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露殿下,鄺露心中只想追隨你,并不奢望其它!
鄺露的話沒有人聽到,而說完后,鄺露也離開。
……
潤玉緩步來到南天門,細心地整理著衣袂。此時的他身著一襲白衣勝雪的仙家法袍,衣角隨風輕揚,宛如天上星君下凡塵。那挺拔的身姿與俊逸的面容,盡顯少年郎意氣風發(fā)之態(tài),舉手投足間皆是溫潤如玉的正氣凜然。
微微抿唇。
很快
鼠仙現(xiàn)身眼前,望著神情略顯緊張的潤玉,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喉嚨里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不知該從何說起。表情無奈!
這是害怕去見洞庭君呀!
鼠仙殿下,可是害怕了。可還要去?
潤玉自然!走吧!
兩人攜手化作一道流轉(zhuǎn)著光芒的流影,自南天門疾馳而下。那速度之快,仿若流星劃過天際,瞬間便跨越了九天云霄,一路向著洞庭君所在的水域飛掠而去,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
鼠仙殿下,到了!
只見鼠仙輕揮衣袖,原本平靜如鏡的湖面竟泛起奇異的波紋,繼而奇跡般地裂開一道干燥的小徑,蜿蜒伸向湖心。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周圍的一切都仿佛被施了魔法,靜謐中透著幾分神秘。
潤玉小心翼翼地撫平衣擺上每一處褶皺,動作雖輕卻透著幾分罕見的局促。平日里總是從容優(yōu)雅的他,此刻竟因即將見面的人而心緒難平。那緊抿的唇角與略顯緊張的手指動作,無不訴說著對方在他心中非同尋常的地位。這樣的潤玉,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任何一個微小的疏忽都會破壞這一刻的鄭重其事。畢竟,即將相見之人,于他而言,早已超越了簡單的“重要”二字所能形容的范疇。
潤玉深吸一口氣,抬起腳,朝洞庭君深入,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潤玉只覺喉間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緊張得不知該如何開口。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些錯過的歲月、未曾相伴的時光,讓他此刻面對母親時,滿心都是無措與愧疚,往昔里根本沒有好好地與母親相處過啊,這一世,這樣的機會失而復得,他卻還是這般緊張,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他見到母親的第一面是指責,第二面是拜別!最后一次 母親為他而死,也因他而死!
潤玉母親,這一次你還會把我拋遠!推開我嗎?
當潤玉的心思正飄蕩在無盡的思緒漩渦中時,兩人悄然停駐,笠澤已然映入眼簾。
潤玉的目光凝固在牌匾之上,那些筆畫似有千鈞之重。剎那間,兒時那片朦朧而遙遠的記憶如潮水決堤般洶涌而至,將他整個人淹沒在往昔的浪潮之中。
潤玉嘴里喃喃道
潤玉笠澤!
鼠仙殿下你先在在待著,容我前去稟報一聲!
鼠仙恭敬的對潤玉作揖,說道
潤玉你去吧!我看看四周!
鼠仙輕嘆一聲,仿佛帶著無盡的思緒,緩緩抬腳邁向笠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