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唯一的真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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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的少年溫度有些過于滾燙,馬嘉祺推測應(yīng)該是在處罰局的水牢泡了特別久的原因,一會兒他們還是需要回醫(yī)院好好養(yǎng)病的,少年內(nèi)心有些忐忑的感覺,有些慶幸嚴浩翔沒有抗拒自己,又因為少年與賀峻霖在一起的原因而有些介懷,嚴浩翔或許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們以前是認識的,可如果那次邂逅,他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初見的時候馬嘉祺為少年準備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一同坐在海岸線觀賞日落西山
他們本來是形同陌路的行人,可因為相同的喜好與同樣身為異能者的原因而相識,朝夕相處,變得無話不談,馬嘉祺與嚴浩翔加上張真源,昔日他們?nèi)齻€是最要好的朋友,兩位少年是非常的惺惺相惜,他們曾經(jīng)是戀人,本來相處非常恩愛,張真源以前還吃過兩個人的狗糧,可因為一些意外,兩個人斷了聯(lián)系,嚴浩翔走了,他帶走了一切關(guān)于自己的東西,什么都沒有留下,當初他因為家庭原因被迫離開了
沒過多久兩輛出租車已經(jīng)來了,停靠在路邊等待他們上車,少見們坐在兩輛出租車里面,馬嘉祺這次與少年坐在一起,可被他視為兄弟的情敵也在這輛車里面,賀峻霖并不知道少年曾經(jīng)和嚴浩翔是一對情侶,當然馬嘉祺也沒有對賀峻霖有太多的敵意,畢竟他們不會因為伴侶的問題吵架或者是友情糾紛,并不是因為嚴浩翔不值得,而是不想讓他太過于難堪,少年已經(jīng)忘記了過去的種種,有些事情馬嘉祺并不想強求他,也不想去逼迫他一定要和自己在一起,畢竟他們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兩輛出租車行駛在古色古香的街道,穿過十字馬路,周圍的人群非常多,可路上的車輛卻不多,反倒是不會造成堵車,嚴浩翔坐在后駕駛有些暈車,當然賀峻霖也不是特別的舒服,因為兩位少年現(xiàn)在都是病人,還都是傷員,他們沒有回學院,而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醫(yī)院,再次掛號住院,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這次兩個少年都是無事一身輕,再也不會因為什么原因不辭而別或者是有什么誤會與糾紛,其他少年為他們置辦好一切后就離開了醫(yī)院,此刻這里僅剩下兩個人了,他們來到了樓下的花園像普通的小情侶一樣散步,夜色籠罩著這個醫(yī)院,格外的靜謐
現(xiàn)在的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其他少年打了出租車回了學院,其實剛才的出租車并沒有離開,少年們加了錢,街上的景色很好,可馬嘉祺的心思卻不在這個點上,看著指尖上佩戴的戒指,少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這個戒指是當年嚴浩翔買的,這款戒指是對戒,是情侶款的,另一個戒指在少年那邊,張真源坐在一邊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現(xiàn)在是少年還沒發(fā)覺出自己對嚴浩翔的心思,如果被發(fā)覺出來,那他可能會變得和馬嘉祺一樣憂慮,畢竟自己養(yǎng)了許久的玫瑰,到了最后卻還是不屬于自己,這輛車上其他的少年也感受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想要說什么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做罷,馬嘉祺看著車窗外發(fā)呆
車窗是的玻璃是被打開的,窗外的冷風貫穿著少年的身體,此刻的他有些頹廢的美感,這家醫(yī)院距離他們的學院并不遠,不一會兒就到了學院的門口,下了車后,一起回了學院,至于路費早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付過去了,出租車緩緩開始了移動,不一會兒就揚長而去,消失在這暮色之中,晚上的冷風吹的人非常的冷,每個少年都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今天忙活了一天,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許多的疑點,不止是嚴浩翔,其他少年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也有這樣的疑惑
宋亞軒"傳聞中的這個處罰局究竟是什么呢...我還是搞不懂浩翔跟小賀為什么要接受處罰"
劉耀文"這一點確實是疑點,但為什么嘉陵江附近會出現(xiàn)邪祟?"
其他少年聽見這兩個問題深思熟慮,這兩件事情的背后可能隱藏著更神秘的黑暗力量,少年們沒有立刻回宿舍而是繞著操場一旁的小路去了院長的辦公室,想要與院長李飛商量和上報一下,坐著電梯不一會兒就到了那個樓層,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里面?zhèn)鞒雎曇?少年們才推開門,集體走了進去,此刻男人正在處理事情,見他們來了隨便招呼他們都坐下,然后關(guān)心的詢問了嚴浩翔的情況,得知沒什么大事后,才詢問他們來的原因
丁程鑫"我們有點事情想要找飛哥了解一下"
丁程鑫當即開口將剛才兩位弟弟的疑問與院長李飛訴說了一遍,李飛聽了以后面色比較凝重,這確實是比較值得深思的問題,這個背后可能藏匿著更加龐大的組織,他們專門做這種事情來打破生態(tài)和平,這件事情說完之后,也沒有其他的問題了,少年們離開了院長的辦公室,同行回了宿舍,深夜的時候,馬嘉祺一個人來到了學院的天臺,外面的風似乎變得更加大了,吹動著操場小道旁的樹葉搖曳著,發(fā)出沙沙沙的聲音,現(xiàn)在的天色已經(jīng)看不見天邊點綴的星星了,只能望見一輪明月被云層半遮擋住
少年坐在學院天臺的地面上,周圍很安靜,地上并沒有多少臟漬,應(yīng)該是白天他們不在的時候,學院的學生們清掃了這一片區(qū)域,馬嘉祺一個人坐在這邊看著夜景,沒有買酒,也沒有買煙,只是一個人孤寂的呆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看了看現(xiàn)在的時間,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天臺,少年沒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去了少年的宿舍樓,現(xiàn)在的操場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了,這段距離并不遠,坐了電梯,不一會兒,馬嘉祺就停留在嚴浩翔的宿舍門前,他們的宿舍都互相留下了指紋,所以這扇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馬嘉祺"浩翔...我應(yīng)該怎么辦呢?"
少年忍不住開口,聲音很小,可卻沒有人可以回應(yīng)他,馬嘉祺進了嚴浩翔的宿舍,將門虛掩著,客廳很黑,沒有開燈,可窗外的月光卻傾斜進來,為這個房間帶來了一絲光亮,少年打開了客廳的開關(guān),坐在沙發(fā)上,白熾燈的暖光打在馬嘉祺的臉上,顯得格外溫和,在這邊呆了一會兒后,就回了自己的宿舍,醫(yī)院的病房內(nèi),少年躺在病床上,模樣很恬靜,均勻的呼吸,還有唇邊清淺的兩個梨渦,都在彰顯著嚴浩翔做了一個美夢,可宿舍的少年卻失眠了一整夜的輾轉(zhuǎn)難眠
馬嘉祺"你與我還會有可能么?"
毫無疑問的是這句話就像是之前那樣,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馬嘉祺嘆了口氣,最后在靠近凌晨一點的時候才讓自己淺眠,清晨的陽光照射在臥室的地面上,婆娑的光暈,少年睡眠淺,被定的鬧鐘聲吵醒,馬嘉祺沒有賴床的習慣,不一會兒就坐了起來,其他少年們也在這個時間段起了床,對于昨天的事情,賀峻霖與嚴浩翔或者還不知情,他們需要去醫(yī)院和他們商量一下,等他們康復(fù)就一起行動,少年們以前一直都是做這些的
他們負責調(diào)查,抓捕這神秘的背后,更加邪惡的勢力,少年們準時在學院的門口見面,然后一同出學院,前往街邊打車,前往市中心的醫(yī)院,他們經(jīng)常在這一片打車,所以很多司機師傅都記得他們,逐漸變得熟悉起來了,坐在出租車上,窗外的景色霧色朦朧,身在醫(yī)院的兩個少年也已經(jīng)起來了,此刻賀峻霖要去醫(yī)院外買早餐,可嚴浩翔也想要出去透氣,林間的小道中央,兩個少年非常親密的牽著手,走在步行街,早餐店并不遠,很快就到了
開這家早餐店的是一對夫妻,雖然年紀即將步入高齡,可絲毫不顯得老氣,反倒是很有韻味的感覺,賀峻霖知道嚴浩翔的口味習慣,買了少年喜歡吃的東西,全部裝進袋子里后,就付了錢離開了這邊的步行街,在回醫(yī)院的路上,遇見了朝著醫(yī)院去的其他少年,半道就下車了,賀峻霖與嚴浩翔恢復(fù)的其實也差不多了,只是需要再好好休息一下,少年們邊走邊聊,他們和嚴浩翔他們說著昨天大家的猜測,其實嚴浩翔跟賀峻霖昨天晚上也聊過這些事情
不一會兒,少年們就到了醫(yī)院的門口,進了醫(yī)院來到了他們的病房,在房間內(nèi),他們坐在沙發(fā)上,匯總昨天的推測,賀峻霖跟嚴浩翔決定明天離開醫(yī)院,然后陪著他們?nèi)フ{(diào)查這兩件事情,張真源想了想,覺得他們可以先去看看那天嚴浩翔他們?nèi)サ纳趾图瘟杲闹車?或許會有什么線索,其他少年覺得這個推薦挺不錯的,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就離開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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