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完成測試一周后,徐笙帶來了可怕的消息,要期末考試了。
雪幸了解期末考試是什么意思后就直接躺下了,“我還什么都不會,怎么辦啊,阿笙!”
“放心,這次期末考試的方式很特殊,我們要去乘坐一輛列車,只要到達(dá)列車的終點站就可以了?!?/p>
“這么簡單?”
“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到時候聽于淮老師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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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離打開實驗室大門,消毒水的味道混雜著血腥味撲面而來,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只手抓住腳跟,低頭看去,一個臉被腐蝕掉的裸男正張著嘴巴想要說些什么,即將說出的話語被腐爛的喉嚨堵住,只發(fā)出了“嘎咔嘎”的聲音。
葛離抬腳踩碎男人的腦袋后抬眼看向走廊盡頭,今天的任務(wù)是護(hù)送一個科研人員,走廊盡頭,正是一個科研人員,在確認(rèn)了目標(biāo)那腐蝕的證件后大門便打開了,剛剛走出大門的葛離還未回頭,脖子處忽然涌入涼風(fēng),他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到了拿著染血手術(shù)刀的科研人員,在意識消失前,他只看到了其臉上病態(tài)的笑容。
“終于,自由的空氣,何等的久違?!?/p>
她高興的跳入水中,水流沖洗著身上的血跡,手中的證件隨手扔在地上,沒過多久,再度踏上陸地時,她拍了拍自己的臉。
“瑾秧啊瑾秧,不能被喜悅沖昏了,現(xiàn)在重點還是離開這個都市?!?/p>
瑾秧走向遠(yuǎn)處的小樓,在一個合適的高度縱身一躍,躍入一個裝著煤炭的貨車上,因為小巧輕便的身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太大的聲音,取下頭繩后漆黑的頭發(fā)伴隨著大風(fēng)一同跳躍于空中,再把身上的白大褂扔到了另一個貨車上,襯衣則隨手扔在路上,褲子在一輛垃圾車上。在大風(fēng)拂過這個只有幾根布條的女孩后,她決定要去找一件衣服。
貨車到站后,瑾秧從車上蹦了下來,落地滾了幾圈后順勢滾到了一倆列車下面,隨后,她便登上了這倆列車,列車啟動后,在存放物品的車廂內(nèi),幾根染著血跡的布條飛出,新衣服的布料讓她非常舒服,就是這個褲子感覺怪怪的。
穿著藍(lán)色洛麗塔的瑾秧看著配套的褲襪,雖然好奇,但是褲襪穿在身上的質(zhì)感感覺還不錯,她走到車廂的窗戶前,望著窗外的場景,由都市來到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瑾秧忍不住大聲的喊了出來。
“一個被囚禁起來做了十幾年實驗的血族,在此,迎來了自由!”
不過這樣子喊是有副作用的,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傳來,瑾秧在害怕的情緒下直接鉆到了一堆衣服里面,在腳步聲遠(yuǎn)去后,在瑾秧想要出來的時候,一股溫暖的感覺將她籠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酥軟起來,無論如何掙扎,卻都無法動彈。
頓時,困意向她席卷而來,逐漸地,瑾秧閉上了眼睛。
再度睜眼時,有著衣服氣味的溫暖空氣變成了嗆人的灰塵,她從一堆灰塵中嗆醒過來 ,身上的衣服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蒙上許多灰塵,圍周卻被灰塵覆蓋,拉開了充滿鐵銹的門,映入眼簾的是空無一人的車廂。
“怎么回事,我剛剛明明還聽著這里面很熱鬧的,怎么沒人了?!?/p>
空蕩蕩的車廂中,回響著瑾秧的腳步聲,踏在血跡與銹跡混雜的地板上發(fā)出的吱呀聲正在不斷地拷打著她緊繃著的神經(jīng),抬眼望去,透過玻璃窗,遠(yuǎn)處的車廂內(nèi),一個白色頭發(fā)的女孩站在人群后面,轉(zhuǎn)頭和她對視了一眼。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