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太子了。
太子祁忻謙人如其名,為人謙和有禮,受許多大臣與百姓愛戴。
當林瑞安與白痕剛進來,除了祁忻謙,還坐著席書錦。
祁忻謙打量了一眼林瑞安,隨后溫和道:“你是書錦的弟弟吧?孤與你哥哥是好朋友,隨意坐,不必拘謹?!?/p>
林瑞安瞥見席書錦冷著臉卻并沒否認,心里盤算著他們的真實關(guān)系,而表面卻做足了禮數(shù):“多謝太子殿下的好意,不過臣今日前來是找太子殿下借錢的,一會還要找其他人,便不多坐了?!?/p>
祁忻謙:“孤自當盡綿薄之力,不知席家準備出多少?”
席書錦:“100萬錢。”
祁忻謙笑了笑:“那孤便跟一個,出101萬錢?!?/p>
席書錦:“……”
白痕:“倘若席家出200萬呢?”
祁忻謙:“那孤即便是借也會湊出201萬?!?/p>
白痕偷偷拐了拐林瑞安,悄悄道:“商機來了?!?/p>
祁忻謙:“所以席家準備出多少呢?”
林瑞安:“100萬?!?/p>
祁忻謙叫下人來與他們當面點清,林瑞安與白痕領(lǐng)了錢便離開了。
祁忻謙:“你弟弟還挺聽你話的?!?/p>
席書錦:“是嗎?我并不關(guān)注?!?/p>
祁忻謙:“那你愛關(guān)注什么?”
“自然是古籍?!毕瘯\從袖子中掏出一檔案,“和太子殿下的檔案。”
說完后席書錦便直接走了,只留祁忻謙一人若有所思。
從東宮出來后,白痕便一直在惋惜:“唉,要是你家是首富就好了,這樣我們方才就能再賺一筆!”
林瑞安:“你怎么不假設(shè)方才坐在太子旁邊的是首富?”
白痕想了想立即搖了搖頭:“我怕三皇子處死我。”
林瑞安笑了:“你不是還有皇上?怕什么?”
白痕:“皇上跟我又不是那種關(guān)系,況且三皇子是他親兒子,哪是我這種普通臣子能比的?”
林瑞安來了興趣:“你想,皇上是不是天下百姓的?”
“當然?!?/p>
“那你是不是百姓之一?”
“是啊。”
“那是不是就等價于皇上是你的?”
“……還能這樣嗎?”
白痕腦子突然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雖然有些道理,但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林瑞安不語,只是一味地笑。
白痕似乎瞧見了什么,眼珠子一轉(zhuǎn),對林瑞安道:“三位皇子都借了,不如咱們?nèi)ザ鯛斈强纯???/p>
林瑞安愣了愣,望向了白痕方才看的地方。
那是一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
沿著那條路出了皇宮,便到了祁風廷的府邸。
庭院之中佇立著一棵梨花樹,現(xiàn)在剛好是三月,滿樹繁花似雪,在微風里輕盈顫動,飄落在塵埃里,偶爾風大時,會飄在鋪滿荷葉的池塘里,似在與荷花傾訴,又似與池中的錦鯉共舞。
林瑞安與白痕走在木橋上,白痕不禁發(fā)出感慨:“好美!”
然而此時,祁風廷正依靠在梨花樹下喝著酒,似乎是醉了。
作者有話說:暫時就更到這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