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個預制菜 到時候再重新修改。
雷安
ooc致歉
“我為什么會喜歡雷獅,我曾無數(shù)次的想要放棄他時,都會問這個問題”
我其實明白,那時候的雷獅是屬于天之驕子的存在,成績好,長得也帥。
我那是天真的以為這樣就是我喜歡上他的理由,同他許多暗戀者一樣的理由。
他在年級第一,而我則是年級前10名以內(nèi),我無數(shù)次的想要與他并肩站在一起,認為這樣才能配得上他。
我如愿到了年級第二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我想這樣就能配得上他了吧。
可我錯了,一次閑聊間
我隨口提到:“雷獅,假如有個人很喜歡你,于是他為了配得上你把他自己拉到年級前五,你覺得值得嗎?”
雷獅垂眸,低頭思考許久,重新抬起頭,很認真的對著說:“那個人因為自己喜歡的人把自己的成績拉到了年級前五,我覺得這真的很了不起,但如果一切都只是為了配得上我,那我覺得根本不值得?!?/p>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復雜的情感,既有對那個人努力的贊賞,也有對這種犧牲的不值。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的產(chǎn)物,沉重而有力。
隨后,他的話語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沉默。在這沉默中,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熟練地抽出一根,點燃。火光在他指尖跳躍,煙霧在他周圍繚繞,仿佛在為他的話語增添一層神秘的色彩。
他抬眼看了看我,眼中帶著一絲玩味,問道:“你要來一根嗎?”我搖了搖頭,身體不自覺地后退了幾步,皺著眉頭說:“煙味挺難聞的,我不會抽?!蔽业穆曇糁袔е唤z堅決,對于吸煙這種行為,我始終保持著距離。
他聽到我的回答后,自顧自地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帶著一絲自嘲,又似乎包含了更多的深意,我那時并不理解他為何笑。
那一刻,我站在他面前,看著他被煙霧繚繞的身影,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的笑,他的話語,他的行為,都像是一幅幅模糊的畫,讓我難以解讀。
那年我們十七歲,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雷獅抽煙,雷獅的額前,碎發(fā)隨意地垂落,它們細軟而略顯凌亂,仿佛是青春期不羈的象征。這些碎發(fā)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偶爾有幾縷調(diào)皮地拂過他的眼睛,半遮半掩地遮住了他的眉眼,讓他的眼神顯得朦朧而深邃。他的眉毛濃密而有型,被碎發(fā)遮掩的部分更添了幾分神秘感,而露出的部分則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郁。
我對他說:“記得剪頭發(fā)”他似乎并沒有完全聽進去,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那聲音里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又似乎隱藏著更深的情感。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粗魯,但又透露出一種不經(jīng)意的優(yōu)雅。
他用腳將煙踩在地上,用力地旋轉(zhuǎn),直到煙頭的火光被徹底熄滅。然后,他彎下腰,將煙蒂撿起,丟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這一系列動作流暢而自然。
他臨走前看了我一眼,我看見他的眼神帶著憂愁,但我那時并不懂他突然的憂愁。
與雷獅聊完天之后,我的生活并沒有發(fā)生多大的改變。
只是偶爾還會看見他一個人躲在天臺上抽煙彈吉他。
雷獅在音樂這方面也挺有天賦的,他很會彈吉他,也挺會唱歌的,只不過很少有人知道,我也只聽到過幾次,也唯獨只記到了歌名《You know like youme.》那時雷獅唱的很好聽,是我形容不出來的感覺。
自那次之后,我每次瞥見天臺上都能看見他在上面抽煙彈吉他,他就坐在那個隱蔽的角落里,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我開始想別抽煙了吧,對身體不好。
我想什么時候能在舞臺上看見你,在彈著你喜愛的吉他呢,我路過那是隨意的一句話語。
讓我驚喜的是在那不久后的元旦表演,我看到了雷獅的表演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并沒有選擇普通的民謠吉他,而是選擇了電吉他搖滾之類的。
我看見那紅旗上寫著“海盜搖滾樂隊”是雷獅與他朋友一起準備的。他們的表演轟轟烈烈的,不過那時我并不懂這些,只是心里暗想雷獅又要火一次了。
他們下臺之后,同學們便開始聚在一起喝酒燒烤,我不擅長喝酒,所以只能默默的坐在角落里,不知所措的暗弄著手機。
不知何時聚會終于結(jié)束了,眾人都知道我與雷獅關(guān)系還可以,于是便把醉酒的雷獅推到我面前,我順手扶住了他。
我看著眼前的人,他額前的碎發(fā)被外面的風吹亂了臉頰微微泛著紅暈,我在想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我盯著他的臉龐在想你要是像我那樣喜歡你就好了。雷獅半瞇著眼,他站起身,低下頭,將嘴唇靠近我的耳邊,溫暖的氣息輕輕地吹拂在我的耳畔,那是一種親密而又私密的接觸。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說:“安迷修,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喜歡你呢?傻子。”這句話如同一道電流,穿透了我的耳膜,直擊我的心靈。他的聲音讓我遲遲沒有回過神來,當我還想繼續(xù)追問,可他又睡著了。
這件事不了了之,我并不覺得那時候的雷獅是真的喜歡我到底是被周圍的環(huán)境所影響罷了。
我和雷獅的關(guān)系并沒有因為那一次醉酒而得到進一步的發(fā)展。臨近高三,我問雷獅打算去哪個學校?雷獅笑了笑他回答不知道。我疑惑的繼續(xù)問:“你成績那么好,你也挺喜歡音樂的不是嗎?那么多好的大學為什么不報名?”雷獅沒再回答我,只是又盯著我的眼睛吸了一口煙,沒再說話了。
我突然有點生氣,這次聊天最終以不愉快的結(jié)果告終。直到我從老師同學口中聽到雷獅被保送了北大,我聽到這立即去找雷獅質(zhì)問他。
我緊揪著他的衣領(lǐng)眼尾泛紅,我生氣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早就保送了,我難道是個外人嗎?我那天問你搞得我像小丑一樣?!崩转{沒說話,于是我松開了手,我?guī)缀躅澏兜膯査骸拔业降姿隳闶裁慈??”雷獅終于有了點反應,張開口:“過客?!蔽覛獠贿^,我大罵,他是一個膽小鬼,為了自己的家族利益,放棄自己的夢想。,雷獅,你永遠當個懦夫吧?!蔽覔P長而去,我那時不知道,其實雷獅也是一個愛情里的膽小鬼。
高三畢業(yè)我去了海外留學,我常年待在英國。這些年家里人早已過世,我便沒有了多少的牽掛,畢業(yè)之后更是與雷獅沒有了聯(lián)系回國的理由少之又少了。
最近一次聽到雷獅的消息是他在完成學業(yè)后卻成立了一支搖滾樂隊,聽說現(xiàn)在還挺小有名氣的。我為他感到高興,今年我準備回國一次,27歲了,我也該放下了吧。我剛想打電話,一個陌生號碼便彈了出來。
我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我微微一怔。那是一種富有磁性的男聲,它不再是記憶中那種青澀的少年音,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轉(zhuǎn)變?yōu)槌赡昴行缘某练€(wěn)與力度。這種變化是微妙的,它不僅僅是音調(diào)的降低,更是音質(zhì)的豐富和深度的增加。
”安迷修,是我,雷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