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毓離剛有意識,翻了個身,有些發(fā)脾氣地哭出來,她怎么能這樣
夕墨坐在桌旁剛放下粥,走過來看她哭了,坐在床邊說
“離兒,你醒了”
“哼…”
落毓離不想理她,想說話都沒法說,更想哭拉過被子蓋著臉,至少還給自己穿衣服,不過還是不想理她
夕墨當(dāng)然是怕她著涼,咳起來一陣一陣的,湊近在那個被子下的腦袋說
“對不起”
看著沒有動靜,放在被沿的手沒有掀開,戳著輪廓示弱著說
“我知錯了…師妹~”
“哼…你壓著我了”落毓離又哼一聲,掀開被子,艱難地發(fā)出聲音
“哦,喝些水”
施法拿過來一杯水,扶她起來,落毓離確實想喝水,掉淚花跟流水一樣,夕墨有些心虛地喂水
“你怎么能這樣?!”落毓離喝完水清了清嗓子,沙啞地說著
“乖,還換道侶嘛!”夕墨看著她,擁到懷里安慰地說著
“…不換,不換…”
落毓離簡直不敢想以后,費(fèi)勁抬著手,施法給自己緩解一下,夕墨摁下她的手,自己施法
落毓離當(dāng)時真的,也不知她怎么對此事,那樣癡迷,軟的不吃,只好來硬的,不過都貌似自己更慘
“離兒,是你引我”
“那你就能……?”
落毓離感覺都快散架了,縮在她身上,生氣地不理她
“我問你,你想換誰?!”夕墨還抓著那句話不放地問,手上用力地揉著
“我瞎說的,饒了我吧~”落毓離又趴回床上,不敢再來硬的
夕墨看她識趣,輕輕揉著幫她按摩,落毓離抱著被子趴著,按摩地還挺舒服,吃痛地響了兩聲,悶聲享受著
都怪學(xué)生時代一直坐著,也經(jīng)常出去按摩,喜歡在躺椅上休息,感覺符合人體設(shè)計
來到這有法力,感覺全身都活力滿滿,的確不錯,不過疑問地說
“師姐學(xué)過?還挺專業(yè)的”
“你沒少如此過?”
夕墨聽出其他意思,不過落毓離根本沒有其他意思,悶著聲說
“…”
落毓離覺得能不能好好說話,只是出去玩而已,而且都去醫(yī)院,感覺手勁變大,立刻解釋
“不是,只是郎中說我坐姿不好,正骨一下而已”
“你所謂的二郎腿,不要再那樣坐”
夕墨對她那個坐姿,雖然入眼,但一看就知道對身體不好
“嗯~”
落毓離聽?wèi)T了,不過多少年都改不過來,隨口答應(yīng),她弄的她負(fù)責(zé),繼續(xù)按摩,感覺自己該起來
看著自己身上被換過的衣服,坐起來推開她說
“師姐有法力,干嘛騙我?”
“剛有的,很微弱”夕墨面不改色地回答
“…”
突然看到什么滴落在手上,抬頭看是有些郁悶之人眼中的淚,呆住一下,掀開被子靠近抹去眼淚,聽到她悶悶地開口說
“我是不是,跟你想的不一樣”
“一樣!一模一樣??!是我只顧自己的事,忽略了師姐,師姐就是我喜歡的樣子,哪一面我都喜歡,我沒有怪師姐”
落毓離確實很愧疚,她回來后總讓師姐幫這個,幫那個,華仙宗和外海都是師姐在上心,抱緊不知再怎么說地勸著
“你不想同我做道侶…”
夕墨看著自己投懷送抱的人,順勢放在腿上,眼淚收放自如,微微上挑的眼角帶著些成功的意味,依舊試探著,卻胸有成竹地陳述
“想!我想?。熓逯懒?,婚書也簽了,師姐不能不要我~”
落毓離覺得自己這張嘴,真該閉上,天天在亂說什么玩意兒,想起那次她咬完就不認(rèn),出去一年多,怕她又那樣地賴在她身上
“要的”夕墨當(dāng)然知道,歪頭蹭著腦袋,扶住腰身說著
“師姐?。∥彝窗”落毓離企圖博取同情,摸著自己的腰撒嬌
“上過藥,那我再揉揉”夕墨輕輕摸著,沒什么不好意思
“咳…我去穿衣服”
落毓離立馬就離開,幸好有點法力,否則連路都沒法走,艱難地去拿衣服,剛下去就被抱起,傳來聲音
“再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知道會怎樣嘛”
落毓離知道,知道極了,被放在梳妝臺前,任她挽起頭發(fā),房中夕墨早就收拾好,落毓離看著自己的道印也無奈,終于一頓收拾好出門
打開門迫不及待出去,春天就是微風(fēng)和煦
入目都是明亮的五顏六色,一眼望過去心情極好,眼睛適應(yīng)了適應(yīng)
看到步辭在花田里追逐什么,抻著腰活動,回身看她還在屋里,告訴自己
“幸好這是現(xiàn)實,否則有違我看小說的喜好”
“算了算了,爭那口氣做甚”
“瞧瞧,我家?guī)熃闩錾衔艺娴姑?,總?cè)侵?
“不過,先讓我看看步辭在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