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幽山的蜿蜒山路上,梵樾緊緊拉著舒城的手,腳步匆匆,神色警惕。“阿城,先離開!”他的聲音低沉而急切,身后那棵神秘情樹仿佛是潛伏著的巨大危機,隨時可能再次發(fā)難。舒城被他拽著,不時回頭望向那棵漸漸遠去的情樹,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
回到暫居的山洞,舒城的眉頭就再也沒有展開過。她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眼神空洞地望著洞外,思緒飄得很遠。梵樾在一旁默默看著她,心中的擔(dān)憂如潮水般蔓延。他輕輕走到舒城身邊,輕聲問道:“阿城,在想什么?”
舒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疲憊與無奈:“我們來靜幽山已經(jīng)有幾天了,阿嫵一直在逼迫慕九繼承山主之位,慕九卻堅持要和天火結(jié)婚。我們的目的是來找弱水石,可阿嫵一直在避開弱水石之事?!彼酒鹕?,在山洞里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像是在努力梳理著一團亂麻。
“慕九給我的感覺不一樣,像是認(rèn)識了很久很久一樣?!笔娉峭O履_步,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狐族一直在避開當(dāng)年滅族之事,那個孩子會不會就是慕九?可慕九的年紀(jì)看著像是二十幾歲,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她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迷宮中無法自拔。
梵樾走上前,輕輕抱住舒城,試圖給她一些溫暖與安慰:“阿城,冷靜點。當(dāng)年的事我們只看到了一點,未知全貌。就算慕九是那個孩子,那又能怎么樣,他也不知道弱水石的下落。”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輕輕拍著舒城的后背。
舒城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白爍說的話在她腦海中不斷回響?!靶碌囊荒罹驮诤濉?,可白爍看到的還有梵樾被拖進情樹中。她不知道為何自己對梵樾好像越來越在意,這種在意讓她感到害怕,怕梵樾出事,怕梵樾離開。
“梵樾,我真的很害怕?!笔娉强吭阼箝袘牙铮曇魩е唤z哽咽,“我怕我們找不到弱水石,更怕你會因為我而陷入危險。”梵樾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阿城,別害怕。不管遇到什么困難,我們都一起面對。弱水石我們一定會找到,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p>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舒城和梵樾決定主動出擊。他們先是找到了慕九,慕九看到他們時,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
“慕九,我們無意干涉你的感情和繼承山主之事,但我們真的急需弱水石,你能否告知一二?”舒城誠懇地問道。慕九沉默了許久,緩緩開口:“關(guān)于弱水石,我只聽族里的長老們提過一嘴,好像和當(dāng)年的滅族之事有關(guān),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從慕九那里出來后,他們又去尋找常媚。常媚見到他們,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阿茵我不是說過不要去情樹那里,你有沒有受傷?”
梵樾冷冷地看著她:“常媚山主,你最好說實話,不然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背C睦浜咭宦暎骸澳銈兡馨盐以趺礃樱俊本驮跉夥战┏植幌碌臅r候,舒城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走上前,輕聲說:“阿嫵,我們知道你擔(dān)心慕九繼承山主之位后會有危險,但如果我們找到了弱水石,說不定能化解狐族的危機,也能保護慕九?!卑车难凵駝恿藙?,似乎在思考舒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