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水水以為自己要完蛋了,卻沒想到聽到左航開口:
左航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離開后,門被他關(guān)上,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她和張澤禹兩個人了。
張澤禹的指節(jié)還扣在桌沿,下一秒,他便直接俯身,將那少女抱了出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言水水[……]
言水水[都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他還要…做嗎。]
她試圖從張澤禹臂彎里掙脫出來,卻被掐著腰按在桌面上。
桌木的涼意透過衣裙刺進(jìn)脊背,言水水不得不抬眸與張澤禹對視。
張澤禹不怕。
張澤禹人已經(jīng)走了。
張澤禹不過…
張澤禹水水,剛才躲著他的時候,好像沒少扯我的褲子。
張澤禹是迫不及待想要我對你做些什么嗎?
他的拇指摁住她頸動脈,感受著皮下瘋狂的跳動。
桌底蹭亂的西裝褲還留著她的溫度,無意識蜷縮的膝彎,像小貓爪子撓過最脆弱的神經(jīng)。
言水水你…!
辯駁被碾碎在突然壓下的陰影里。
張澤禹的犬齒擦過她耳垂,呼吸燙進(jìn)領(lǐng)口撕裂的縫隙。
張澤禹剛才躲著的時候,腿纏得挺緊的。
張澤禹寶寶…是在提示我用抱??這個姿勢嗎?
言水水[…抱你個頭?。。。?/p>
言水水[人的腦回路怎么能離譜到這個程度??]
言水水渾身僵住。
下意識想掙扎,但混亂中踢蹬的腿,竟真的勾住了他的皮帶扣。
金屬卡簧隨著呼吸起伏,在昏暗里折射出暖昧的冷光。
張澤禹水水…
張澤禹我愛你。
尾音消失在交纏的喘息里。
他的掌心順著衣裙撫上膝窩,繭子刮過細(xì)嫩皮膚的觸感,激得言水水腳趾猛地蜷起。
木桌隨著動作發(fā)出規(guī)律的吱呀,震得案頭青瓷瓶里一枝白梅簌簌亂顫。
言水水[好像…就只能這樣了。]
言水水[除去其他主角之外,還有哪個小嘍啰敢直接硬闖進(jìn)這個房間的?]
事到如今,言水水好像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
總比被左航發(fā)現(xiàn)好的多吧?
言水水嗚嗚…
言水水哥哥疼…
又控制不住發(fā)出一些讓人多想的話了。
少女偏頭咬住散亂的發(fā)絲,咬著牙,卻還是止不住喉間溢出的嗚咽。
張澤禹的吻沿著頸線攻城略地,在鎖骨凹處狠狠吮出紅痕。
突然響起的叩門聲凍住了滿室春潮。
左航嘖…
左航忘拿東西了。
門軸轉(zhuǎn)動的吱呀聲像一把鈍刀。
言水水瞳孔驟縮,抬腿就要往桌下滾,卻被張澤禹掐著大腿根死死釘在原處——
雙腿晃動,桌面震顫,震落了瓷瓶,白梅與碎瓷在左航腳邊炸開一地狼藉。
左航并未理會,抬眸見那少女側(cè)臉,感覺到幾分熟悉,下意識想要靠近。
張澤禹滾出去。
張澤禹的聲音啞得可怕,擋在言水水身前的手臂暴起青筋。
或許這個時候算是被完全激起情欲,誰知道突然有人闖入,那就沒辦法像一開始那樣及時停下,將少女躲藏。
可左航的視線早已穿透那道脆弱屏障,釘住她頸間新鮮的紅痕。
左航不是說…
左航隨便找的女人么?
言水水猛地攥緊桌布。
左航突然闖進(jìn)來,多少看到了她的臉,但她也不敢百分百保證他能認(rèn)出她,所以就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