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客廳中懸掛著各種裝飾品,沙發(fā)后面的墻上有一個寫著“BIRTHDAY”的長條氣球。
地面、沙發(fā)和桌子上都落著從禮花筒中噴出來的亮片。
左側的沙發(fā)上坐了一位西裝革履、氣質清貴的男人,他右手拿著一只透亮的高腳杯,輕輕晃動里面的暗紅色酒液。
中間的長沙發(fā)上有三個人。
最左側的男人外套寶藍色針織背心、內(nèi)搭淺灰色條紋襯衫,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看上去氣質溫暖隨和。
他正含笑看著右邊說話的兩人。
中間那人最引人注目,水眸含愁、容貌昳麗,一襲柔順的黑色長發(fā)與百合花枝纏繞編織在一起,側搭在他的右肩,沉靜溫柔。
他的視線沒有看向任何一個人,只是虛虛落在自己右手中指戴著的戒指上。
最右側的男人身穿靛藍色西服外套、內(nèi)襯白色高領毛衣,嘿嘿笑著搓了搓手看向右側沙發(fā)上的人。
蒲恰恰“嘿嘿嘿,這幾天……?”
右側沙發(fā)上的男人外套一件黑色夾克衫,內(nèi)搭的白色襯衫打了領結,脖頸上戴著一條金色項鏈。
他笑著對詢問的男人抬了下手回復道:
韜腰包“還不錯。”
前者聽完很是高興。
蒲恰恰“還不錯是吧?”
那人點頭回復道:
韜腰包“不錯不錯?!?/p>
這時,一位一身淺杏色套裝,外加一件黑色圍裙的男人端著一個放著五杯咖啡的托盤走過來。
齊拉花“來,手磨咖啡?!?/p>
蒲恰恰“我們的主廚?!?/p>
靛青外套的男人似乎是民宿的老板,他幫著主廚將其中三杯咖啡端下來分別放在自己和左右兩邊的人面前。
主廚便將剩下的兩杯咖啡放在了其余兩人面前。
左側沙發(fā)上的男人將高腳杯放在了他空下來的托盤上說道:
周墨撒“幫我拿下去吧,謝謝?!?/p>
主廚點頭應下:
齊拉花“好嘞?!?/p>
他轉身將杯子帶去廚房清洗,黑色夾克衫的男人見此夸贊道:
韜腰包“這個,山間民宿的服務還是非常地道的?!?/p>
老板笑著點頭。
蒲恰恰“肯定是很地道的?!?/p>
蒲恰恰“來,您嘗嘗?!?/p>
黑色夾克衫男人用勺子舀起一勺咖啡抿了一口,像是很驚喜一般說道:
韜腰包“這手藝,跟我在發(fā)國喝過的很像?!?/p>
中間的男人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聽到黑色夾克衫男人的話,微微蹙了下眉看了眼對方。
蒲恰恰“發(fā)國?”
老板一聽更高興了,拍了下手說:
蒲恰恰“這咖啡,跟您真是天作之合?!?/p>
主廚清洗完杯子回來剛好聽到這一句,他笑著坐在了圓框眼鏡男人的左側。
他剛一坐下,門外就響起重重的敲門聲,與此相伴的還有一個男人急切的詢問:
何偵探“有人嗎有人嗎?”
圓框眼鏡的男人說道:
曹擦擦“好像有人敲門?!?/p>
主廚起身準備去開門。
老板揚聲問道:
蒲恰恰“誰啊?”
門外那人見無人應答,也無人開門,便直接推門進來,抬手指向門外對幾人說道:
何偵探“外面出事兒了。”
老板有些不耐地回復:
蒲恰恰“我們在里面開派對,能出什么事兒影響我們?”
門外那人加重了些語氣說道:
何偵探“死人了!”
幾人都露出震驚的神情,唯有中間那人不緊不慢地喝了口咖啡后將杯子無聲放下,站起身從容地走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