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摟著毛利壽三郎,將人輕輕的靠在一旁的樹上。(你們覺得是看赤司順眼一點,還是赤司征十郎順眼一點?)
毛利壽三郎深陷在一片荒蕪之中,人被綁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周身的感官不斷減弱,就在毛利壽三郎快要五感盡失時,一道白光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身上的鈍感逐漸消退,但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疲憊。(我在寫什么狗東西)
緩緩睜開眼睛,看見赤司的手握著自己的腳腕,在上面抹著什么,‘這是在干嘛?’
“你身高長得太快了,身體適應(yīng)不了,導(dǎo)致對腳踝的壓力過大,我現(xiàn)在正在給你上藥。”赤司看出了他的疑惑。
“你的數(shù)據(jù)我已經(jīng)收集的差不多了,但前期的測試消耗了你太多的精神力,審判還沒有完全展開,對于精神力的測量還不太完整,不過對近期的訓(xùn)練不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p>
“哦?!必堌堻c頭,貓貓不解,貓貓震驚“你居然還沒有用全力嗎?”
“用了七分左右,畢竟你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到全盛時態(tài)?!?/p>
“你的訓(xùn)練計劃我明天會交給你,明 天訓(xùn)練之前先陪我去倉庫把器材拿過來,我已經(jīng)和校長打過報道了。”赤司輕輕的揉著毛利壽三郎的腳踝,這場景在外人看來就像是霸道小嬌妻硬上大貓貓?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赤司呼出的熱氣打在了毛利壽三郎的耳邊,看著眼前漂亮的人,毛利壽三郎的臉蹭的一下紅了,掙扎著將褲腿?了下去,逃也似的跑出了樹林。
“赤司,我突然想起來家里還有點兒事兒,就先回去了!”毛利壽三郎一瘸一拐地向著大門沖去。
赤司疑惑的歪了歪頭,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后,也回了家。
一路沖回家的毛利壽三郎捂著臉蹲在了地上,想到了剛剛呼在耳邊的熱氣,臉上剛消下去的紅又起來了。
毛利壽三郎自閉地蹲著,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迷茫,不清楚為什么自己的反應(yīng)如此的劇烈。
“小壽,你這是怎么了?”毛利玖南(毛利壽三郎的母親,當我的私設(shè))從房間里走出來時,正好看到正在自閉的卷毛紅貓。
“沒什么?!苯K于將臉從腿間拔出來“就是……我有一個朋友,他只要和一個人對視或是近距離接觸,就會臉紅和心跳加速,這是怎么回事?”
‘我兒子這是有喜歡的人了!’毛利玖南內(nèi)心雖說是驚濤駭浪,但面上卻是一臉的認真“你這個朋友對待其他人會這樣嗎?”
“不會?!泵麎廴墒挚隙??!澳撬^對是喜歡上那個人了?!薄畠喊。瑡屢仓荒芙o你指點到這兒了,你早點開竅去追老婆吧?!?/p>
“哦,喜歡……不是?喜歡?”
“嗯?!?
‘我才剛和小赤司認識一個星期,昨天才算是開始熟悉,我這就喜歡上他了?‘
“就真的沒可能是其他的感情嗎?”
“不可能,這絕對是喜歡?!?/p>
“啊,我知道了。”毛利壽三郎像是失了魂一樣飄回了自己的房間。
心中胡思亂想的毛利,成功地在床上一夜未眠,第二天榮獲黑眼圈一對。
在經(jīng)過徹夜的思考過后,毛利終于下定了決心。
喜歡也好,愛也罷,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雖然小赤司對自己絕對沒有那種喜歡,但怎么著也是自己的同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溫水煮青蛙,早晚有一天能把人拐到手。(寫得怪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