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恒見四周被圍的水泄不通,看了眼屋頂,心生一計,上前剛走兩步被一護衛(wèi)攔住
“你是誰?膽敢靠近這里?!”
被攔住的千恒見此也不慌,淡定的回道
“大哥,我是滕大人安排來看守屋頂的,你看屋頂空無一人,若有歹人從屋頂來襲,國主豈不是很危險”
護衛(wèi)聽到千恒的解釋,先是想了想,隨后便點頭
“既然是滕大人安排你來的,那你去吧”
“多謝大哥”
“不客氣,都是一家人”
千恒抬頭看了眼侍衛(wèi),侍衛(wèi)則瞥見千恒的嬌好面容羞紅了臉,千恒則直接三下五除二接力跳到了屋頂上,周圍的人見千恒的武功如此高超,無不贊嘆。
千恒則戰(zhàn)在屋頂一會兒后發(fā)現周圍目光散開了些,便小心翼翼的挪到屋角處,找出東西遮蓋自己的身形,自己則躡手躡腳的掀開一個瓦片,窺視著屋里的情況。
只見丫鬟手里原本清澈的水盆,只是沒多久瞬間端出來就是血紅一片,一盆一盆的端,這讓千恒不禁驚訝,難過,瑯玕到底是經歷了什么,要不是他刺激瑯玕暈倒,或許他就不會……
千恒越想越自責,想去看瑯玕的身體,可屋內都被一張張紗帳阻擋,以至于千恒根本看不真切。
沒多久,一位胡子花白身穿黑色袍子的老者走出紗帳,而老者身旁的滕瑞,圖雅一臉急切的詢問
“師傅,國主,他怎么樣了?”
老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唉……跟你們說過了國主不能受刺激,怎么就沒人聽呢?!”
聽著老者的話,圖雅更急了
“師傅,我們也不想啊,這只是意外”
老者搖了搖頭
“你們啊,唉……國主他先前就中了毒箭差點要了他的命,現在毒素還未全清,有的都淤堵在體內了,再加上國主的精神狀態(tài)也暴躁,使得身體勞累,這次又長途跋涉,睡眠不佳,氣血也不足,才會昏倒,這次昏倒,又使得毒素進一步擴散,再這樣折騰,國主真的命不久矣”
老者的話,讓一直窺視的千恒,身子一僵,一旁的騰瑞面色也是焦急
“師傅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可目前要緊的是國主的身體,怎么做能恢復”
老者捋了捋胡須,繼續(xù)道
“我能力有限,現在只能維持,想恢復,就要找華拓或者是他的弟子白沙,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那師傅,這兩個人哪里找?”
“他們的行蹤不定,怕是難找……”
“這……”
滕瑞皺著眉頭,有些犯難,這是一旁的圖雅轉頭問道
“那師傅,國主什么時候能醒?”
“估計明天早上吧,你們先好生照看國主,我去開藥方”
“是,師傅”
說完,老者便離開了屋子,而圖雅轉身剛想進去紗帳,卻被滕瑞攔住
“滕哥哥,你……”
圖雅不悅的想開口說什么,卻滕瑞立馬打斷
“圖雅,你去給國主煎藥,這邊我守著”
“好吧”
圖雅抬頭看到滕瑞嚴肅略帶陰沉的神情,便只好不舍得咬了咬唇,不舍得打開了房門,見圖雅離開,騰瑞正色道
“千太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