng)懇求在下,秉公執(zhí)法?!?/p>
凌不疑“如今你再打什么算盤,都已經(jīng)落空了”
凌不疑“我此生最痛恨撒謊,但凡遇到撒謊者,必厭之殺之?!?/p>
凌不疑“如今葛氏布裝賬本已在我手,你竟然還敢撒謊。”
凌不疑“來人。”
凌不疑“帶他去吧”
“啊啊啊啊”
“哎呀”
“凌將軍,我招我招”
“我什么都招”
“饒命啊”
-
夜半。
程始與程老夫人在談心。
程老夫人顯然心軟了 。
程少商在自己屋子里看著他們。
程少商“瞧給大母氣的?!?/p>
程少商“還是阿母棋高一招啊”
程少商“讓夫君為自己而戰(zhàn),何必自己在大母面前張牙舞爪的?!?/p>
蕭元漪“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我的算計?”
蕭元漪拿著戒尺走了進來。
程少商不規(guī)范的行了禮。
蕭元漪“身為女娘,背后偷聽閑話不說,還揣摩長輩?!?/p>
蕭元漪“實在不像話,把手伸出來?!?/p>
程少商害怕的伸出手。
“啪”
戒尺又抬又落。
蕭元漪“從明日起,嫋嫋留在屋里抄讀《禮記》,抄不完不許出門”
程少商“可阿父說了上元節(jié)有熱鬧的等會,我十幾年從未去過?!?/p>
蕭元漪“萬事自有長輩做主?!?/p>
蕭元漪“你留在家中習書即可。”
蕭元漪拿著戒尺走了。
青蓯看著程少商嘆了口氣。
程少商“阿母是拿著戒尺上門來找我錯處的”
青蓯“女公子誤會女君了”
青蓯“女君帶著尺子并非為了打你”
青蓯“而是……”
青蓯“青蓯再去勸勸女君?!?/p>
程少商看著遠去的青蓯。
蓮房“女公子,別難過了”
程少商“有何好難過,我又不在乎阿母如何看我”
程少商“母慈子孝這種話本子本就不屬于我”
程少商“即不曾擁有,自不會因失去而感到難過”
-
一早
程少商身前擺著一堆書籍。
蕭元漪“念念你認識的字給我聽聽。”
蕭元漪拿起一卷書遞給程少商。
程少商猶猶豫豫的不開口。
蕭元漪“怎么不讀啊”
蕭元漪“是不是有好些字不認得?!?/p>
程少商“都不認得。”
蕭元漪“都不認得?”
程少商“也不是”
程少商“有幾個字看著眼熟的”
程少商“這個,倉”
程少商“什么什么以,以教,什么什么字”
蕭元漪“是倉頡作書,以教后嗣”
蕭元漪“幼子承詔,謹慎敬戒”
蕭元漪“十幾個字就認識幾個?”
蕭元漪“咱們嫋嫋,可真是聰慧。”
-
程少商姍姍來遲
葛叔母“家中出了如此大事還有心情梳妝打扮”
葛叔母“往日二叔母是如何教導你的?!?/p>
程少商“二叔母說過,表姓姻親與我毫無關(guān)系。”
程少商“所以我不知是該來還是不該來?!?/p>
程始“怎么與你無關(guān),你是我家女娘,正經(jīng)母家人怎么不能來?!?/p>
程老夫人“你少說幾句吧,這里除了小輩女娘都比你大,少商來晚了我們都沒責備,有你什么事?”
“三娘子到”
程姎“姎姎見過大母,伯父伯母,大母。”
葛叔母“你怎也來的這般遲。”
程姎“女公子布置了許多功課所以來的遲了些”
葛叔母“這倒是不是我自夸,姎姎雖自小不在我身邊,但在舅父家時就好讀書習字”
葛叔母“不像某些個小女娘?!?/p>
葛叔母“偏我是打也不得罵也不得”
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程清與到頭來還是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