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坐在窗邊,身上穿著單薄的寢衣,手捧著一卷書,安靜地看著。
“姑娘,天冷,怎能坐在窗邊呢?”
侍女紅葉拿著一件狐裘披風過來給她披上,紅芯趕緊拿著手爐過來。
上官淺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接過手爐,說道,“我沒有那么嬌弱?!?/p>
屋內燃著炭火,暖意洋洋,外面的風被擋住,只能透過縫隙從窗邊溜進來,倒是不冷。
未免侍女們嘮叨,上官淺粗粗地把披風系好,火爐被擱置在小桌上,整個人慵懶地靠在榻上。紅芯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把火爐靠近了她幾分。
廊外傳來腳步聲,上官淺眉心不耐,心下不由地煩躁,他怎么又來了?
習武之人耳力不錯,再加上她早已熟悉了宮尚角的腳步聲,所以他一過來她就知道了。
房門被推開,上官淺默不作聲,手里捧著一卷書,眼神也沒給一個。
紅葉紅芯立馬行禮,宮尚角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出去,兩人看了上官淺一眼,躬身退下。
上官淺也只撇了一眼,只當做那個人不存在。
黑影遮住光線,手中的書被人拿走。
上官淺抬頭看向他,宮尚角把書合上放在桌上,整個人逼近她,壓迫感十足。
“你要做什么?”
上官淺下意識往后挪動,警惕地看向他,又想占她便宜?
宮尚角欺身而上,壓著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你說呢?”
上官淺望著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要擇人而噬,她心里一跳,“你別太過分了!”
這幾日她可安分得很,可沒作妖,他又發(fā)的哪門子瘋?
宮尚角大手一攬,把她禁錮在自己懷里,“聽說,你很關心你的寒鴉?”
上官淺心里一慌,僵直著身子不敢再亂動,“你看了我的信?”
“看了,想不到你那么在乎你的寒鴉,看來他在你的心里很重要,連后路都給人安排好了。你說,我要不要把他廢了送給徵宮做藥人?”
宮尚角語氣很平靜,但,上官淺從他話中聽出壓抑著的瘋狂。
上官淺心臟怦怦跳,看著宮尚角,頭微微一偏,說道,“他救過我,我不想他死。”
“哦?可是,我不想放過他呢。”宮尚角撩起她耳邊的一縷秀發(fā),漫不經心地說道。
上官淺看著他,他注視著她的眼睛。
兩人沉默間,上官淺還沒想好怎么糊弄過去,卻感覺身下一涼,她羞憤地瞪著宮尚角,“不行,不可以!”
上官淺緊緊地抓住對方的手,阻止對方繼續(xù)作亂,青天白日的,她要臉?。。。?/p>
“我,我們還沒成親,不可以亂來,我不想讓人說閑話?!鄙瞎贉\急忙說道。
“你還怕這個?”宮尚角停止了動作。
上官淺咬牙切齒,咒罵了對方幾百遍。
“你到底想怎么樣?”她生氣地看著宮尚角。
“我想要寒鴉柒死?!睂m尚角直截了當?shù)卣f道。
上官淺沉默,宮尚角繼續(xù)動作,她急忙拉著他的手。
“饒他一命行不行?”
“不行?!?/p>
“你……”
“你居然為了別的男人求情?上官淺,他手上沾染了宮門的血,他必須死,你要為了他違抗我嗎?”
上官淺氣得錘他,卻被他壓得死死的,身上的衣物被撕碎丟在了地上,火熱的身軀讓她覺得酷寒的冬日里也燥熱了幾分。
“宮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