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31日 龍國 香港
機場特警組督察林耀從床鋪上緩緩起身,走向洗手間完成了簡短而高效的洗漱儀式后,換上了一身輕便的運動裝。今天是難得的休息日,他的心情因此格外舒暢。當他步行至附近的公交站臺時,那輕松的心情讓他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享受著片刻的寧靜。然而,這份平靜并未持續(xù)太久。一名背著大包、行跡可疑的男子逐漸進入了林耀的視線——只見他鬼鬼祟祟地靠近一位女士,試圖悄無聲息地從她的挎包中竊取財物。這一切都毫無遺漏地被林耀盡收眼底。沒有絲毫遲疑,林耀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仿佛一頭察覺到獵物的獵豹。他迅速起身,以一個干凈利落的動作瞬間將那名竊賊撲倒在地,成功將其制服。隨后,他從容不迫地從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委任證,在眾人的注視下,平靜而堅定地展示了自己的身份。
林耀(督察)我是香港警察,我現在有證據證明你違反盜竊罪條例,現在不是必須要你說,除非你想說,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
林耀一把提起背包客沉重的行囊,將其推搡著逼向站臺上。就在這一剎那,背包的拉鏈似乎承受不住內部的壓力,猛然裂開。頓時,三袋包裝嚴實的白色粉末如不祥之物般滾落在地,赫然是高純度海洛因。緊隨其后,一把冰冷的92G手槍也無聲地滑出,映入眾人眼簾。
休班的林耀并未攜帶手銬,只能用鞋帶將背包客的雙手捆綁起來。此時,背包客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地上那把手槍,眼中的貪婪與瘋狂之色愈演愈烈。突然,他像是積蓄已久的猛獸,猛地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力量,輕易地掙脫了束縛。隨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起手槍,并毫不猶豫地舉槍射擊。而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林耀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防備,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便重重地倒在地上,鮮血迅速浸濕了他的衣衫。
就在這緊要關頭,PTU巡邏小隊的車輛恰好經過,警笛聲劃破天空,他們迅速響應槍聲,疾馳而至。背包客聽到急促的剎車聲,立刻警覺地轉頭望去。只見四名全副武裝的PTU警員,身穿防彈衣,手持MP5沖鋒槍,正迅速接近。情急之下,背包客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一顆罪惡的子彈飛速射出。一名警員應聲倒地,鮮血染紅了地面。帶隊的警長衛(wèi)梓豪見狀,立刻用無線電緊急聯系總臺,報告現場情況。
衛(wèi)梓豪(PTU警長)PTU沙展25461calling總臺,彌敦道小巴站臺附近發(fā)現持槍匪徒,現場open fire,要求CTRU增援!
背包客舉著手槍對著PTU警員瘋狂的射擊,交火過程中背包客邊打邊退,跳上了隱藏在一旁的摩托車揚長而去
五分鐘后,CTRU隊員匆匆趕到現場。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狼藉與一片死寂,四名PTU警員中槍后僵直地躺在地上,周圍凝重的氣息仿佛將時間都凍結在了這一刻。
江志杰(高級督察)HQCCC,CTRU已到達,帶隊指揮官:SIP江志杰?,F場四名同僚中槍,需要急救車
2018年7月31日 上午11時
香港警察總部警政大樓會議室
葉雨涵(督察)今天早上在旺角彌敦道附近的小巴站臺發(fā)生開槍襲警事件,PTU巡邏小隊警長25461衛(wèi)梓豪、高級警員36257陳輝、警員17542馬卓源、警員36721李汀汀以及ASU的督察16527林耀殉職
莊元(高級督察)槍彈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現場警匪對射開了很多槍,我們對比了所有的彈殼,最終確定,兇徒使用的手槍與7月11日襲警搶槍的手槍完全一致,可以確定,疑犯與龍國公安部A級逃犯是一個人
江志杰(高級督察)我?guī)ш犜谑盏角笤笪宸昼姷竭_現場,并與此人發(fā)生槍戰(zhàn),通過交火可以看出,此人戰(zhàn)術動作十分完美,完全是特種部隊的老兵的樣子,甚至在邊打邊退的情況下,一度用手槍壓制住我們的行動,這與陳彥龍的履歷完全符合
在警察總部會議室內,討論仍在激烈進行之時,陳彥龍已悄然完成了偷渡,登上了一艘駛向美國的輪船。眾所周知,假護照遲早會被海關識破,然而,在香港入境處大樓的一間廁所里,一本偽造的護照連同身份證靜靜地躺在垃圾桶中,成為了陳彥龍精心布下的迷局之一。實際上,早在三年前,他就通過殺害一名無辜者,取而代之獲得了香港身份。此次出逃,不過是為了一勞永逸地改變容貌,徹底消失于人海之中。陳彥龍的計劃如此周密,以至于警方至今仍未能從現場提取到任何有用的指紋,自然也無從得知他所持有的真實護照信息。
2018年8月10日 美國紐約州
紐約整形外科醫(yī)院那間裝修豪華的手術室內,氣氛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弦。手術床上,陳彥龍靜靜地躺著,宛如沉睡中的囚徒。主刀醫(yī)生喬治·史密斯的手指穩(wěn)如磐石,他正依照著照片上男子的模樣精心雕琢著陳彥龍的面容,每一刀都像是在重塑一個全新的靈魂,讓陳彥龍能夠更完美地隱匿于這世界的角落。時間仿佛在這四個小時里變得格外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著緊張與凝重。當陳彥龍被送回病房,在經過幾個月如同新生般的精心調養(yǎng)后,那一天終于到來。史密斯醫(yī)生輕輕拆下陳彥龍臉上的紗布,那一刻,仿佛一個新的生命睜開了雙眼。陳彥龍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里藏著無盡的深意和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已經成功地取代了名為張明杰的男人,而曾經的陳彥龍,就像一顆流星般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不見。
辦好出院手續(xù)后,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白人男子走到陳彥龍面前,替他付清了所有的賬單。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里響起:“我的朋友,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回去以后做你該做的事。”這句話猶如一道無聲的命令,又似是一種無形的威脅,它像一把鑰匙,似乎能打開陳彥龍叛逃背后以及近期一系列大案背后的神秘之門。此刻的陳彥龍,不,應該說是張明杰,他的背后仿佛隱藏著一張巨大而錯綜復雜的黑網,而那黑網的背后,隱隱約約有著恐怖組織的身影,或許還潛藏著足以撼動世界格局的巨大陰謀,這一切都籠罩在他新身份的陰影之下,等待著被揭開真相的那一刻
隨著那個男人的指引,陳彥龍登上了停在一旁的保時捷911跑車,疾馳向一片偏僻的海灘。那片海岸,隱藏著非法移民的秘密通道,是黑暗交易的溫床。車內,陳彥龍接過對方遞來的文件夾,目光在字句間快速掃過。嘴角漸漸揚起的弧度,仿佛在訴說著內心深處不可言喻的喜悅。這一刻,他的靈魂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吞噬,徹底蛻變成了一只冷酷無情的惡魔。走私、軍火、毒品、人口販賣……曾經令他不屑一顧、誓死對抗的罪惡行徑,如今竟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蛟S從他與那個恐怖組織建立聯系的那一刻起,命運的齒輪就已經悄然轉動,引領他走向這條無盡的黑暗之路,墜入那片深不見底、暗無天日的深淵。
五天后,輪船緩緩駛入了香港一處隱秘的海岸。這片海灘曾見證過陳彥龍從深城偷渡至此的驚心動魄,而今,當他再次踏上這片土地時,身份已截然不同。如今,他已經成功取代了張明杰的位置,這意味著他終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行走在香港的大街小巷,不再需要擔心警察的盤問與追捕。陳彥龍緊握著手中的張明杰身份證,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將身份證收好,然后邁步向大路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格外堅定與自信。
此時的維多利亞港,人流如織,游客們或駐足觀賞海景,或拍照留念。穿梭其間,警察們目光銳利,時刻保持著高度警覺,以防任何潛在的威脅。突然,反恐特勤隊的警長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陳彥龍。他毫不猶豫地加快步伐,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陳彥龍的背后。
黎銳(CTRU警長)前面穿黑衣服的男子,立刻站住
陳彥龍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停了下來,緩緩的轉過身,準備應對盤查
黎銳(CTRU警長)身份證拿出來
陳彥龍緩緩掏出了那張張明杰的身份證,而黎銳對比照片后并未發(fā)現異常,于是按動了對講機
黎銳(CTRU警長)電臺,幫忙查一個身份證,證件號碼是M486371
得知陳彥龍并無任何通緝記錄后,黎銳對他進行了詳盡的搜查,卻依然未能找到任何違禁品。最終,黎銳只得無奈地放行。直到走出一段距離,陳彥龍才輕輕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這一刻,仿佛宣告著某種轉變的完成——他的計謀已臻完美,足以蒙蔽天下人的眼目。從今往后,在這茫茫人海之中,再無陳彥龍此人。
回到村屋,陳彥龍緩緩推開那扇斑駁的木門。他的腳步沉穩(wěn)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他徑直走向墻角,輕輕挪開一塊略顯突兀的地磚,一個暗格赫然出現在眼前。從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兩把槍,他就像對待最珍貴的寶物一般,用一塊干凈的抹布仔細擦拭著,每一寸金屬在他的手下逐漸恢復了冰冷而銳利的光澤。陳彥龍將彈匣緩緩退出,那兩盒被拆掉包裝的子彈被攤在床上,陳彥龍拿起一枚子彈將其送入彈匣之內,那一枚枚金黃的子彈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他專注地將它們一顆顆按入彈匣之內,動作不緊不慢,卻透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壓迫感。隨著彈匣被填滿,他熟練地將彈匣與槍結合在一起,只聽“嘩啦”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內驟然響起,那清脆而又冷冽的聲音仿若死神的低語,在空氣中蔓延開來,令人不禁打了個寒顫。而陳彥龍臉上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幽影,冰冷且神秘。這笑容里似乎藏著無盡的秘密,也預示著即將在香港發(fā)生更大的案件,一場風暴或許正在悄然醞釀,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像是一根導火索,隨時可能點燃那片原本平靜的天空。
隨著槍支重新歸位至隱秘的暗格,陳彥龍小心翼翼地合攏地板,不留一絲破綻地抹去了所有痕跡。隨后,他緩緩推開了臥室的門,踏入了一片深邃的黑暗。借著從窗外瀉入的月光,依稀可見墻上懸掛著一幅詳盡的香港地圖,上面點綴著無數紅色圓圈,其中一些已被粗獷的“×”標記覆蓋。當燈光驟然亮起,那些被標注過的地點赫然顯現——它們無一例外地關聯著兩樁震驚全城的重大案件。陳彥龍隨手拾起旁邊的一支飛鏢,精準無比地投擲出去,釘在了一個尚未觸及的紅圈中心。那里的地名——圣安多尼女子中學,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這名冷血的兇手竟然將魔爪伸向了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們,這份殘忍與無情令人發(fā)指。隨后陳彥龍?zhí)统隽艘徊渴謾C換上新的手機卡,向遠在美國的首領索要了一桿狙擊槍
2018年8月23日 陳彥龍偷渡入港的海灘
陳彥龍身穿那套已撕去標識的特警作戰(zhàn)服,手持工兵鍬悄然靠近一棵樹下。樹干上貼著的骷髏頭標記,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陳彥龍目光一凝,隨即在樹下賣力地挖掘起來。不久,一個淺淺的土坑出現在眼前。當他繼續(xù)向下挖掘時,工兵鍬突然觸碰到某個堅硬之物。陳彥龍立刻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用手拂去覆蓋在表面的浮土。隨著最后一層泥土被清除,一個黑色的槍包赫然映入眼簾。陳彥龍屏住呼吸,緩緩將槍包從土坑中取出,輕輕背在肩上,然后迅速將土坑重新填平并銷毀了樹下的標記。借著夜色的掩護,他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前方的小路上。
陳彥龍背著槍包,沿著曲折的小路,僅用了十分鐘便回到了村屋。臥室里,窗簾將窗戶遮得密不透風,他緩緩打開槍包,里面赫然擺放著一把M110精確射手步槍,還有數個彈匣和充足的子彈,甚至有一枚手雷。在槍包的一個小口袋里,還藏著一張白紙。陳彥龍展開白紙,只見上面寫道:“行動完成后,立即用手雷摧毀槍支?!弊x完后,他用火柴點燃了那張紙,目送它化為灰燼。他的目光轉向包內的M110精確射手步槍,這把長達1030毫米的利器,是美國陸軍于2007年正式列裝的制式武器,有效射程可達800至1000米。作為一名受過專業(yè)狙擊訓練的高手,陳彥龍深知這把槍的威力,也預見到自己將在下一個目標地——圣安多尼女子中學,制造一場前所未有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