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門逃出來的瑯玕等人沒走多遠就被一輛馬車攔住了去路,瑯玕警惕的想立馬調(diào)轉(zhuǎn)方向,但看清馬車上的人是滕瑞時,立馬二話不說,帶著千恒上了馬車,圖雅也隨后跳了上去,騰瑞見眾人上了馬車,立馬架著馬車消失在街道上。
一邊駕車一邊對馬車里的瑯玕說道
“國主,其他人我已經(jīng)先安排回國了,當下我們還是盡快回瓦剌國比較好,時間太久,瓦剌國那邊會出事的”
瑯玕看了眼懷里的千恒,應聲道
“我知道了,那我們就先回國吧”
“是”
滕瑞架著馬車立馬朝東南方向駛?cè)ィR車上的千恒則失神了良久,緩緩開口
“我要乾陵死”
圖雅這時看著千恒那令人心疼的神情,再也說不出半句諷刺的話,而瑯軒則用力抱緊了懷中的千恒回道
“好”
眾人駕駛著馬車離開了良久后,滕瑞換了圖雅上外面趕馬車,自己則走進馬車內(nèi),對著瑯軒嚴肅道
“國主,想必不多時,乾朝的皇帝就會下追殺令,我們這樣目標太明顯,我們需要找地方歇腳,更換裝扮,身份”
此時的千恒冷靜下來,坐在瑯玕身邊,眼底盡是冷漠,瑯玕則一臉沉思
“可是城門那里如何通行?”
說完,騰瑞掏出身上的令牌
“王爺給了我通行令”
瑯玕聽到王爺二字,微微皺起了眉
“王爺?你們?nèi)绾蜗嘧R?”
滕瑞嘆了口氣,開始闡述這幾日的經(jīng)過
“說來話長,在國主被抓后,王爺就來找我,要我快速將其他眾人安排回國,不然怕后患無窮,而我之所以能在門外接應你們,也是王爺從中幫忙”
這時的千恒挑了挑眉
“那他沒說為什么幫你?!”
滕瑞見千恒出了聲,這才注意到一直沉默的千恒,回道
“他只說是國主的摯友,還說,我們逃亡途中,最好去一趟白鰱山,說是那里有能治好千恒大人身上傷的醫(yī)者,只要讓那醫(yī)者見到千恒大人便可”
瑯玕對于乾元的這些安排,心里還是有著諸多疑問,繼續(xù)詢問著騰瑞
“那他是如何得知,籌劃這些事情?”
沒等騰瑞回答,千恒便直接冷漠的打斷
“瑯軒,你以為能在殺父噬兄手底下還能活著的人,會是傻子嗎?!”
千恒的這番話,頓時提醒了瑯玕
“這我知道,可我們逃出來了,他怎么辦,萬一被乾陵知道是他……”
千恒自是知道被乾陵知道,乾元的下場是什么,長嘆一口氣,無奈道
“他應該自有辦法”
而千恒說的這句“他應該自有辦法”中的“他”現(xiàn)在卻被人關在了水牢中,乾陵看著關在水牢中的乾元,面無表情,沒有質(zhì)問,沒有暴怒,就那么平靜的看著浸泡在水中的乾元。
水每隔半個時辰上漲一次水位,而水中則放了數(shù)十條水蛇,不斷的啃咬著乾元被捆綁的軀體,水中慢慢的血腥味變重,引來更多水蛇……
水一次一次的淹沒乾元的頭頂,在他窒息后,水位又開始下降,屆時就會有人拿著燒紅的鐵烙直接懟在乾元的軀體上只聽一聲
“滋啦”
軀體被燙的焦香四溢的同時水牢里也傳出了乾元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