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墨上前一步,可青鳶卻未有絲毫遲疑叫上另一女子離去。
然而宋墨再有萬般不忍卻也未能上前阻攔,只是默默瞧著她離去,直到她沉浸于黑暗。
——
福亭一事后,宋墨決定定國軍為暗卒,挑選精衛(wèi)五百人跟隨入京。
同時竇昭外出一事被王映雪發(fā)覺并大做文章,“請”竇昭入京。
無奈竇昭自田莊離去入住回竇家,又被關(guān)了禁閉。
宋墨私下托城中名醫(yī)仔細(xì)診脈、研究藥方,終于發(fā)現(xiàn)了母親久病不愈的真相。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便與母親促膝長談至深夜。
為了試探宋宜春的真實(shí)態(tài)度,母子二人決定聯(lián)手演一出戲——母親甘愿配合,佯裝病勢加重,躺在床上時而咳嗽,時而輕嘆。
果然過了幾日后宋宜春終于有所行動。
而宋墨早已暗中籌謀,精心布下局,就等著宋宜春往里鉆,眼見著宋宜春的舉動,宋墨心中冷笑,這一步,正中他的計策。
同一時刻,宋墨命人前往廣和樓放出消息。
廣和樓內(nèi)——
自福亭歸來之后,青鳶終日以酒為伴。
她慵懶地倚靠在榻上,目光時不時地瞟向桌上的那柄匕首,仿佛在那冰冷的刀身上能看到什么特別的記憶一般。
每一滴酒液滑過喉間,都似在與心中的某個執(zhí)念對飲。
“姑娘,英國公府出事了。”原本寂靜的屋門被女子小心翼翼推開,平靜的開口。
聞言青鳶端著酒杯的手頓住,神色發(fā)生略微變化,隨即又一閃而過。
青鳶以后有關(guān)英國公府的事不必同我匯報。
“可是姑娘……”
青鳶不必再說了,下去吧。
“實(shí)不相瞞,方才有英國公府下人前來稟告……宋世子恐怕性命攸關(guān)?!迸营q豫再三還是壯著膽說了出來。
女子還未及抬眸,突兀的瓷器碎裂聲陡然劃破靜謐的空氣。
緊接著是凌亂的腳步聲由近及遠(yuǎn),伴隨著"砰"的一聲重響,房門被猛然闔上。
青鳶孤身一人潛入英國公府,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
當(dāng)那沉重的大門緩緩敞開,映入眼簾的是庭院中一名男子手持雙劍,泰然自若地佇立于眾人之間,劍鋒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
當(dāng)看到宋墨毫發(fā)無損地站在那里,青鳶心中懸著的石頭轟然落地。
她匆忙奔了過去,毫不猶豫地緊緊擁住了宋墨。
青鳶你算計我!
青鳶緊咬著朱唇,眸光倔強(qiáng)地與他對視,淚珠從眼眶中滾落,在臉頰上劃出濕漉漉的痕跡。
宋墨那……這一次是出于真心還是報恩?
青鳶聽了這話,氣得柳眉倒豎,粉拳不自覺地握緊。
她猛地抬起玉手,重重地在那人肩頭捶了一下,力道中帶著三分惱怒、七分嬌嗔。
青鳶你說呢?
宋墨……報恩?
宋墨微微勾起唇角,故意反其道而行之,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
當(dāng)見到青鳶的哭聲愈發(fā)悲切,那原本帶著幾分嗔怪的神情也漸漸柔和下來。
他輕輕收斂起先前的情緒,小心翼翼地將青鳶緊緊擁入懷中,仿佛害怕稍一用力便會驚碎這脆弱的美好。
青鳶出于真心的。
青鳶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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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他娘活著哦!
這是我唯一能改變的了??
會員我看到了,明天真的真的補(b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